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鬼丹
作品:《狐妃妖娆,邪王心尖宠》 “把手伸出来,老夫给你把个脉。”
毕竟他是温离的师傅,温离这一身医术,虽说有自己研究的成分,但也有大部分是得益于玄机子。
轩辕雪的脸色变了变,她很清楚,公子衍身上的脉象并不同意常人。
只是,她也没有合理的理由来要求玄机子停止这个行为。
如今她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事态发展。
公子衍伸出了自己的手腕,眼睛中充满了渴望。
玄机子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他面无表情的将手指搭在了公子衍的手腕上,又面无表情的拿下来,仔细的端详了公子衍许久。
“你不是他的孩子,而且你曾经服用过一种丹药,掩盖了你本身的气息。”
玄机子并没有说太多,他知道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
“丹药?我并不曾服用过丹药。”
公子衍喃喃地说道。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世界观像是崩塌了一样。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我的父母是谁?我从有记忆起,就说我是掌门的儿子,就说我是龙虎山的小弟子。从我记事到现在一直受着师兄们的照顾,受着族里长老们的照顾,可是如今……我到底是谁?”
公子衍蹲在地上,双手抱头手指用力的抓着头发,声音变得痛苦起来。
“他服用了什么丹药?”
不知为何,轩辕雪看着公子衍这个样子,心中有一丝不落忍。
毕竟,当初这个孩子天真可爱的很,也没有做什么丧尽天良之事。
若非她执意要将公子衍带出来,恐怕他现在还能很好地当他的公子哥。
“一种可以隐匿人的身份,改变人的气息,掩盖人的面貌和年龄的丹药。”
轩辕雪不由的咂舌,这种丹药,她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师父,您是说,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服用了鬼丹?!”
鬼丹这个名字,还是轩辕雪第一次听说,但是,看着那两人的表情,似乎,公子衍服用过的,当真是鬼丹。
单听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可能,鬼丹这种东西,不是早就没有了!”
温离大惊失色,怎么也想不到,能够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鬼丹这种丹药,早就消失了数百年。
而且,据说百年前所有的鬼丹都已经被销毁,根本不可能再次出现,可是现在。
他很相信玄机子的话,既然玄机子说公子衍服用了鬼丹,那么公子衍就是服用了鬼丹。
公子衍到底是怎样一个身份,为什么会被服用这种东西?
“这个鬼丹该如何清除?”
一个没有自己人生的人,那是多么的悲哀。
“若是想清楚倒也不算太容易,不过你们遇到了我,我总是能够给她想到法子,只不过要看他本人愿不愿意了。”
玄机子说着,将头转向公子衍。看好书khshu
“你是怎么想的,可愿意将自己身上的鬼丹清除?露出你本身的面貌。”
此时的公子衍,仍旧处于茫然的状态。
“您的意思是说,只要清除掉鬼丹,我就能够找到我的父母,就能够知道我自己到底是谁吗?”
玄机子点了点头。
“那好,我选择清除鬼丹。”
既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并不是掌门的孩子,那么,他有权知道他自己究竟是谁。
同样,他也要知道掌门对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清除鬼丹的过程十分的艰难,也十分的痛苦,你真的确定好了?其实你完全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当你的少爷。”
玄机子的话,让在场的人十分的无奈,将事实真相说出来的是你,让他接受这一层伪造身份的又是你,既然如此,你将真相说出来做什么?
“不,我不想顶替别人的身份活着,虽说我心中十分的痛苦,但是我也释然了,毕竟掌门这些年给我的感觉,的确并不是像亲生父亲那般,如今我也就不用再有多余的伤心了。”
此时的公子衍一改之前的颓废,双眼之中迸发出坚定的目光。
原本他心中就十分诧异,为什么掌门对他,并不像旁的父亲对自己孩子那般,只不过他并没有去想那么多而已。
如今他既然知道了真相,心中原本的那层不甘,已经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对真相的渴望。
“也好恢复自己本来的身份,这才是你该做的事情,只不过清除鬼丹并不能在这里进行,只有离开这个地方才可以。”
玄机子看了看四周,这个山洞宽敞的很,也干燥的很。
甚至于,还能够感觉到一丝细微的风吹过。
“你们可想好了,怎样将那些叛党解决?”
虽说玄机子现在一心想要离开西疆,离开这是非之地,但是自己的徒子徒孙都在这里,他作为一个长辈实在是不能甩手离开。
“并没有想好,本身我们是打算混入进去。但是如今看来,想要混入西疆中人,是一个非常难的事情。”
燕伊尘回答得十分的实诚,最开始他是想要混入西疆的人之间,将西疆底细摸清楚,然后一举进攻。
可是现在看到玄机子这个状况,他明白自己当初的设想,只不过属于天方夜谭而已。
倘若他一意孤行,那么葬送的只是自己的人的性命。
“师傅您在西疆这么多年,是不是对他们已经了解的非常清楚?”
温离用一种十分殷切的目光看着玄机子,在他认为自己的师傅定不可能如平常人那般。
否则的话,根本不可能从西疆大本营中逃出来。
“嗯,没错,这些年我倒是对西疆的情况了如指掌。同样,我对如何进入他们那里也知道得非常清楚。”
眼看温离要欣喜地说一些什么,玄机子继续不急不缓的说道。
“只不过西疆对于我来讲就是一个噩梦,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是真的不想再回去了。”
在西疆的这些年,玄机子可以说是受到了各种各样的折磨。
纵然他心智十分的坚毅,但是对于西疆,他还是心生惧意。
“师父,您就帮帮我们嘛,难不成你要看着我们去送死?”
一个七尺高的男儿,对着一个老头子撒娇,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