第91章 :秘密

作品:《妾有心机,腹黑王爷药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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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御医依然是上次给枫儿看病的大夫,只是这次打扮虽依然邋遢劲儿十足,但有了仙风道骨的感觉。[h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田韵只得招呼老御医坐下,又吩咐小厮沏了上好的普洱茶,这才开始问询枫儿的病情。

    老御医优哉游哉道:“将门关上,这孩子眼睛见不得强光。”

    田韵便给一旁的小厮使了眼色,小厮带上门退了出去。

    老御医捋了捋胡子,瞥了眼紧闭的门,朗声笑道:“上次送的东西不错。”

    “嗯,您若是给我家小弟看好这病,我还有重谢。”田韵将枫儿慢慢推到郎中面前。

    老御医似乎很开心,笑到眼角堆起了好些皱纹。“那倒不必了,从未有人给老夫送这么称心的谢礼,上次老夫已经知足了。”

    “……”您一个御医是有多穷?

    “他这不是病。”御医将枫儿轻轻拉过去,面上表情慈祥和蔼如年岁很大的老爷爷,“这孩子是心事儿太重。”

    “不瞒您说,他失明过一阵子,是因为我没看好他,掉到那些毒辣心肠的人手里。”田韵始终咽不下这口气,和硕公主到底什么来头?

    “这我看出来了,不过他现在眼睛是治好了。”老御医微微叹气,“只是他有心结。”

    “那该怎么做?”

    “我还是那句话。你且将他看的严实点,他现在不说话或许是不会说,也或许是想告诉你一些什么事儿。”

    “还请大夫将这话中的意思说的再易懂些,我有些愚笨,听不太懂。”田韵挑眉轻轻探问道。

    “你不懂没事。”老御医将枯瘦的手指指向呆站着的枫儿,“他知道就行。”

    “这……”这不是和没说一样么?

    “这次我顺路来就是告诉你,这世道不太平,明哲保身是上上策,做到明哲保身再去全身而退便更是易如反掌。”老御医又看向枫儿,“这孩子岁数虽小,但却懂得不少,你不必担心这病,这病好与不好就在他一瞬间的念头上,祸福相依,他病好不了,不开口说话也未必是件坏事。”

    “……”田韵再次无语,这特么是天桥上算命的那货?“意思是我顺其自然就好么?”

    “正是此意。”

    “好。那您慢走,不送!”田韵傻缺劲儿又来了,脸色一甩什么也不顾。这总是来看病,什么也不说,中医来了不都得讲几句什么体内气机郁结不通那类的话么?但他的语气就是枫儿这病或许有或许没有,或许会好或许不会好,这特么的说了和没说一样!

    “你这丫头这脾气性格和老夫年轻那时一样,哈哈。”老御医不怒反笑,“要不跟着我学这医术吧。”

    “不了,天生愚钝,就不是学医的那块儿料,您慢走。”田韵冷冷扔了几句话,向门外喊道:“来福!送客!”门外悄悄的无人应声,来福很忙……

    “那老夫先走了,哈哈。”老御医开怀大笑,田韵郁闷至极,拉过枫儿问了几句话,那孩子依然是不说话,没反应,亦没表情。

    这事儿暂时搁浅,田韵真的顺其自然了,只是想着怎么去找她爹爹。一日,天气晴朗,暖阳醉人,田韵正带着枫儿去研究那王府池子里的观赏鱼怎么吃比较好。

    “你喜欢吃鱼么?”田韵看着那胖胖的游来游去的小鱼,又自问自答道:“你肯定喜欢吃,因为姐姐喜欢吃。”

    一旁挺直站立的带刀侍卫微不可查的抖了抖眉毛。传闻王妃古灵精怪,却不知是这个样子,对池子里的几条鱼鱼垂涎三尺,眼神如困境受冻挨饿之野狼猛虎。

    “王妃,今日有客,王爷让我和您说一声该去穿些正装。”莫总管很淡定,在一旁低声说到。

    “谁要来?”王府赶走许多幕僚,倒是总有客人来。

    “是和硕公主。”

    田韵收回盯着一只胖鱼儿的目光,怔了怔看向枫儿的表情,没变化,她便伸手握住他的小手,在这热天,他的手此刻格外的凉。

    “若是她来,我更不必去换衣了。[www..l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不是迟早要见这么一个仇人么?她何必以礼相待?田韵牵着枫儿的小手去了厨房,周大伯欣喜万分,非要问她什么时候‘勾搭’上‘不近女色’的王爷的。

    “周大伯,您能今日超常发挥做些让人难以下咽的菜么?”田韵深思熟虑后突然开口。

    周大伯挠了挠后脑勺,瞪大眼睛,瞅瞅身边除了枫儿没外人,便低声道:“大伯平日里做的菜不就挺难吃吗?”还要多难吃?

    “就是你在每样菜上随便撒那些调料,想撒多少撒多少。”田韵又想到一件事,“还有,那个,以后别准备冰块儿了,岳公子其实不爱吃冰块儿。”

    周大伯只是点点头,似懂非懂的应了。田韵一切吩咐好,就去找郜清钰了,一路上,枫儿依然低头沉默。田韵似走神一样,抬眼看着前方,木然道:“如果真的是她伤了你,姐姐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郜清钰近日和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她不冷不淡,田韵也是纳闷,她难不成还要再体验一下弃妇逆袭的生活?

    和硕公主一袭拖地红色滚金长裙,裙裾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飞天髻上的金步摇晃得高调耀眼,银质的流苏耳坠更是刺眼。一脸傲气,见了田韵也并未行礼,只是不屑一笑。更令田韵火冒三丈的是郜清钰竟没什么反应。

    田韵只得深呼吸,然后笑脸相迎:“妹妹既来了就快进屋,饭菜已备好了。”

    “嗯。”算是礼貌,和硕公主好歹回了一句,随后像是反应慢一些,捕捉到了站在田韵身后的枫儿,目光稍稍停留,然后才进屋优雅落座,即使再野蛮骄横,宫里那种环境以及礼仪教养也让她行为举止有了皇室的高贵范儿。

    饭桌上,她并未尝任何的菜,只是尝了些糕点。郜清钰似乎面有倦色,夹起菜放入口中,一瞬,他开始皱眉,随后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瞟了眼满脸堆笑的田韵,然后认命般颇为艰难的将那口菜咽了。自己的人不管做了什么他都得包容着,且不能揭穿…

    “你不尝尝这个菜么?”田韵将一盘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菜推到和硕面前,眼神里尽是讨好。

    “她不爱吃这些,这些日府里的糕点不错,所以她只吃糕点。”郜清钰不疾不徐将田韵推出去的菜又挪到自己面前。田韵暗暗怒瞪了他一眼,随后,便笑道:“王爷,要不您尝尝这菜,来,我喂你。”田韵笑意更浓,杏仁眼微眯,夹起菜放到郜清钰嘴边,郜清钰只得张嘴吃下去,随后掩拳干咳两声,将那才咽了下去。

    “哥,好吃么?”和硕公主小口嚼着酥香的糕点,看向郜清钰表情微变的脸。

    “没那糕点好吃。”郜清钰淡淡道,随后换了话题:“韵儿,愿不愿意去宫里住几天?”

    田韵看了看一旁挨着她站着的枫儿,语气坚决道:“不去。”

    “为何不去?”和硕瞥了她一眼。

    “豺狼虎豹的聚居地我们这种小猫小狗怎么敢去寻那几寸生存之地?”田韵看着她脂粉染红的两颊,只觉得或许是基因问题,她容貌还挺美,只是浑身的骄矜冷漠就如刺针一样,使人并没有想接近的欲望。

    “你说宫里都是豺狼虎豹?”和硕公主笑得阴冷,流苏耳坠微微抖动。

    “韵儿是说宫里她不适应。”郜清钰接过话。

    和硕应道,瞅了田韵一眼,“嗯,我先去庙里了。”突然,她扭头看向田韵,“你去么?”

    “嗯。”田韵就如迎战一样,表情一如往常那样,依然笑着,一旁的枫儿突然抬起脑袋看了田韵一眼,复又垂下脑袋。

    一辆不太起眼的马车停在一座香火很旺的宏伟庙宇前,庙里人进进出出,里面有敲钟声传出,门前的铜鼎里都是香灰和不断有人扔进去正燃着的高香。

    二人登上石阶并行,枫儿紧紧拉着田韵的手,走在后面。

    “庙里有我师父,你可有想问的?”和硕公主似乎此刻通情达理,真正把她当成了嫂子。

    “他可是那些神人?看得到前世今生?”田韵本是不太友好的话音可她偏偏语气柔的笑问,显得和好友之间打趣笑闹一般。

    “这我不知,但总的看得清你以前的某些……身世。”和硕公主笑着斜睨了田韵一眼。

    “那我拭目以待。”田韵因不想看她那张脸,故连头都未回。

    一个古朴庄严的小院里,院里靠墙摆着几盆翠绿的滴水观音。院中间专辟开一方肥沃地,种了些浓绿的文殊兰,姿态妩媚,花香浓郁。倒是个适合修行坐禅的清净之地。

    禅房隐在茂盛的菩提树旁,显得无比庄严圣洁,田韵突然很想急着见见里面的和尚。

    和硕公主倒是直接,敲了一下木门便推门而入,檀香味儿扑鼻。

    “师父,在坐禅?”和硕公主先进去,田韵才领着枫儿进去,屋里摆设简单古朴。那和尚闭目静坐,身后一个大大的‘禅’字,字形虽有些走样,但田韵连认带猜估摸出那是个什么字。

    “施主请坐。”和尚睁开眼睛,一双锐利的双眸直射过来。

    田韵边在心内夸赞这和尚的俊,边回想是否她曾见过他。只是那身袈裟吸引力她的注意力。袈裟颜色鲜艳,该红的地方妖冶如欲滴的血,该黄的地方,大概就如菊花爆满山……

    “师父,近日身体可好?”和硕公主眼神有些热切,说话也软软的。

    “嗯,还行。”帅和尚的语气很淡的回道,或许他把这看为普通的寒暄。“这位女施主是……”

    “我是她嫂子。”田韵抢着在她说话之前便抢先说了,不过她似乎刚刚有一个瞬间捕捉到了帅和尚眼睛里若有若无的笑意。

    和硕公主扭头看了她一眼,有些微怒。

    “不知女施主来找贫僧有何事?”帅和尚快速上下打量了田韵,“看姑娘并不像是佛家弟子,所以也定不是来皈依的。”

    “她说想看看前世今生。”和硕公主突然笑了,还配着经典的银铃般的笑声。田韵忙克制住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前世今生么?”和尚也笑了,向她勾勾手,“你且过来,我说与你听。”

    一旁的枫儿突然握紧了田韵的手。田韵亦察觉到不对劲儿,只是她并不相信和硕公主能对自己这个亲嫂嫂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您就坐那儿说吧,我又不聋。”田韵笑着推辞,看了那正缓慢朝她勾起的修长手指。

    “嗯。”和尚收回手指,开始慢慢的拨着手上的紫红串珠。“且不说前世,先说说这现世。”

    “你也算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身为女儿却被当做男儿养。最后,飞来横祸致家破人亡。只余下你和他。两个家族血脉,但你知道么?”和尚就如说书的一样,边说还指着一旁如空气般毫不起眼的枫儿,“他可是嫡出的,你最多是个……”和尚面上浮起淡淡的笑,想着合适的用词描述,补充道:“你最多是个野生的。”

    田韵听了这些话脊背僵直,又看了看这和尚,觉得更是面熟。便抛开他刚刚说的那番话,仔细看着他半躺着的悠闲坐姿,白皙俊美如小受的面容……还有!手上拨弄那佛珠的习惯性动作……“耶律齐!”她突然喊出声。

    和尚邪邪一笑,大声道:“记性倒是不错。”

    “你认识她?”和硕公主突然出声,面带异色。

    “嗯,萍水相逢。”和尚淡淡道,只是笑意仍不减。

    田韵有些紧张,在她心底,大概耶律齐会让她想起伏羽,她出于本能便不想聊下去了。“我该走了。告辞。”刚站起身,耶律齐便也坐了起来道:“这么着急?不管伏羽了么?”

    “他来了?”田韵蓦然回头,面色突变,又低头看了看身后的贴着她站着的枫儿……这次如果再碰到什么危险,这小拖油瓶估计又能受一次打击,跟着这么没本事的姐姐,内心得有多强大才能承受这接二连三冒出来的仇人?

    “嗯,来了,不过没在这儿。”耶律齐收起脸上的笑意,对还不明白情况的和硕公主道:“你先出去。”

    田韵觉得他对和硕公主的这一声逐客令很不礼貌,但奇怪的是和硕公主并没有火冒三丈,反而是有些女儿家生气的怒意,娇嗔道:“为什么她能留下我就得出去?反正我不出去。”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去?”耶律齐眉间有怒意浮现。

    “那我出去,你们聊。”和硕公主抓着椅子的扶手指节苍白,随后很平淡的瞥了一眼田韵才摔门出去。

    一时间,屋子内静谧无声。

    “你不是说要让你夫君派人去寻那解蛊虫的藤蔓么?寻到了么?”耶律齐似乎在提醒田韵。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你自己去寻么?既然你无偿献力,那我不用白不用,况且我还怕累着我夫君呢。”田韵觉着耶律齐是来找茬儿的,但她百分百敢确定与她并没结梁子,也无冤无仇。

    “你倒是会说,这么嘴硬,想必是最近那毒蛊潜在体内没发作。”他又换了姿势半躺着,单手撑额,拨着佛珠的手指停了下来。

    “嗯,您是神算子,猜得挺对。”田韵故作欣赏,只是眸中含着不屑。

    “你现在要去见见他么?”

    “不见。”田韵立马起身道:“天色也不早了,所以,我先走了。您慢慢坐禅修持。不打扰了。”

    似乎由于田韵语气过去诚恳,耶律齐竟真的抬头去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日上中天,阳光明媚。“嗯,你确定你不去看看?”

    田韵低着头想了想,有些试探的问道:“我若是不去看会怎么样?”

    “蛊虫蚀心,后果想必你也能想到。”

    “那伏羽呢?”田韵突然扯起一抹诡异的笑,斜斜看了过去。

    耶律齐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你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和他后果是一样的。”

    “那不就好办了!”田韵心里一阵窃喜,面上却无比沉得住气,“论武功,我最多翻个矮墙,他却能飞檐走壁;论能力,他或许是高贵血统,能呼风唤雨,我则是命如草芥,领个拖油瓶;论对这蛊虫的了解,我一无所知,他则已经对西域邪术学得通透。所以不管怎么样,也该是他着急去寻解药,不为什么,只因他更有能力,也更惜命。”

    “说的是不错,可这世上谁不惜命?你不也是么?”

    “我明确告诉你我只是不敢死,我只是有牵挂,惜命?呵呵~我可真的不惜命。”在这个没有一丢丢wf覆盖的世界,她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

    “你向来爱撒谎,我也懒得和你计较?”耶律齐看了眼田韵身边的枫儿,“这孩子是你的?”

    “……”艹,那老娘得早产几年,基因突变几百次才能生下这么大又如失聪失语的呆孩子!“您睁大点眼睛,这是我弟弟。再说了,你刚刚给我算命的时候就貌似算出他是我弟弟了。”

    “哦,人老了,忘性大。”耶律齐又转了话题:“你若是今日不去见他,那么他会去寻你的。”

    “嗯。我先告辞了,就说我在五王爷府邸东南角方向那处院子里等着他。”有一种路痴,总是以为别人和她一样,所以报地址的时候习惯指出稍微详细的坐标,田韵就是这样,说完后她直接摔门而去,那气势丝毫不亚于和硕公主刚刚那劲儿。

    回到府中,郜清钰又不知哪儿去了,田韵开始把目光转到枫儿身上。“你知不知道醴玉哥哥去哪儿了?”

    枫儿头垂的更低。

    “说句话行不行?你说句话姐姐就知道些来龙去脉,好给你报仇啊。”田韵看到他依然没反应,便拽着他去了岳凡屋里,岳凡冰块脸依旧。

    “能不能借你一张纸和一支笔?”由于长时间不见的生疏和岳凡的‘生人勿近’气息的壮大,田韵更是有些紧张。

    “嗯。”岳凡自去取了纸和笔递给她,还顺便瞥了一眼枫儿。“不用别的了?”

    “嗯,不用了,多谢。”田韵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是没想到她刚出门口的下一分钟就又折进去取了砚台,岳凡似乎料到她会进去取砚台,正在手法熟练的研墨。

    “内个……用一下墨汁。”田韵有些尴尬。

    “给。”岳凡将砚台递给她,田韵又连连道谢接过砚台,岳凡盯着她的脸,就如初次王府宴请仇太尉的那次晚宴,他依然只是停留了几秒。

    “嗯。”田韵端着砚台走了。

    屋内,田韵将纸铺展,用毛笔蘸了浓黑的墨汁,郑重对枫儿说道:“你不会说话,总会写吧?”

    “你知不知道醴玉哥哥在哪儿?”田韵将比放在枫儿的手里,“你若是知道就些知道,反之,就写不知道。”

    枫儿微微扭头看着毛笔。“姐姐是这个世界上你唯一的亲人了。”虽然不是一同一个爹生的……“你若是写下,姐姐就能早点帮你报仇,早点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枫儿举着笔,等到墨汁滴滴掉下,他都维持着那个动作,田韵则丝毫不倦的在研墨,等到狼毫笔干了,她再从他手里取出来再润湿,然后再次塞进他手里。

    约一刻钟后,枫儿突然慢慢闭了眼,然后缓缓睁开,握着毛笔的手微微发抖。纸上的字迹不是很工整,但田韵认出来那是一个地名。随着他慢慢的落笔,她跟着认那字:“皇……宫。”田韵立马心提了起来。

    “是不是在和硕公主那里?”

    枫儿的小抖得更加厉害,他的恐惧似乎在那一刻蔓延到了那不规整的毛笔字迹上。

    “是。”田韵突然觉得原来蠢得不是和硕公主,竟然是她自己,是啊,饶了一大圈,竟然还是被他们兄妹俩合伙编的计谋骗了。

    “那郜清钰是否知道这件事?”

    枫儿怔了怔,眨了眨眼,田韵没去解读这个微小的动作。只看到枫儿写下:“我不知。”

    “那你觉得他知不知道?”田韵的眼神似乎将赌注压在了枫儿的看法上。

    随后,笔上墨汁将干,狼毫笔尖与宣纸摩擦增大,纸上的磨起毛边,,枫儿写的有些用力,虽然他只写了一个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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