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伤鼓》

作品:《鬼眼当铺

    我不知道文知希会怎么说。

    “你带上你需要带的东西,尤其是那些书,明天我来接你,找个地方,让你安静几天。”文知希说完出去了。

    有道理,我得安静几天,我感觉我有点不理智了,今天我就不应该说什么鬼影,把顾瘸子给点破了。

    从头到尾,有太多的我想不明白的。

    胡八爷的所作所为,我没有想明白,顾瘸子做鬼达到了一个有影无形,是怎么做到的?我也是想不明白。

    第二天,文知希来接我的,开着车。

    我拿的东西很简单,文知希也没有多问。

    好开车,上了高速,我想玩几天,总是要走得远一点!

    文知希把我拉到海边,然后上船。

    这一切都安排好了,私家的船。

    三个小时,上了小岛,文知希没有下船,船直接开走了。

    卧槽,把我扔下了。

    小岛不大,没有人,有一个房子,我进去了,上面写着条儿,是文知希写的,这儿没有人来,我要在岛上呆多久,她也没有想好,只有她来接我,才能出去。

    房间里物质是很多的。

    我也只能这样了。

    我慢慢的也安静下来了,想着那些看过的书,三天后,我也开始写一些东西,我总是在想着,不管是做鬼,做科,还是打鼓,似乎有相通之处,如果把这些东西揉进了鼓里呢?

    我和我师父刘德为学鼓的时候,我师父也是说过,鼓可打人间百事,鼓可敲人间万物,融合天下之融,合天下之合。

    这是把鼓打到了最高的境界了。

    那么《鼓经》中,所写的,是恶鼓,恶鼓善用,但是怎么善用,并没有写,《鼓经》没有像《易经》一些书一样传下来,就是它太邪恶了。

    有人问,一个鼓能怎么样呢?

    《鼓经》中,有一个例子,打鼓七七四十九天,把一个人打疯了,所行之鼓叫《伤鼓》,一种很轻很淡的鼓儿,每天打四十分钟,天黑即鼓,鼓听若有若无。

    疯了,应该就是现在所说的抑郁症。

    鼓打心,那么做鬼和做科,和鼓也是有着相通之处,做鬼做心,做科也是同样。

    我把我所学的鼓,所知道的东西,都写出来,然后找到共同的点,再揉进去。

    其实,这是非常的难。

    这里有鼓,一个鼓挂在墙上。

    可见文知希早就有此打算了。

    把我弄到这儿来,也好,我也得安静下来了。

    我每天都打鼓,因为是揉进鼓里,所用要用鼓来打。

    最初两天还可以,进展不错,到后面,就是揉不进去了,心烦气躁的,这个岛上竟然一个人没有,转一圈,一个多小时。

    每天写,画,打鼓,听着海浪声。

    我慢慢的也进到这里面了,每天沿着海边跑步,吃饭,喝酒,然后就是弄这些东西。

    我大静下来了,对《鼓经》,《板史》,《鬼坟》,还有一些其它的书,我有了新的理解。

    我师父刘德为说过,大静于鼓。

    这个时候我才真正的理解了,大静于鼓的意思。

    上世,我也没有大静过,也许在死的那一刻,我才大静了。

    坐在海边,看着大海,一望无际的大海,让我完全的就平静下来了,所以的躁动,不安都消失了。

    我开始写《连藏》,这是我自己起的名字,突然就想到这个名字,我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的是什么,但是内容我是清楚的,这些东西应该是连在一起,收藏,典藏的意思吧!

    进展的不快,但是我不着急。

    在这里,什么都没有,手机连信号也没有。

    每天我都在工作着,没有觉得累,似乎还很快乐。

    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把什么做鬼,做科,鼓经里的东西,融入到鼓里后,出现一个问题。

    那天我在海边打鼓,没有风,很平静的海面,竟然起了浪了,鼓停则无。

    我打鼓有打到这个程度了吗?

    我不知道。

    就《鼓经》,《板史》,《鬼坟》中,最高的境界并不是实际上的去做鬼,做科,做鼓,而是心而为,力不进。

    就像做鬼中的鬼影一样,那是意行念为。

    顾瘸子达到了这种可怕的程度了吗?

    我每天几乎都工作到了后半夜。

    十一月了,海边非常的冷了,感觉十分的不舒服,我来这儿二十多天了。

    文知希来接我了,看到我的样子,应该是很惨,被海吹得应该是很黑了。

    我和文知希回京城后,吃完饭,洗澡,然后就躺在床上,那舒服。

    天黑,文知希叫我。

    我和文知希去大排档吃串儿。

    “这回可见到人了。”我说。

    文知希笑起来。

    人是群居动物,孤独的生活,不是每一个人能承受得住的。

    喝啤酒,聊天,多革青还穿着拖鞋,十一月份北方可冷了。

    他走过来了,坐下。

    “你丫挺的跑哪儿去了?”多革青估计得打了几百遍电话了。

    “噢,被人给绑了,才放回来。”我一本正经的说。

    多革青看了我半天说:“没事吧?”

    我说没事,文知希想笑,忍住了。

    “你们吃吧,我还有点事儿。”文知希走了。

    这多革青竟然相信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编故事,多革青还掉了两滴眼泪,是不是鳄鱼的眼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掉了,那就是哥们情义。

    多革青给顾瘸子打电话,顾瘸子说,不来。

    “这货,竟然不来,他知道你找不到了,也不着急。”多革青骂着。

    多革青跟我说,门家城越来越乱套了,门山根本就左右不了那边了,门河和门水准备把地下城的东西弄出来,卖掉,然后把门家扩大,就是说,门河和门水,各自有自己的城,彻底的分开,而不是一道墙相隔。

    但是,门河和门水进地下城,准备拿东西的时候,地下城那护鼓就起来了,只几分钟,把进去的人都给打得吐血,跑出来,那地下城也突然就封闭了,所有的入口都打不开了。

    门山说,地下城有一个自毁的系统。

    多革青说完看着我。

    “这个我不关心,胡八爷呢?”我问。

    “胡八爷一直是盯着,非常的奇怪,他似乎有什么动作,但是查的时候,又没有。“多革青说。

    胡八爷是老奸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