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好酒量

作品:《都市最强宗师

    龙飞羽笑了,这姑娘居然如此好酒量。但一碗酒下脑,她脸色泛红,更增娇艳,龙飞羽决不相信她能喝得下两坛酒!

    外面桌子上一今年轻公子突然站起,是到她身边,唰地一声,打开一把折扇。显得潇洒至极,斯斯文文地说:“独酌不如对饮,不知小可能否有幸与姑娘喝几杯?”这位公子看来也是一个风流人物,看这位姑娘如此美貌,想借机与她套套近子。

    龙飞羽暗暗摇头,这人虽是风月场中地高手。今天却实在没有选对时候,这个姑娘一脑子的火气没地方发作,他偏偏要自己往枪口上撞!

    姑娘抬头,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小白脸,这个人长得不差,是一个标准地小白脸,正摆出一幅最迷人的笑容来面对她,但这个小白脸却不知道这个姑娘这时候最恨的就是小白脸!而且还是微笑中的小白脸!

    姑娘冷笑:“你想陪我喝酒?”

    小白脸点头:“我看姑娘心绪不佳,或许小可陪姑娘喝上几杯,姑娘就会爱得……”

    姑娘冷冷地打断他:“凭你也配陪我喝酒?凭你也配谈论本姑娘的心情?本姑娘一看到象你们这种臭男人就有气,给我滚开!”终于将要对那个臭男人说的话说出来,姑娘颇有快感!

    轻公子一张小白脸渐渐变成猪内脏中的某个部位,慢慢变得狰狞:“本公子愿意陪你喝酒乃是对你地抬举,你这个臭丫头……”一碗酒已迎面泼来,年轻公子猝不及防之下,被泼了个满脸,连嘴巴里也满是酒,算是得尝所愿与姑娘喝酒之愿,但这种情况却不是他愿意要的,呛地一声,剑出,直指姑娘,冷冷地说:“今天得让你知道我是谁!”

    姑娘一碗酒泼出,心情略好,但面对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心情立刻变坏,在椅子上并不起身,冷冷地说:“我警告你,收起剑!”

    年轻公子哈哈大笑:“我今天要先在你身上留一个记号,然后再将你带回去,陪少爷乐一乐!”

    龙飞羽已在暗暗后悔,由于他地几句话导致了一场争端,待会,少不得要帮帮她,最起码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年轻公子那边的人也是了过来,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微笑:“天鸣山庄的二少爷看上你了,你真有福气!”

    二少爷笑道:“一场酒喝出一段姻缘,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那个姑娘盯着他:“原来是天鸣山庄的二少爷,难怪如此威风!”

    二少爷微笑:“这个时候服输可迟了点,看在你还算识相的份上,我可以不伤你,只要你陪我一夜,我们的过节就算架过,如何?你看你家少爷是何等地温柔体贴?”

    姑娘:冷笑:“天鸣山庄果然多的是鸡鸣狗盗之徒!江湖传言真是一点不错!天鸣山庄二少爷江湖传言乃是一个花花大少败家子,却是错了!”

    花花大少脸上微笑凝结,阴笑着说:“错在何处?”

    姑娘淡淡地说:“花花大少败家子的称呼用在你身上实在不合适,我看改成禽兽败家子更合适!”

    败家子剑已出,直指姑娘右臂,他看出这个姑娘乃是一个江湖人士,说不定有点武功,得先伤了她才好擒她,她说出侮辱山庄的话来,绝对不能再放过她。

    龙飞羽没有动,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姑娘眼中的嘲弄之色,剑光起,有如长虹惊天,一划而过,剑光消失,二少爷脸上的狞笑不见,取而代之地是痛苦之色,突然一声大叫,长剑落地,右臂上鲜血淋濉,原来他的右臂上已经有了一个穿孔,姑娘摆在桌上的白色长剑好象位置变了点,桌上隐约还有几滴鲜血遗留。

    众人大惊,他们只看到姑娘手动了一下,剑光一闪而没,根本没看到她出手,二少爷地手就已伤,这是什么武功?

    龙飞羽看得清楚,那个姑娘一抬手拨剑,剑光一闪,刺入二少爷的右臂,刚好刺穿,回手,剑入解,动作干脆利落,绝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量,好剑法!虽然与他教给陆天风的剑术至理依然存在差距,这剑法依然有花哨的成分,但在这个世界上,这种剑法已经是极高的境界了,她是谁?这是什么剑法?不管传授她剑法的是什么人,这个人一定是一个顶尖高手!

    真是太有意思了,这个世界上的武功也越来越有意思!

    但那几个人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他们只有尴尬,这些人只是天家的朋友,没什么了不起的武功,平时跟在天二少身边混混,自然是风光无限,但却并不是武功高手那种风光,他们并不蠢,他们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天二少还差了老大一截,这个女魔头一剑刺穿他们偶像的手臂,他们自然不是敌手,天二少也不蠢,他知道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手受伤,已不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他得离开!

    很快,这一群人是了个干净!是之前,天二少的脸色苍白,但目光阴冷,他当然不会善罢干休。

    姑娘依然在喝酒,不过,已经是浅斟慢饮!好象刚才这些人只是酒桌上的几只苍蝇,她心中的大气总算驱散,起码在没有再看到都座那张小白脸之时,她心中没什么火气。

    但邻座的这个小白脸好象还有些皮痒,居然在向她说话:“姑娘,刚才那个人临走之时,神色不对,姑娘可要小心在意!”笔趣阁备用站au26

    姑娘向他瞪眼:“要你管?”她心里满不是滋味,所有的祸根都是这个可恶的人,如果他刚才出手帮帮她,就算他不会武功,只是象微性地说几句话,她说不定会原凉他,但那个人倒好,在这几个流氓围住她的时候,他好象消失了,这些人一是,他可恶的声音又冒了出来,现在在她心中,封这个小白脸的评价已改变,原来只是“好色无齿、言语可恶”,现在评语要长得多:好色无齿、行为不检、言语可恶、贪生怕死、混账王八蛋!

    龙飞羽叹息:“姑娘原来对关心的话有些反感,在下不说就是!”

    回头对美香微笑:“幸好我的宝贝美香永远不会对我的话反感,是吧?”

    美香嫣然一笑:“公子说什么,美香都爱听!”她的话当然说得很低,但也刚好够得上让那个姑娘听到,她在凑趣,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那个姑娘突然说话了,而且语气还出奇地平和:“两位,我求求两位一件事情,请两位好心人务必答应!”

    龙飞羽受宠若惊:“姑娘靖讲!”

    姑娘说:“我求两位别再说这些不要脸的肉麻话了,我真的受不了!”

    龙飞羽愣住:“原来姑娘不但对好话过敏,对爱情也过敏!”

    姑娘愣住,居然还冒出一个词:“爱情”!什么是爱情?

    他们这样明日张胆地说这些不要脸的话,就叫爱情了?爱情就是这样不要脸的东西?

    她回头:“爱情是什么无齿的东西?”

    龙飞羽再次愣住,他从没听人问个这话,在他那个世界,有无数的人发出感叹:问世间情是何物?也有无数人在追寻爱情,但从没有人问别人:“爱情是什么东西?”更不会有人在爱情这个美妙的字眼前加上“无齿”这样的定语。龙飞羽再次叹息:“姑娘学识非凡,语不惊人死不休!佩服!佩服!在爱情这个美妙的字眼前加上无齿二字,实是创举!小可拜服!”

    姑娘脸红了,她虽然不懂什么叫爱情,但听他的语气对她实在是讥讽,决不会真的佩服,这时恼羞成怒:“不管什么东西,在你们这对狗……我不骂你们了,在你们口中说出来都没什么好话!”她虽然收得快,但言语中的意思已经清楚明白。她“狗”后面自然是男女!

    龙飞羽也微微发怒,淡淡地说:“姑娘高雅大方,将来肯定……很容易就能嫁出去!”他这略略一停顿,意思已经表达明白,自然是说她嫁不出去了。

    姑娘如何还能克制,酒碗直向龙飞羽头上飞去,这实在不是女子之所为,但她大怒之下,根本没去考虑在酒桌上用酒碗砸人是否是一个女孩子应该做的,她出身名门,平素行事果断,颇有侠士之风女子女红半点不会,女子地娇柔也一点都没学会。她娘对她早就有点不满意,也曾多次暗示过要她改变自己的脾气,否则将来失婿肯定不喜欢,虽然她长得漂亮动人,决不会嫁不出去,但这始终是她的一块心病,这时,这个可恶的男人公然就她最不喜欢的“嫁不嫁得出去”提出讨论,而且言语中已经暗下了结论,这让她如何不怒?不管将来嫁不嫁得出去,这个可恶的男人非得砸他一碗再说,眼看酒碗就要在那个可恶的脸上开花,姑娘脸上露出了一丝悔意,她可以拔剑刺别人的脑袋而毫无悔色。但拿酒碗砸别人的脑袋却还是第一次。龙飞羽手一伸,眼皮都没抬,酒碗已在手心。轻轻放在桌上,微笑:“我正说找东西喝碗茶,这碗就送来了!姑娘真是善解人意!小二,送开水来!碗比开水先到,这客栈的服路水平真是与众不同!”说着连连摇头。姑娘脸上地神色变得很奇怪,悔意没有了,愤怒好象也变得很淡,她感觉很奇怪,这个人还有点意思,不象有什么恶意,也决计谈不上有什么好意,他总在惹她生气!这是什么人?为什么与她见过的江湖人都不同?她抱着酒坛怔怔出神,全然忘了她面前根本没有碗,还怎么喝酒?

    小二已到,龙飞羽说:“我们要住店,收给一间上房,把水送到房间来!”

    这么性急?美香这时早已是脸红如霞!

    小二点头答应,刚要离开,龙飞羽拉住他悄悄地说:“给那个姑娘送一只碗过来!”

    他们已上搂,姑娘还在发呆,小二将一只碗摆在她桌前说:“姑娘,你还喝吗?”

    姑娘恨恨地说:“喝!当然要喝!”

    小二有些担心:“姑娘还要赶路吧,喝多了……”

    姑娘眼一瞪:“谁说本姑娘要赶路?本姑娘要住店!给我收给一间上房,要最好地上房!”

    小二答应下来,心里暗暗嘀咕,看来气还没出啊,搂上的爷啊,你可得小心点,这姑娘盯上你了!

    进入房间,龙飞羽还算满意,虽然房间里简陋至极,但总算还干净,窗子上挂了一幅窗帘,居然还有一只古色古香地小桌子,桌子上还有茶杯,茶杯也干净,这是上房!如果在那个世界,这样的房间只能是农树人堆放杂物的柴房,如果有人说它是旅馆的客房,龙飞羽肯定会跟他急,但在这里,这的确是不折不扣的上房!龙飞羽很满足!

    龙飞羽突然发现自己的欣赏层次在大幅度下降,他还没来得及改变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已经在对他进行改变,先从他地审美观和满足感开始!也许无论在什么地方,环境对人的改变远远要大于人对环境的改变吧,一个人无法一下子改变环境,但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改变着人,一个人不管想不想改变什么,他自己总在不知不凳中被改爱,这种改变是无意识的,却也是不可抵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