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和家人的幸福团聚(3)

作品:《诈死的警官

    警官和家人的幸福团聚5

    石艳接着转身对一旁的小君说:“小君,听到了吗,爸爸怕我们跟着他吃苦受罪,所以才撵我们走,他是爱我们的。”

    “他不是我爸爸,好爸爸不会打妈妈,打妈妈就不是好人,我不要这个爸爸,我要去找富焦石爸爸。”小君对寒露敌对地说。

    “儿子,爸爸打妈妈,这叫打是情骂是爱,你爸爸爱妈妈,才会打妈妈。小君,从今以后,不许再瞎说,富焦石只是叔叔,不是爸爸,懂了吗?”石艳认真地对小君说,想了想,又对小君说:“小君,你今后不许再胡说了,如果再胡说,妈妈真的对你生气了。小君是妈妈的好儿子,要听妈妈的话。妈妈好不容易帮助你找到爸爸,你不能再失去爸爸了,小君,去向你爸爸认错吧,让他今后给你讲英雄打敌人的故事给你听。”

    “妈妈,什么叫打是情骂是爱啊?”小君挺着脑袋问石艳,“小君这话怎么听不懂呢?”

    “小君还小,长大了,就会知道了。小君一定要给爸爸说声对不起,不然,妈妈肯定会不高兴的。”石艳满怀希望的双眼盯着儿子看。

    小君看出了妈妈的不高兴,有些不情愿的朝寒露走去:“爸爸,我听妈妈的话,才叫你爸爸的。爸爸,小君不好,请你不要生气。”小君说着,眼中流下了热泪:“我这句对不起你的话,是妈妈让我说的,是为妈妈说的,我的心里是不喜欢你的。”

    寒露顿感全身血液都停止了循环,一只无形的、可怖的巨掌紧攥住他的心脏,使他震栗、窒息、昏眩……仿佛要失去自制力一样。他不能再佯装和漠视无睹了,这是儿子第一次认真亲切的叫他爸爸,而且是面对着他,他一下把儿子搂进怀中,显出百般的柔情。

    “小君,我的儿子,不是你们不好,是爸爸没有用,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怕你们留在我身旁受罪,是怕自己不能给你俩带去幸福,所以……我……。是爸爸没能给妈妈和你带来幸福,爸爸是个浑蛋爸爸。”寒露抚摸着小君的头说:“今天,爸爸向你保证,这一辈子再不会打你妈妈,也不会再骂你妈妈。”

    石艳看到寒露真情流露,幸福的泪水沾满脸上,她走过去,把大衣覆盖在寒露的身上,双手撩了撩寒露散乱的头发说她早知道他的心意,对寒露说:“我知道你怕我们母子俩在你身旁受累受苦,才想出馊主意,撵我们母子俩走。寒露,你给我听着,我爱寒露的心永远不会变。”

    寒露听着石艳的话,心脏又一次被撞击了,倏地搂住石艳,世间还有什么比理解还激动人心呢?彼此几乎可以听见对方心脏的激跳,两人纯洁、炽烈的青春热血,在心脏的鼓动下,正在全身血管中沸腾迅流。好易haexs

    寒露使劲咬住下唇,急促地喘息着,抓住石艳的两只手,紧压在自己胸前吃力地问石艳:“石艳,你有着好日子为什么不去过?为什么这样傻?为什么不离开我?通过了这么多天的漫长煎熬,这是个难熬的岁月,使我懂得了你有着一颗多么纯美善良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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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露说完这些话,看到石艳对着他看,避开石艳专注的目光,重新闭上双眼,他在脑海中搜寻和选择,想找出一些适当的字眼,组成一段最简洁的语句来说明自己的心境,终于认真地说出:“石艳,原谅我的粗野,我配不上你那高洁的爱情。你是个好女人,他不能毁了你的前程,不能使你受苦受累。”

    寒露说完这些话,难受的低下了头。寒露对不起石艳吗?说他痛苦、悔恨吗?他确实悔恨自己,在情绪强烈冲动的时刻种下错误的决定,唯一的办法是把深沉的痛苦埋在心底,独自默默地承受着、忍耐着、咀嚼着,这是他所期望的。

    石艳脸上布满了快乐的霞光,说:“寒露,我理解你对我的心意,只是我还不够优秀,不会做事,给你带来了担心和害怕,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不会离开你而去,我今后将会加倍努力适应生活。寒露,你是英雄,你是好人,我爱你,请你让我做那只替罪羊吧。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的双腿,哪怕寻遍天涯海角,也去给你治病。”

    石艳的话给寒露带来了负担,他对自己的双腿能治好不抱希望,只是没有说出口。

    夜,清莹的地,月亮,也柔软的。

    寒露午夜醒来,窗帘没有拉拢,月儿就稀稀溜溜地流泻进来。他脑中竟是那样清醒,仿佛刚才根本没有睡着。午夜一点,寒露翻身看着身边的石艳盖着月光被,遍体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均匀的呼吸是那么安详,裸露的胸脯缓慢而深沉地起伏,然而她的眉头依旧深锁,即使在睡梦中也习惯如此。她的左手握着被角,右手横搁在额前,像是要遮住过于耀眼的月光,又似要挡住梦中恶魔的横逆。不时,她轻轻地叹息,极轻,极轻的呻吟,若非寒露如此专注地凝视,是不可能察觉的。

    寒露看到她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线,禁不住对着她脖子下面看去,他看到了是他给她的白玉玉观音,禁不住想起他给她戴上玉观音的时候,对她曾经许诺过的爱情。他没有能够给她带来好的幸福生活,反而给她增添了人生的累赘。他想到这儿便在内心深深责骂自己的无能,他难受的思考着。

    一时间,寒露看到她苍白憔悴的脸,忽然热泪盈眶起来,月华在眼泪迷蒙中碎裂成千千万万道闪光,幽幽忽忽地在石艳身上,脸上跳跳闪闪。

    他用手指拭去泪痕,重新调整焦距再度看到她。多么好女人啊,对自己的爱是那样的艰难与痛苦,依然顾我的执着追求般的爱他。他看着眼前的一切,甚至怀疑,这一场根本是自己的幻觉,眼前的人与方才的激情,完全出自梦境,一场只要张口就可以破碎的梦境,怎么可能呢?一切就是这样发生,如此轻易的,自然,而无想象期待中的天崩地裂?!他真想离开这块多情而对自己说来又多么艰辛的土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