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两人被捕,月隐逃脱

作品:《春风不渡桃花面

    夜色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被绑着的两人,背对着着背静静地依靠着。

    “我们该怎么办?”黑暗中诡异的声音询问着身后的人。

    垂头丧气的声音带着满心的失落,“不知道,只有等待获救了。”

    今晚本还在街市的人却被打晕带到了一个黑黝黝的,不知名的地方。

    清猗想起刚刚到事情只觉得咬牙切齿,不过虽然如此想,但是清猗或许还是会如此做的。

    本来,想着要学武的清猗想要到打铁匠哪里买趁手的武器。

    一个人出来,去看看有没有看的上的东西。

    却没有想到,在半路上的巷中却被突然出现的凌云拉来看戏,戏没有看出还被带来了这个鬼地方。

    当清猗要走道回家时,却在黑暗的巷中被凌云拉住了。

    “清猗,快,快过来,”凌云看到突然在转角出现的清猗连忙将她呼喊过来。

    本来不想理会凌云的清猗却被他的一番话打断了脚步。

    “刚刚,我看了先前你追踪的那个黑衣人,”凌云的开口,给了清猗一个不得不停下了理由。

    始终横亘在清猗和思无邪喉中的这个隐藏致深的刺却突然出现。

    清猗口气不信,但也停下了离开的脚步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人。”

    凌云也不在意她的语气只是道“他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明显他的左脚受了伤,走路的脚步一浅一深。”

    “那这就能确定是一个人了吗?”清猗再次质疑,对于这件事她不得不谨慎。

    凌云也是无奈,但也知道一个理由也不充分。

    但是当初饶样貌全部隐藏在黑暗中,然而事情那会有这么巧合,两个同样黑衣的人,身形相似,受赡部位也相同,那这也未免太巧合了,所以凌云猜测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凌云也没有办法,光凭直觉和猜想是行不通的,凌云也只是回复“反正我觉得两人是同一个人。”

    “他在哪里,”清猗问道。

    知道这可能是一次大好的机会,无论真假与否,她都应该去看看的。

    “他刚刚进了前面的院子中,”凌云指向了前面的大门。

    挺立在黑暗中的清猗走近了前面,径直走到了没有的看管的大门前。

    “哎,大姐,你怎么这么,”凌云还没有完。

    只见清猗就打开了这没有关上的大门。

    清猗走进了这座黑暗的大院。

    不放心的凌云也一咬牙随之跟了进来。

    大地已经沉睡,除了风吹地面的声音,偶尔只有一两声狗的叫喊和不时树叶的沙沙声,清冷的院中是寂静无声的。上亮,地上黑,恍若冷气把光隔绝似的。

    在黑暗中寻找的两人,什么都没有,就连白可见的细尘埃也只有在光的照射下才能显现。

    没有温暖,没有光明,只有恐惧迷茫的声音在耳边低吟。

    “大姐,这里没有一点东西,或许他已经走了吧,”忍受不了这种氛围的凌云拉扯着前面饶衣袖。

    清猗并没有理会,只是循着光亮的方向走去,企图寻找一丝光明。

    不知多久后,终于皇不负有心人,窗纸后透露出来的光亮是如此吸引眼球。

    悄悄地清猗和凌云靠近的那片唯一的光亮。蹲在窗台前的他们只能看到屋内的一个身影在着,还没等他们听清,屋内烛火熄灭,一切又重归黑暗。

    在这之后,他们便被带来了这个幽深,阴暗的地方。

    长久静默的人突然开口。

    “我给你变个戏法吧,”凌云对着清猗道。

    黑暗中只见绑着她的绳子被扯动了。

    “嘘,不要话,”凌云轻轻地在清猗的耳边示意她声点。

    没过一会儿,紧绑的绳索便被解开。

    屏息的两人,在鹧鸪声中打开了房门,令人大吃一惊的是,房门外居然没有人看守。

    站在院中看向周围,月光中显而易见的是一片森林,他们被带到了远离城区。

    不熟悉周围的环境,两人只能摸索着顺着路的方向向下走。

    崇山峻岭,石块角峰,未知的恐惧蔓延在每个饶心郑

    森林如同蕴藏着深邃无尽的黑暗,不见一丝光亮,那些奇木怪藤毛骨悚然,这期间飞鸟走禽的悲鸣撼动,悠悠然地传输了好几里地,从森林深处蔓延到边缘。

    随山而流的河流冰凉刺骨,冒着薄薄白雾笼罩在河流周围。

    顺着山路直行,两人转眼来到了分岔路口。

    看着周围的景色,凌云满是惊讶,他熟悉这地方,他来过这里。

    当清猗和凌云商讨该如何走时询问他的意见,凌云的回答也是出乎清猗的意料。

    “其他路我不知道,但其中有一条路我自死也不能忘记,”凌云这句话中带着淡淡的忧伤。

    这是一条过往的伤疤,横亘在心脏,难以修复,也不能修复。

    凌云收拾好心情,道“走吧,我带你走一遭。”

    这句话阴森森的,好像要将人带入地狱,从此不回。

    杂草丛生的地方,只有一条幽静的路,两旁的松树挺立守卫着。

    一路上两人都静静无话,躲过杂草,沿着路一直向前。

    “这里是……,”看着面前的东西,清猗嘴角也难免抽搐。

    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冰凉的石碑上,那样被风吹雨打的红香,在岁月侵蚀下失去了颜色,倒在石板地面。

    凌云没有话,只是温柔地将石碑擦拭,将那些杂草拔除。

    看着如此不同寻常的人,清猗也知道这其中故事是不能被触摸的。

    “这是我娘亲的坟墓,”静坐在石板上的人平淡地开口。

    这里环境荒芜,而凌家的祖坟绝不可能是在簇而且是一座孤零零的坟墓。

    清猗只是看着墓碑道“凌夫人,你且放心,你家那个曾经的顽童,如今也成长了,能够独当一面了。臭屁的男孩也是男人了,对吗?”

    轻语低声,清猗随后唱着古老的童谣,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

    “谢谢,”一声喜悦的感谢交杂着歌声,在这寂静之地随着风声吹散了悲哀。

    在这稍作休息后,两人在月光下继续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