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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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徐州之战,刘宇在心中本也谈不上特别的重视,毕竟那个地方距离刘宇现在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远,尽管徐州的富庶在现在的大汉十三州中可说是在前五之列,但这样一个飞地,就算这次救了下来,下次也难保不会被别人并吞,所以刘宇在派**前往的时候,才会嘱咐他事可为则为,若不可为,就保全糜氏家族退回自己在荆州的势力范围。()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长安城中所出现的一些不正常现象,让刘宇稍稍改变了自己开始的计划。刘宇来到长安后,在情报方面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空白期,但很快,益州暗部、情报部的势力便迅速转移了过来。当初刘宇还在益州的时候,他的情报网络就已经将整个雍凉地区全部囊括在内,因此现在整合起来也比较容易,此时长安的情报网络,在规模和细致程度上已经不下于当初益州的总部了。
在这样一个情报网络的监视下,长安城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很难逃出刘宇的视线,当然,和明代的锦衣卫还有一定距离,不能将别人家一顿饭吃什么,都能弄得一清二楚,但一些大体上的事情,长安的情报机构还是能够及时的反映上来的。
此时的朝堂上,有很多一直对刘宇不服气的大臣,他们都受到暗部和情报部严密监么身份,都会被详细的记载下来。最近一段时间,在整个长安城中的那些对于刘宇有敌意的官员经常性的出入彼此间地府邸,这就让刘宇感觉到,这帮该死的官僚们没准又在私下里计划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而现在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了。
如果不是为了将汉献帝这尊大佛给送出去。刘宇早就将这帮王八蛋给千刀万剐。但现在的他确实是投鼠忌器。当初留下汉献帝,刘宇心中除了那一点师徒情分外,更多的是无奈和不愿,有个皇帝在手里,并不像后世所描述地“挟天子以令诸侯”那样痛快。
后世的史学界在议论三国历史的时候,往往将曹操迎立汉献帝和袁绍拒绝迎立汉献帝做对比。说曹操的这一招是多么多么的高瞻远瞩,是多么多么的有用,而袁绍丧失了这么一个宝贵的机会,又是多么多么的白痴。岂不知,到了曹操时代地中后期,曹操为了汉献帝的问题头痛了多少次。
袁曹两人在迎立问题上做出不同的决定,其实并不能说明曹操比袁绍高明多少,只是曹操以及袁绍两个人在身份及思想上有极大的不同。袁绍是什么人。四世三公,其家族位于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置上已经太长的时间,袁绍就算是迎立了汉献帝,他最这在把持三公高位多年的袁氏家族之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而袁绍又是一个十分有野心的人,所以他在坐拥河北四州之后,已经不能够满足大汉三公这个身份所能够给他带来的权力,简单地说。就是他想当皇帝!
对于一个想要自己成为皇帝的人来说,迎立那大汉正统地汉献帝。自然就是一个天大的累赘,不管他是不是具有政治上地作用。他都是袁氏成就帝业的最大绊脚石,所以袁绍心里面巴不得汉献帝会在一连串地动乱中驾崩。又怎么会将他弄到自己的身边,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和袁绍不同。曹操地家族不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地位上都远远不能够和袁氏家族相比,他的本家夏侯家倒是西汉时期开国元勋夏侯婴的后代,但夏侯家族经过四百年的历史岁月已经没落成为大汉帝国中的三流家族,曹操能够被何进赏识,最终成为西园八校尉之一,完全是靠他自身的才干、气魄还有胆识。
出身于微末家族的曹操,他一开始的理想和袁绍就有着天壤之别,曹操后来也说过,他最一开始的愿望,就是在自己死后的墓碑上,能够留下“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的字样,位不过侯爵,官不过将军,这就是曹操的远大理想,也正因为曹操的**低,所以上,表现出了积极的态度,毕竟救天子于危难之中,自己也能够得到极大的荣华富贵,不但三公之位唾手可得,就连爵位,都有可能一下子突破侯爵,成为堂堂的公爵,这个诱惑对于从来没有掌握过最高权力的曹操来说,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才最终下定决心迎立汉献帝。
世人都说曹操是奸雄,但曹操当初迎立汉献帝的时候,恐怕真的只是想当一个中兴之臣,让曹氏一门也能出现四世三公的莫大荣誉吧。直到后来,曹操的心境才逐渐发生变化,他胸怀大志,也已经不能够忍受人臣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那种枷锁,于是他和汉献帝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激烈。如果让赤壁之战时期之后的曹操在选择一次,也许他会在迎立汉帝这个事情上做出不同的决定吧。
如今刘宇所面临的情况其实和袁绍差不多,他也是想要自己成为皇帝的人,他将汉献帝保护起来,是想再利用一下汉献帝这个东汉王朝的末代君主。而现在,能够从汉献帝那里得到的好处差不多都已经得到了,而拥立朝廷所带来的不良后果也逐渐涌现出来,在这样的状况下,刘宇已经是打定了主意,要尽快将汉献帝这个麻烦的包袱给甩掉。()
既然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那也只好暂且对那些反一下,姑且让他们去闹,反正秀才造反,十年不成,那些官员手中没有兵权,就算闹事,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从暗部、情报部所反映上来的情况来看,整个长安城的情况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最明显的一个现象。就是那些素来和刘宇不睦地官员们,他们府中的家仆经常性的出入长安城。如果是早出晚归也就算了,但问题是,这些家仆出的都是长差,往往要隔上个十几天才能回来。
与此相对应的,长安城中的新面孔也多了起来。这些外地人明显不是来做生意或者是来谋生地,因为他们的目标正是那些居心叵测的大臣们的府邸。从口音和衣着打扮上来看,这些外地人大多是来自河北,有很多是操着并州、冀州的口音,甚至还有一些胡人也来到长安城,而且这些胡人也并不是羌族这些临近长安的少数民族,从服饰上就能够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北方草原的鲜卑人。
种种迹象都表明,长安城中的那些官员们最近恐怕是变得聪明起来了。他们已经意识到如果手中没有军队地话,那不管怎么折腾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所以他们开始寻找外部力量的介入,而这个外部力量可能是来自冀州。\\\可能是来自并州,甚至是有可能来自游牧民族――鲜卑!于并州或者是冀州这两个方向,刘宇还不是很放在心上,毕竟汉人部队中,最能征善战的就是他手下地这几十万人马。冀州韩馥被虎踞幽州的枭雄刘备死死牵制!
如今的刘备占据幽州,手握重兵。加上良臣猛将辅佐,士气极高。只要时机成熟,他横扫河北。饮马黄河边,与天下群雄逐鹿都是有可能的。有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邻居在侧。想那韩馥又怎么可能有胆量向雄踞关中地刘宇挑战呢!当然,刘备所面临的也是同样地局面。
真正让刘宇感到头痛的,是北方地鲜卑族。如果情势稳定,刘宇有信心与那些游牧民族争雄或者干脆的击败他们,可现在是天下分崩离析地乱世,刘宇周围的势力谁都不是吃素地,一旦有可乘之机,他们就会如同恶狼一般扑上来将雍益两州瓜分干净。
在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环境下,刘宇即便有和鲜卑放手一搏的力量,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说到底,那鲜卑的力量和羌族比起来,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上,刘宇能够接连好几次战胜拥有大量羌族骑兵的西凉人马,却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在保存自己实力的情况下战败鲜卑。
这种情况让刘宇的心中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徐州这个地方离他的势力范围是远了徐州地处四战之地,保全不易,**是难得一见的智将,但他现在毕竟年轻,还没有从将兵的境界达到能够将人的帅才境界。
也正因如此,刘宇才认为定,**能够救得了徐州,但却难以长时间的守住徐州,既然守不住,那就干脆不要去耗费精力。但如今的状况变了,来自北方游牧民族的压力越来越大,刘宇预感到在不远的未来,自己恐怕难免要与北方的鲜卑,西方的羌族进行一场旷日持久的大决战,而这样大规模的战斗就算不会让自己元气大伤,但损耗实力却是肯定的。如果各地的那些诸侯们趁着这个时机对雍益之地进行侵扰,那麻烦可就大发了。
这种情况虽然还处在有可能出现的阶段,但刘宇却不敢拿自己十几年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做赌注,所以他才又动起了徐州的脑子。徐州是四战之地不错,但如果翻转角度来看的话,一个有着不可小觑的实力的徐州同样可以牵制住它周围的各方势力,实在可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是这个三国时代难得的智将,徐州的那些文臣虽然在运筹帷幄上没有什么能耐,但都有着不错的内政才能,孙乾、糜竺等人都是管理内政的能手,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员万人敌的猛将。刘宇手下这样的猛将倒是不少,但这些人或守备一方,或随军听用,实在是无法调拨前往徐州相助**。
好在老天开眼,在刘宇为了徐州的取舍而左右为难的时候,将徐晃这个难得的良将之才送到了他的面前,而刘宇也因此最终下定决心要将徐州收入囊中,以牵制大汉十三州中位于中部和东部的各方割据势力。\\\
却说徐晃得了神兵宝马,也不再多耽搁,带着刘宇调拨与他的一百名玄甲精兵连夜赶往徐州去助阵了。对此刘宇也没有多说什么。一来,**已经启程了一段日子,水路行舟无昼夜,按天数算的话,此时大概已经到了荆州甘宁地水军大寨,徐晃能够早一步动身。对于日后徐州的战局就多了一丝帮助。二来,现在这蜀王府门口已经闹得有点不象话,那黄琬的老婆已经是打定了主意破罐子破摔,泼妇一般的在那里发疯,刘宇就算不在乎,但日后传扬出去,自己这个蜀王恐怕难免成为天下的笑柄,所以徐晃早一步离开。(。)刘宇也能早一点抽出手来处理这边的事情。
正门是没法走了,所以徐晃一行人便从王府后门离开,从陆路穿过司隶、兖州往徐州而去。刘宇等到他离开一个时辰之后,在确认没有人能够追得上之后。便命人打开王府正门,他自己施施然地从府中迈步而出。王府的门前的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近千人,这些人大部分是长安城中的百姓,因为听到有人到蜀王府前闹事,所以专程赶来看热闹。还有一些人是长安其他官僚的门人属下,这些人都是奉了自家主公之命前来探听情况。当然,如果黄琬的老婆能够成功的将事情弄大的话。他们也可以顺势摇旗呐喊,煽风点火。将这潭岁搅得更混。
那黄夫人在决定到蜀王府来闹事地时候,就已经将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了。爱子身死这样的悲剧已经让这个身为母亲的女人丧失了理智,而她那个还没有丧失理智地丈夫则是希望能够利用她的这种疯狂得到自己想要的利益,也许在黄琬这样的人眼中,自己的爱子和妻子都比不上他在仕途上地前程来的重要,毕竟老婆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但飞黄腾达地机会失去了一次的话,就很难说有没有下一次
这帮人在蜀王府门前闹腾了已经将近一个多时辰,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闹,蜀王府地府门还是紧紧关闭,好像完全听不到外面的一切似地,当然,事实上,这王府九重深,刘宇如果真的到后院去休息,这前门就是吵破了天,他也听不见。黄家地人本就是为了闹事而来,但就算是已经丧失了理智的黄夫人,却也不敢冲击蜀王府门前的那些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禁卫兵都是摆设不成!
为了黄寿的事情在府门前闹事还可说是两家的私事,处理起来,后果可大可小,但如果贸然冲撞蜀王府的话,性质立时就会改变,刘宇现在是大汉掌权的王爷,冲击他的府邸,就等同于谋反,论罪当诛九族,黄夫人虽然有滔天怒火,可脑子还不糊涂,轻重缓急也都还能分清,所以她也只是心中咬牙切齿,决定刘宇一日不出来,她就在这府门前闹上一日,就算无法对刘宇造成实质上的伤害,却也能让蜀王府颜面扫地。
就在围观的人们也都以为今天刘宇不会出来的时候,蜀王府的正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在府们打开的同时,一队全副武装的玄甲军兵士鱼贯而出,迅速分列到府门台阶的两侧。顿时,本来被黄家闹得嘈杂无比的王府门前广场刹那间安静了下来,围观的人群,不管是长安的老百姓,还是那些其他势力中别有用心的探子们,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他们的嘴巴,因为从这一队王府卫队的身上,散发出浓郁的血腥气息。\\
这些围观的人群多数都没有经历过生死相拼的战争,而刘宇的这队近卫兵则是在无数次血肉横飞的战斗中存活下来的百战精兵,他们的衣甲还有兵器上都闪烁着莹莹碧光,那的。
原本围在台阶两侧的人此时已经远远的离开了台阶,因为列队在台阶两侧的这些士兵散发出来的那种暴戾的气息,让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一阵阵的发抖,有不少围观的百姓这个时候已经悄悄的推出圈外,只想赶紧回家关上门好好的喘上几口气。
面对着这队玄甲兵冰冷到好似没有感情的眼睛,黄家的人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尤其是那些黄家地家仆,心中更是不住的叫苦。暗自埋怨自家的主母怎么这么鲁莽,这蜀王府是谁都能来闹的吗?这下可好,自己的小命一会儿没准儿就得丢在这里!
黄夫人乍一见到这个阵势,心中也是充满了恐惧,她一个妇道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里见过这等景象,那些王府卫兵身上所散发出来地肃杀气息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阵阵的寒意,冻得她牙齿都有些打颤。可当她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是被这样的一群人给害死,她胸中的怒火顿时驱散了那深深的恐惧。
刘宇一出门来,就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射到自己的身上,诧异间,顺着这道目光看去时,就发现一个四五十上下年岁地中年妇人正双眼冒火的看着自己。刘宇心中一转。便知道这个妇人就是前来闹事的主角,黄寿的母亲。看来仇恨地力量还真是很大,是什么凶神恶煞,但长期位居高位。加上征战沙场,杀人无数,身上的煞气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很有杀伤力的,那些围观的人群见到刘宇都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甚至不敢偷看一眼。可这个黄氏不过是个没有见过世面地女子,却敢和刘宇对视。这也让刘宇心中甚是感慨。
扫视了一眼周围的围观者,刘宇地眉头皱了皱说道:“汝等为何事在王府门前喧哗?”声音不高。但其中包含的威严气息让那些平民百姓头上一阵阵地冒冷汗,很多在外围的人开始慢慢散去。原本挤在前面地人此时也忙不迭的向后躲,生怕台阶上地这位王爷千岁一个不高兴会砍了他们的脑袋。
不相干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别有用心的人,还有黄家这些当事人了。只不过黄琬这个时候还没有到,黄家的那些下人们哪里敢到刘宇的面前来放肆,所以当刘宇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这些人都是低着脑袋,谁也不敢答话儿。
刘宇等了半天,见没人吱声,不由得冷哼一声,声音也变得严厉的说道:“尔等到底是何人?无故到本王府前闹事,难道都不要命了吗?”黄家的下人们心里纷纷叫苦,目光也都集中到黄氏身上,暗想道:“我的主母大人,不是您要到这里来讨个公道的吗?怎不说话了呢?你要是再不说话,我们这些人的命可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大概是这些人心中所想被黄氏感觉到了,她扫了自己这些没有用的下人一眼,又转回头死死的盯着刘宇眼睛说道:“王爷已经知道贱妾是什么人,也知道我等为何到这里来,何必作出这等模样,难道不怕他人耻笑吗?”
黄氏将话挑明,本来是想让刘宇陷入尴尬之中,谁都知道,刘宇对自己府门前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不清楚,眼下这么问也是摆明了睁着眼说瞎话,此时被人揭破,若是一般人的话,脸上怎么样都会红上一红,可刘宇是谁,那在后世是拿假话当真话说,而且面皮比城墙还要厚三分的律师,这种程度的刁难,对他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就见刘宇脸不红,心不跳,依然是一副“我真的毫不知情”的模样说道:“大胆,本王是何等身份,会做出那种混赖之事!本王从未见过汝等,又怎知你是什么人,来此是为了什么事!汝虽是一妇人,但今日若不说出来此胡闹的缘由,本王定要重重惩处!”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样无耻的,和刘宇比起来,黄氏不管是在见识还是言辞上都差了太多,听了刘宇的这番话,黄氏几乎想要扑上去和刘宇厮打一番,不过看了看刘宇身边那些横眉怒目的兵士,黄氏最种冲动遏制在了萌芽状态。\///\\
深吸一口气,黄氏向前走了两步,直视着刘宇说道:“王爷也不必欺人,我儿子在闹市中遇害,旁边多有百姓见到,那凶手跟随王爷回到王府,也是众人皆知,王爷身为天潢贵胄,我们这些小民本不能与王爷相较,但杀子之仇,不共戴天,王爷今日若不给个交代,小妇人今日就撞死在王爷门前。到九泉之下,跟我那可怜的孩儿去向阎王爷讨个公道!”黄氏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到最后已经发展成为抱着黄寿的尸身嚎啕大哭了。
刘宇见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他这个时候是真的有些佩服黄氏了。眼见周围还在围观的百姓都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而那些各方势力派来地闹事者也都蠢蠢欲动,刘宇知道,如果不能给出一个交代,今天这件事恐怕还真是不能善了,于是他佯作惊讶状道:“竟然有这种事情?”扭头向身边的一名亲卫问道:“黄夫人口中所说的杀人者到底是何人,你可知道?”
那名亲兵也是个机灵人,被刘宇这么突然的一问。却也立刻反应过来,躬身说道:“禀主公,据属下所知,那杀死黄寿之人。就是主公在半路上遇到的那个壮汉!”
“嗯?”刘宇一脸讶异之色道:“那人竟然就是杀害黄家公子的凶手?唉,本王还以是一名好汉,没想到却是个穷凶极恶之徒!”说到这儿,刘宇又一脸真诚地向黄氏说道:“黄夫人,本王今日微服出巡。于路上见到一个大汉,看他容貌不凡。仪表堂堂,本王有爱才之心。便将他带回府来,本想收他做个参将。哪知此人并不答应,本王不想强人所难。便让他走了!”
说到这里,刘宇叹了口气道:“唉,若是知道此人杀了黄太尉府中的爱子,本王定然要将他拿下送到太尉府治罪的!”顿了一下,刘宇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一样,扭头向身旁亲卫说道:“那汉子与黄太尉家的公子往日可有仇怨?”亲卫躬身道:“回主公,那汉子与黄大公子素不相识。”刘宇眼睛向黄氏瞟了一眼,一副十分奇怪的样子说道:“既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那怎么又会出现这当街杀人的事情,你可将这其中的缘由详细道来,不可有所欺瞒!”
那亲兵自然是明白刘宇的意思,于是将黄寿如何当街调戏徐莹,徐晃又如何为了保护妹妹,失手将黄寿打死地事情向刘宇说了一遍。刘宇这个时候再看黄氏的脸色时,就见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好不尴尬。刘宇心中暗笑,他就怕黄氏以受害人的身份,没有顾忌地在这里胡闹。眼下这整件事的缘由已经被摆在了明观的人心中自然明了,这样一来,黄氏的气焰也不可能再那么足了。
黄氏这个时候心中是怒火万丈,那个凶徒明明是当众被刘宇带走地,哪里是他无意间碰到?不过刘宇的话句句都扣着黄寿调戏徐莹地事情,这让黄氏满肚子的不忿都说不出来。没办法,黄氏只好忍下心中地怒火道:“既然王爷与那凶徒并无关系,那就请王爷将那凶徒的名号说出来,并将那凶徒地容貌绘成肖像,发下海捕文书,尽早将此人擒拿归案,也好还我儿一个公道。”
刘宇脸上现出难色道:“黄夫人,真是不巧,那人在本王府中并没有多停,本王见他志不在此,也就没有过问他的名姓。”黄氏听了这话就觉得一阵头晕,刚才这人还说欣赏那凶徒,现在又说没有询问此人地名姓,难道他当这是在骗小孩子吗?!不过刘宇就是咬死了这话不松口,黄氏也是没有丝毫的办法,难道你还能对堂堂蜀王动刑逼供不成?
无奈之下,黄氏只好再退一步道:“既然王爷并未询问那凶徒的名姓,那就请王爷将那凶徒的样貌绘成图样,遍发各州府通缉。”说完,黄氏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宇,心中暗想:你刚才说没问那人的名字也就罢了,现在你难道还能说没有看到这个人的样貌不成?脸皮的厚度,就见刘宇装腔作势的皱了皱眉头,然后说道:“哎呀黄夫人,真是不巧,今儿这天有点晚了,当时光线不怎么样,实在是没有看清楚啊!”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了看那午后三点多,高高挂在天上散发着热情的太阳,而后又都一脸诡异的表情看向刘宇。
刘宇似乎也觉得这种光线下看不清别人的脸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便又叹息一声,摇着脑袋说道:“这人啊,不服老真的是不行,本王如今是奔四旬的人了。这个记性真的是越来越差了,你看,刚刚才见过面地人,怎么现在就想不起他到底是长的什么样了呢?”说完,还向身边的卫士们问道:“你们里面有谁记得刚才那个壮汉长的是什么模样吗?记得的赶紧说出来,好让黄夫人画影图形。通令各州县找寻啊!”
他手下的那帮卫兵不约而同地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各个都摇头摆手的表示不知道,他们不敢张嘴,怕一张嘴就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周围围观的那些长安百姓也都是一阵阵的无语,看看刘宇那仿若二十七八的样貌,谁能相信他的记性能够退化到连刚刚见过面的人地相貌都记不清!
黄氏这个时候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所能够做的,就只有浑身哆嗦着用手指着刘用自己的双手将刘宇生生掐死在这里一般。而作为当事人地刘宇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黄氏,那样子还十分的欠扁,好像是在向黄氏道歉说:唉,人老了。脑子不中用啦,您多多包涵吧!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黄氏的身后传了出来:“蜀王千岁,您是我大汉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重臣,皇室地肱股。今日如此欺负一个身受丧子之痛的妇人,你地心里难道能够安稳吗?!难道我大汉堂堂的王驾千岁就如此地不顾脸面了吗!今天。无论如何,还请千岁能给我们一家一个交代!”
刘宇脸色微微一变。随即便又恢复了刚才的神情,淡淡一笑道:“原来是太尉大人驾到。本王未得消息,未曾出迎。还请黄太尉不要见怪才是!”
刚刚说话之人,正是当朝太尉、身死地黄寿的父亲――黄琬。这黄琬知道自己地妻子来王府门前闹事,就知道自己和刘宇的矛盾恐怕将要不可避免的摆到桌面上,摆到明处上来,既然要撕破脸皮,那不妨就做的痛快一些,尽管自己平素联系的那些反对刘宇的人还在观望,但凭借这个契机,说不定能够一举将那些徘徊犹豫的官员一并拉下水来也说不定!黄琬感觉自己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尽管赢面不大,但却也顾不上其他了。蜀王府门前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没有急于露面而已,有自己的夫人堵在王府门口大闹,黄琬觉得自己躲在暗处推波助澜会更有用处。他也发现围观的人群中有很多来自其他大臣府中的探子,他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煽动这些人,继而将他们身后的那些势力都拖到自己的阵营中壮声势。
本来,黄氏闹得动静挺大,但当刘宇出现在王府门口的时候,情势就一下子转变了过来,仅仅几句话,黄氏就被刘宇气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黄琬一看情势不对,这才站了出来,声称要向刘宇讨个公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黄琬确实是比黄氏要难对付一些,但刘宇也不并没有放在心上,反正说辞就是那些,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刘宇也还是会这么说,只要黄琬他们抓不住把柄,那他就是叫起撞天屈,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刘宇很快就知道自己是小看了黄琬的决心和手段,他并没有执着于徐晃的姓名还有相貌,而是直截了当的向刘宇说道:“王爷,不是下官不相信您的话,而是事关小儿的大仇,下官不得不谨慎些,王爷若是心中无愧的话,就让下官斗胆冒犯,带人在王爷府中搜寻一番可否?!”
刘宇闻言心中便吃了一惊,从黄琬的这句话,刘宇就能看出,这个老家伙是不管不!但随即他的心中便是怒火高涨,心中暗想:一直以来,我都是尽量放低自己的姿态,不想摆出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哪知道这谦虚被人当做是怯懦,老虎不发威,真有人当我是病猫啊!
心中有怒气,言语间便冷到了极点,就听刘宇冷笑一声道:“黄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搜本王的府邸!你来,你且带人上前来试试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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