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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昱铩说：“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并不是没事，也不过是支撑着自己，他当时要是没事的话，也不会被困这么多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我都不知道这样算起来算是他赢还是我赢？”

    苏染说：“可能从一开始并没有输赢，你们从一开始就是队友。”

    秦昱铩沉默了片刻，看着苏染，点点头：“对，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队友，从一开始我们都不服输。”

    只不过秦昱铩觉得，还是自己先服输了，自己已经逃不开梦魇，只能逃开那个让自己噩梦的职业，尽管是这样，但是那个职业现在依然让自己觉得骄傲。

    秦昱铩嗤笑一声，“我还是觉得君蔺兮有时候不像个人，他竟然还在这一行，我还问过他，是不是有私心，自己有私心，当年我知道你已经离开的时候好像已经是两三年了之后了，他还没有把你找回来，我问他是不是有私心，毕竟那里拥有最好的搜查系统，没想到他还承认了，这个人还真是……”

    还真是……放肆。

    秦昱铩叹了口气，“那一年，我，君蔺兮还有另外一个队友活了下来，不过最后只有君蔺兮还留了下来，另外一个队友也退了下来回了家，所以我在想他到底是不是个人。”

    苏染扫了秦昱铩一眼。

    秦昱铩很明白苏染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哈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我觉得也没有比这个职业更适合他的了，他就像是天生的战神一样。”

    苏染说是。

    “你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苏染说：“毕竟你说的也是事实。”

    秦昱铩连反驳苏染都反驳不了，毕竟说得也就是事实。

    秦昱铩说：“我能和你说的就是这些了，其余的大多数都是一些不能说的，虽然我没有在那个职位上了，但是有些东西保密还是得保密，烂在肚子里才是最好的，我认为你知道了也烂在肚子里才是最好的。”

    苏染说：“我会的。”

    秦昱铩笑吟吟看着苏染，苏染喝了一口果汁，抬眼也看向秦昱铩：“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我在看君蔺兮能不能知道你知道些什么。”

    苏染一愣，她也有些犹豫，她不太确定能瞒过君蔺兮，从小到大好像她撒个谎，尽管那个谎看上去天衣无缝，可是总是会被君蔺兮发现，虽然情况好了不少，但是君蔺兮总是能准确地看出那么点破绽出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

    苏染挺尴尬又很心虚地说了一声：“我……尽力。”

    秦昱铩笑了声：“算了，我反正也应该说了，只要我没有违背当年的保密协议的要求也没我什么事了，如果真的君蔺兮之后问起来我就说你是逼我的，他不舍得对你发脾气是吧？”

    君蔺兮是不舍得，只是苏染不想君蔺兮知道而已。

    那些事情让苏染也对君蔺兮很心疼，她不在的那些日子里君蔺兮也经历了那些她所不知道而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既然君蔺兮不想让她知道，她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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