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非要打一顿才罢休

作品:《替罪新娘诱入怀

    傅靳廷对安谧的态度,从一开始认识的时候对她百般刁难,到后来慢慢地靠近她接纳她还有缠着她,整个过程都是他在主动,而安谧不过是被动地求一个让她安心的环境生活。

    当这个环境不够让她安心了,或者是傅靳廷的做法给不了她安全感了,她就利落地退了出去,好像不带任何感情一样。

    想到了这些,安谧将脑袋低了下去。

    她似乎一直都在索取,而从未奉献出自己的情感或者重要的东西来回报人家。

    直到现在,爱不爱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她也不知道答案。

    飞机安稳地停在了傅靳廷公寓的楼顶,居安先下了飞机替安谧拉开舱门,一张脸似乎已经不再那么的满是敌意了。

    安谧缓缓地往下走,视线含着淡淡的忧伤在周围扫了一圈。

    居安用力地关上舱门,对安谧说道:“跟我来,我带你进屋去看看傅爷的新公寓。”

    安谧默默地跟在了他的身后,从楼道下去,居安用密码开了门。

    进了屋,安谧才觉得这里分外熟悉,她上一次喝醉的时候,傅靳廷带她来的就是这个地方。

    居安站在门口看着她,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你们之前的那个公寓已经租给谢羽蓝住了。”

    他这话立即就让安谧想起了当初在那个公寓看到谢羽蓝的事情,内心的排斥感异常的浓重,她故作镇定地点头,“我知道了。”

    居安神色复杂地站在那里,似乎还有很多的话想和安谧说。

    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安谧的作用有多大。

    所以他就问:“离了婚,你后悔吗?”

    安谧直直地站在那里,清冷的小脸上似乎带着一层疏离而冷情的气息。

    沉默了良久,当居安都要出声打破此时这个略显尴尬的情形时,安谧才缓缓地出了声。

    “我相信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所以我接受任何的变故。”

    这话听来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情感,冷静理智到让人喊绝的地步。

    这一次,居安不敢再有任何的问题,他怕安谧直接告诉他一句,傅爷在她的心里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

    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居安离开了,留着安谧一个人在公寓里待着。

    她依旧坐在上一次那个灰色沙发上,眼神平静而哀愁地看着对面墙壁上裱着的一副熟悉的线条画。

    那副画凌乱得让人心情烦躁。

    安谧想起来了,那是她之前随手涂的一个线条画,另一边还沾着她的血水。

    蓦地,她的唇角就勾了起来,笑容苦涩无比。

    后悔吗?

    当然后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弄丢了对自己那般好的男人,她明明一无所有,他却倾尽一切地在爱她。

    多么高傲的人啊,为了她却不停地放下身段,为了她,醋都打翻了不知道多少坛。

    好像每一次都非要等到失去才能明白,为什么一切总是要这样的捉弄人呢?

    私人停机坪那边。

    三十多个人依旧还在那里站着,宇哥的人都将傅靳廷围了起来,身上的气息似乎格外的不友善。

    宇哥站在包围圈外安静地看着那个身材高挑在一堆人中像是鹤立鸡群的男人,拉低了帽檐,粗着嗓音说道:“傅总果然是个勇敢威武的男人!”

    傅靳廷眸光落到了他的身上,黝黑的眼里寒光一闪而过,随即就恢复了平淡,缓缓地谈判道:“我猜你们应该不差钱,你们现在应该很想逃,我可以帮你们安排飞机,不会被警察那边注意到。”

    宇哥点了点头,似乎是同意了的样子,可他下一秒却扬声道:“不然这样,你让我的人把你打一顿,这事就这么算了,行吗?”

    傅靳廷故作不解,“你是哪点看不惯我?”

    宇哥低哑地笑着,明显已经把嗓音改了,他继续粗哑地解释道:“我就是爱打人。”

    傅靳廷眸光渐渐冷寒了下去,又说道:“我很记仇。”

    “巧了,我也是。”宇哥笑道,又补充道:“你老婆一通报警的电话害得我现在像狗一样东逃西窜,我本来想杀了她,但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杀她,可不报仇,我又难受。”

    停了一秒,他又道:“不报仇也行,你把地尔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

    “真会做人。”傅靳廷语气平静地骂,俊逸的一张脸似乎结了一层寒冰,立在那里,淡声说道:“再有十分钟,警察就要过来了,你们现在不逃跑,待会逃不掉。”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宇哥无所忌惮地笑道。

    只要他一柄手枪抵在傅靳廷的脑门上,那帮警察估计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非要打一顿才罢休?”傅靳廷浓眉冷冽地蹙上,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宇哥摇头晃脑,不置可否,身上的煞气一直都很浓厚。

    傅靳廷虽然看不清他的容颜,但也知道此时的他是哪种嚣张的模样,冷嗤地勾起了嘴角。

    “好。”他答应了。

    这帮人自然是不敢杀了他,但是却对他存有着很大的恨意,所以也不能这样简单地放他离开。

    只要这一切不是安谧受着的就好。

    傅靳廷一脸冷厉地立在那里,周围的人得到宇哥的指示,收起枪立即如蜜蜂一样覆盖了过去。

    一人和三十几个人打,即使他再有能耐,两只手也应付不过一起打过来的一百只手。

    很快,傅靳廷就落了下风,而对面也倒下去了二十几人,剩下十来个人拳头和腿脚都朝着傅靳廷身上打去。

    傅靳廷腹部还有没好完的伤,现在其它各处也挂了彩,微微一动,身上各处都痛不堪言。

    鲜红的血液顺着菲薄的唇角淌了出来,这些人打他也不打脸,此时一张俊逸的脸多了几分脆弱的美感,嘴角的红色又添了几分邪佞的气息。

    听见隐隐约约有警笛声的动静响起,宇哥才喊了停,转身快速地带人朝着已经准备好的飞机跑去。

    傅靳廷还在原地,用手撑着膝盖忍着腹部撕裂开来的疼痛感,额头上的汗水顺着漂亮的脸颊滴在了地上,两只拳头上都破了好多,鲜血啪嗒地滴在地面上。

    狭长幽邃的眸子注视着那个被打得零散的队伍,眼里有着肆虐的杀气。

    这笔账,他总会讨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