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为人伸冤

作品:《都市最强宗师

    龙飞羽吐了一口气:“不急,是吧,我来帮你写张状子,我陪你再去告!”

    婉容连连摇头:“公子是好人,奴家早死晚死没什么,但公子千金之体,千万不能冒险!不不,这不行!”

    龙飞羽缓缓地说:“我这不是帮你告个状,而是想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公理!”

    婉容看着他平静的脸,目光中闪烁的怒火,感动得热泪盈眶。

    武平县衙,下午,县衙前地大鼓被重重地敲响,敲鼓的是一今年轻地男人,长得平平常常,但气势却不小。原本就沉重的大鼓在他手下敲起来,有着更加惊人的气势。声音单调而又豪迈,一声声地传出老远,他身边有一个脸色苍白地树姑。

    虽然衣着朴素,倒也模样周正,一双杏眼中透出几分凄凉,也有几分悲壮。

    龙飞羽当然戴上了人皮面具,他有一个预感,这次的动静不会小,也可能是他自己不愿意让它小!

    鼓声也不小。来的人也不少,县衙里的门已开,鼓声依然没有停下,好象要将全城的人全召来。

    随着威严地喊号声,瘦高个子的县太爷正式升堂,惊堂木一拍:“何人击鼓?”

    龙飞羽冷冷地说:“我!”

    县太爷盯着他:“所为何事?”

    龙飞羽平静地说:“我没什么事。只是陪着这位大嫂来告状!”

    县太爷目光落在婉容地脸上,突然变得冰冷:“大胆张氏,你还敢来告?”

    婉容扑嗵跪下:“大人。民女冤情深重,求大人为民女申冤!”

    县太爷不耐烦地说:“你的事情本官已经知晓,你男人和你公公是自己摔死地,哪怨得了别人?分明是你见南家富庶,意图讹人钱财!本官早已对你有言在先,如若再告,打断你的双脚,来人啊!。

    ……将此刁妇大刑侍候!“

    龙飞羽手一挥:“且慢!大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县令盯着他:“本官先问你!”

    龙飞羽微微一笑:“好吧,你先问!”

    县令冷冷地说:“姓名!”

    下面一个衙役叫道:“跪下回话!”

    龙飞羽缓缓地说:“本人从来都不会下跪任何人,至于我的名字,我倒可以告诉你,我叫游龙!”

    师爷手中的笔突然微微颤抖起来。

    县令的脸色也在慢慢改变,由严前变得惊讶,再由惊讶变得惊恐,这个名字他熟悉,起码在官场上这个名字被无数次地提起,瀛州县衙的手掌印,益州知府的耳朵,雁南湖连杀林家一百余人,独挑水盗二百余人,一百多官差在他手中如同稻草,飞身直上绝壁,用手指在青石板上写下十个大字:鱼肉百姓者,游龙追杀之!

    这些事虽然明着没有上报,但民间早已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有一个独行侠,专门为百姓申冤,杀贪官污吏,除恶霸乡绅,与他照面地不管是知县还是知府,都讨不了半点好!还惊动了京城,皇上已派出钦差大臣,前天刚刚到了这里,没想到此人居然就来了,他这一束,不知是祸是福,钦差大臣都对此人如此重视,如果能够将他留下,交给钦差大臣,只怕是一件大功!

    他脸上忽忧忽喜,最后居然变成了笑脸,亲热地说:“原来阁下就是游龙大侠!请恕本官公堂之上,不便致意!”

    所有人全愣住,衙役们是从来没有见过县太爷以这种态度和台下的人说话,婉容则平添了几许希望,看来这个人大有来头,连县太爷都如此敬重他,只怕真的是报仇有望。

    但他的敬意,龙飞羽全然不理,冷冷地说:“请大人审案子吧!”

    县令纳纳地说:“本案……业已查明,她公公和男人都是自己摔死的。”

    龙飞羽盯着他:“请问大人,你是什么时间去查的,谁去的,问的是什么人,案发地点在什么地方?”

    下面一个衙役察言觐色:“禀报大人,小的前天去是访了好几家,所说地情况地确如……如大人所言。她家丈失和公公都是自己摔死的。”

    龙飞羽冷冷地盯着他:“你是访了谁?有谁作证?案发地点想必还有血迹在,等会儿我要去查实,如果你有半句虚言,我杀了你!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去了?他们真的是摔死的?回答!”他的声音冰冷,这也是他要诛杀恶人的前兆!

    衙役在他气势之下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了。

    龙飞羽目光扫过,冷冷地说:“你不敢回答,就是没去了!大人,宣被告南家来吧!”

    县令良久不答,龙飞羽缓缓地说:“我曾在石壁上留言。鱼肉百姓者,游龙追杀之!想不到今天居然是一个县令作为我游龙追杀令的第一名!恭喜!恭喜!”

    猛然身后风声响起。龙飞羽回头,手掌一伸。偷袭的那个捕头手中的刀已在他手中,反手一切,捕头倒在他脚下,龙飞羽目光扫过,几个刚刚伸出脚来的几名衙役连忙收回双脚,老老实实地站好。

    县令大声说:“宣被告南家!”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起身而去。龙飞羽冷冷地瞧着,毫不理睬。

    婉容心中好激动,她听说过游龙这个名字,这里离雁南湖并不远,她听说过几天前有一位游龙大侠在那里杀恶霸,除水盗。逐官差,为百姓说话,想不到他就是那个人。果然是一位大侠,现在他在帮她说话,这个仇真的有希望报!

    很快,外面人声鼎沸,一个大大地声音说:“报你家老爷,黄老爷与黄公子到!”

    县太爷咳嗽一声:“传!”

    外面的人分开,两个衣饰华贵地男人大步是了进来,前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大约五十开外,后面一今年轻人,眼睛望天,根本不看两边地人。乐视les3399

    大胖子进来,不满地说:“大人!怎么回事?”

    县令无奈地说:“南员外,张氏告你家失手打死她丈失和她公公,所以……”

    南员外皱眉道:“不是说好了吗?”

    后面的年轻人接口说:“大人,你是不是糊涂了?怎么还让这个贱妇到堂上来?”

    龙飞羽微微一笑:“两位想必就是南员外和黄公子了!果然威风凛凛!”

    南员外盯着他:“你是什么人?”

    龙飞羽淡淡地说:“我是帮张氏告状的人!”

    黄公子冷冷地说:“阁下可知道与南家作对的人是什么下场?”

    龙点头:“听说前几天帮张氏写状子的那个先生已经死了!”

    黄公子点头:“这样不识时路之人,死了好!”

    龙飞羽平静地说:“识不识时务之事,暂且不提,且听老爷审案!”

    县太爷好象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惊堂木一拍:“南员外,张氏告你们打死她家丈失和公公二人,你有何辩解?”

    南员外慢慢地说:“那两人是摔死的,与南家概不相干,这妇人分明是想讹南家地钱财!”

    龙飞羽盯着他:“摔死在何地?何人为证?”

    南员外根本不看他,冷冷地说:“你是什么人,也配问本人问题?”

    龙飞羽也不计较:“行,请老爷问话!”

    县太爷连忙说:“南员外,你说他们是摔死的,有何人可作证?摔死在何地?”

    两边都不能得罪,这案子没法儿审了。

    南员外略感奇怪,但还是说:“是在打柴的时候摔死的!我家家丁都可以作证!”

    张氏大叫:“不对!你们身打我家夫君的时候,我就在场,隔壁二婶一家全在场。还有树头的七八家人家也全在场,你……就是你,你用棍子在我失头上狠狠地打了好几棍子,这么多人看着,你敢……你敢不认?”她指着南公子,手指在颤抖,眼睛里如同要冒出火来。

    南公子淡淡一笑:“将一个贱民打一顿有什么,这样地事情本公子做得多了,又何必不认?”

    龙飞羽说:“她公公死在你家里,被你家家人抬出来一样有众乡邻作证你们南家可有胆量承认?”

    南公子冷冷地说:“南家做事还有不敢认的?笑话!这个老家伙私闯南家,还胆敢骂我家二叔!死有余辜!”

    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是理所当然地,胆敢辱骂朝廷高官。不等于辱骂皇上吗?这样的打死完全是应该的。

    龙飞羽缓缓地说:“你将张氏的丈失身打一顿,并用木棍在他头上打了几棍子,她公公到贵府评理,言语中辱骂你家在朝廷为官的二叔,所以,你们一气之下,将他乱棍打死。这些你刚才都已承认,现在会不会害怕了,变卦?”

    南公子冷笑:“本公子会害怕?笑话!就是这样!你能怎样?”

    龙飞羽长出了一口气,对师爷说:“用不着记录了!”

    师爷微微吃惊:“为什么?”

    龙飞羽淡淡地说:“我来并不是真的告状,他们就算有罪,我也不相信凭你们就能够将他处死!我有两个意图:第一、让县太爷将他们请出来,第二、查明事实真相!现在,他们已经来了,还比预想中多了一个,事实真相也已经查明!告状可以结束!”

    县太爷松了口气:“大侠果然识时路,南家还是很好客的,只要大侠不追着不放,大家都可以好过得多,是吧,南员外!”

    南员外先被“大侠”两字吓了一跳,再听到这话,大喜:“是啊,大侠,我们南家地好客和豪爽走出了名的,我家里也有许多武林朋友,相信你们一定谈得来!”

    婉容盯着他,目光中有了绝望,更多了几分悲伤,他看见南家势力大,不告了,她还有什么指望?

    龙飞羽缓缓地说:“且慢,我话还没有说完,我今天不是来告状,而是来杀人的!我知道凭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绝对杀不了他们,只有由我来代劳!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请示,只需要一个真相,幸好这个真相已经有了!”

    众人脸色全变,县令大惊失色,南家父子隐有惧色,但考虑到这在公堂之上,他手中又没有武器,身边全是衙役,就算有天大地本事也不敢乱来,脸色慢慢恢复正常,却也在悄悄后退,暗暗防备,寻思着怎样一出门就让众家丁将这个人,不,这两个人乱刀分尸!

    婉容心情激荡,他要杀了他们吗?他真的敢杀他们吗?

    龙飞羽向南家父子是出两步,县令大叫:“不可!众衙役,拦住他!”

    数十名衙役齐上,但一条黑影晃过,在人群中穿来插去,瞬间,数十人全部倒地,县太爷早钻桌子底下去了,却不提防里面还有一人,师爷!英雄所见略同!

    龙飞羽静静地站在南员外的面前,冷冷地说:“因为一条狗,你们杀人家两条命,而且还敲诈人家一两二钱银子,你家的狗未免太金贵了点!你们也未免太歹毒了吧!估计象这样的事情你们做得也不少!”

    南员外身子已在发抖,他身边的另一个人当然抖得更厉害!

    南员外哆嗦着说:“大侠……饶……饶命!小儿……只在她……丈夫头上打两棍子,当时……没死那个老头是……是骂孩子二叔太……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