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她只是过去
作品:《墨少的独宠新妻》 “噔噔噔”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下来,墨严和沈冬冬同时转过头,把目光看向了沈沫秋。
“沫秋,怎么了?”墨严看着脸色苍白的沈沫秋,担忧的问道。
“没事。”沈沫秋停住脚步,艰难的扯出了一抹笑,然后跑出了别苑。
墨严看着离开的沈沫秋,还在想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楼梯上再次传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墨子渊紧随其后跑了下来。
“父亲,沫秋呢?”墨子渊焦急的问道。
“她刚跑出去了。”墨严指着门口,茫然的说着。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墨子渊也跑出了别苑。
沈沫秋跳上墨子渊那辆黑色的迈巴赫,扭动钥匙,踩住油门向街道冲了出去,而刚跑出别苑的墨子渊,只看到自己轿车离去的背影。
“沈沫秋!”墨子渊大声的喊着沈沫秋的名字,但不论他怎么喊,都变成了徒劳,沈沫秋只留他一缕飞尘……
黑色的迈巴赫沿着公路毫无目的的行驶着,却不知道此时的墨子渊已经动用了墨家所有的人力,开着车在各个路口寻找着她的身影。
“吾知汝归,故而候之……”
这句话就像烙印一样,牢牢的印在沈沫秋的脑海里,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终于踩着刹车,将车停在了跨海大桥上。
推开车门,沈沫秋满脸泪痕的从车里钻了出来,海风吹起了她的长发,她坐在桥栏边,脊背紧紧的靠在了栏杆上,身后便是湍急的,深不见底的海水,空气中尽是海水的腥气味和汽车的汽油味。
“吾知汝归,故而候之……”
这句话看似复杂,其实用白话文解释,只需要三个字,那就是“我等你……”
“我等你……”
墨子渊如此深情的在等待着这个远在加州的女人,那自己算什么?无聊时候,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吗?他既然那么深情,又为什么要来招惹自己呢?
他和安雨熙短暂的婚姻是为了什么?也是为了这个女人嘛?
沈沫秋发现,此时她的大脑就像无底的黑洞的一样,脑补着一切有可能,墨子渊不爱安雨熙,却和安雨熙结婚,难道不是为了有一天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可以毫不留情的将安雨熙赶走吗?
那自己呢?
他为什么要招惹自己呢?
沈沫秋想不透,她觉得从头到尾,自己就是一个大傻子,被墨子渊戏耍在股掌中,还傻傻的以为那就是真爱,以为他就是自己的真命天子……
“啊……”沈沫秋站起身,面朝漆黑的大海,疯了一般的吼叫着,“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
沈沫秋绝望的喊着,回应她的,却只有汽车尖锐的鸣笛声和桥下海浪的怒吼声……
突然,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停在了黑色迈巴赫边,从兜里拿出电话,拨通了墨子渊的号码,说:“先生,太太找到了,就在跨海大桥上。”5252xs
接到这个电话,墨子渊的心理“咯噔”一下,心想:她跑到哪里干什么去了?
“看好太太,如果她出一点点意外,我扭断你的脖子!”说完,墨子渊调转车头,向几百里以外的跨海大桥驶去。
一路上,他都祈祷沈沫秋不是因为想不开才去的哪里,他真的害怕沈沫秋会想不开跳下桥去,如果真的是那样,所有的一切就真的来不及了。
到时候,连沈沫秋的尸骨都很难找到啊……
想着,墨子渊用力的踩着油门,轿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冲进夜色,冲向跨海大桥……
等墨子渊赶到的时候,跨海大桥上已经停满了墨家的轿车,海面上还有轮船在待命,随时防备着意外的发生。
“沫秋!”墨子渊从车上跳下来,快步向沈沫秋冲去。
可是沈沫秋只是坐在地上,背靠着栏杆,不哭不笑,不言不语,身后湍急的海水依然在怒吼着,墨子渊跑到沈沫秋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她凉冰冰的肩膀,蹙起眉头,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披在了沈沫秋的身上。
“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墨子渊心疼的抚摸着沈沫秋冰凉的脸颊。
听到墨子渊的声音,沈沫秋缓缓的抬起了头,双眼空洞的看着他,低声问道:“既然你要等她,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走,我们回家。”墨子渊没有回答沈沫秋的话,而是抱起她,向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将沈沫秋放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墨子渊快步绕过车头,跑到了驾驶室,而沈沫秋只是靠在座椅上,双眸看着窗外,直到轿车驶进海湾别墅……
“今天我不想住在这里。”沈沫秋蜷在座椅上,双眼无神的看着面前的建筑,低声地说。
“你必须住在这里。”墨子渊说完,强行将沈沫秋从车里拽了出来,不由分说的拽上了楼梯,走进了卧室,重重的摔上了门。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没有驾照?”墨子渊看着沈沫秋,厉声的训斥着,“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要是出点事情,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既然你要等她,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呢?”沈沫秋眼里含着泪水,哽咽的问道。
“那只是过去……”墨子渊看着她饱含泪水的眼眸,心疼的说。
“对,那只是过去。”沈沫秋点了点头,说:“所以你一直都在刻意控制着自己对她的思念,对吗?”
“沫秋,我说了,那只是过去!”墨子渊蹙起眉头,略显不耐烦的说。
“她不回来,一切都是过去。”沈沫秋看出了他的不耐烦,说:“希望她回来了,你还能这样淡然的告诉我,那只是过去……”
“她真的只是过去……”墨子渊语气加重,再一次的说出“过去”这两个字。
沈沫秋站起身,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缓缓的向浴室走去,她的泪水在脸上肆虐,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那个女人只是过去,可是心里怎么都过不去这个坎,她无法想象,如果一个人的梦想都变成了另一个人,那样的爱情有多么的牢固。
如果,那个女人回来,自己会不会像丧家之犬一样,被墨子渊扫地出门呢?
最先动情的人明明是他墨子渊,为什么最后陷得最深的人,却是她沈沫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