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痛苦

作品:《都市最强宗师

    两人轻轻相拥,没有言语,只有海风吹拂、海浪轻涌,就象玉娟心中的幸福一样,柔柔的,却是无处不在。昨天她痛哭过,她只觉得一生都没有那么委屈过,今天她只有快乐,她也觉得一生中都没有如此快乐过!

    虽然只是第一次体验爱情,但她一样有了深深地痴迷,这是为什么?为什么男女之间地情会有如此大的魔力,能让人的心情发生那么大的改变,象是整个世界都在改变!

    龙飞羽突然轻轻地问:“你师姐呢?看到她了吗?”

    玉娟低声说:“她回去了,还是她告诉我说你在这里……还叫我来找你!”

    龙飞羽微微诧异:“为什么?难道她不担心我……欺负你?”

    玉娟脸红透,腻声说:“她说你是一个……好男人!但你早就……欺负我了,你不是好人,是坏蛋!”

    听着她软语温存,龙飞羽突然觉得身体里面的能量又发生了反应,心里一热,将她拦腰抱起。

    玉娟紧张地说:“做什么?”

    龙飞羽在她脸上一吻:“你不是说我是坏蛋吗?我做点坏蛋做的事给你看!”

    玉娟脸上嫣红一片:“不!青天白日的……你坏蛋……不怕羞!”

    在昨天两人烘衣服的那块礁石后面,玉娟躺在龙飞羽的怀抱中,终于接受了这个坏蛋在青天白日之下的坏蛋举动,亲她!但她绝对没想到这个坏蛋的亲吻还可以升级,已经超越了刚才亲脸蛋的行为,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一瞬间,玉娟如遭电击,全身僵硬,慢慢地,身子发软,越来越软,她的唇已经是对方的猎物,连香舌都是!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抚摸,玉娟下意识地一把抓住男人的手。

    龙飞羽看着她的脸,浓浓的羞意中还有一丝惶恐,他一惊之下连忙住手,慢慢平息体内能量的骚动,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是不是自己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玉娟慢松开手,含羞带怯地低声说:“你要真的想……就做吧。”

    龙飞羽摇头:“我们还是说说话吧!”

    玉娟轻轻仰起头:“公子,只要你要我,我总是你的,心是你的,身子也是你的!我刚才……

    刚才只是有点怕,你别生气,好吗?“

    龙飞羽吻着她的唇,轻轻地说:“别为了我而委屈自己,我们慢慢来!爱情的步子迈得太快,有时也会错过一些美丽的风景!”

    玉娟在他怀里傻傻地想,他这么快就和她做了这么亲密的事,还不快呀?

    他们并不知道,在远远的礁石边,有一双眼睛在悄悄地看着他们,董婉莹心里满是失落,在他们相拥的一瞬间,她觉得昨天所有的快乐倾刻间就成了浓浓的酸楚,这个局面是她刻意造就的,如果不是她有意离开他,然后让师妹前来,按照昨天的约定,今天应该是由她来陪着他在这沙难上慢慢走。

    但她自己放弃了这个约定,而将这个机会给了师妹,这本是她自己要的结局,为什么她会如此失落,就象将自己最珍爱的东西转手送给了别人,在别人拿在手上把玩的时候,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是何等地难舍!

    婉莹轻轻叹息,悄悄回头,走入天鹰门中,她的背影是如此的凄凉与孤独。

    礁石后的男女一无所觉,玉娟轻轻地说:“门主想见你,你去看看,好吗?”

    龙飞羽略感诧异:“为什么要见我?”

    玉娟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多,她想感谢你,还要和你商量一些事情。”

    龙飞羽沉吟:“好吧!我去!”

    天鹰门是武林四人正派之一,而且从百姓的口中得知。这个门派也真的是一个正道门派,这样的门派是他所敬重地,他也正想就当前的一些事情与门主交换一下意见,她层次高,见识想必广博,或许能够解心中的一些疑问。

    玉娟欣喜地说:“你答应了?”

    龙飞羽点头:“答应了!”

    玉娟咬着嘴唇说:“你好……好势利!”

    龙飞羽愣住:“什么意思?”

    玉娟脸红红地说:“我请了你两次了。你都不答应,非得要……这样之后才答应!你势利!”

    龙飞羽笑嘻嘻地说:“当然,请客要有请客的样,先送一件客人喜欢的礼物,客人怎么能拒绝邀请!”

    玉娟在他怀里直折腾:“你把人家当礼物,我生气了!”

    突然嘴唇被捉住,玉娟身子全软,她不生气,只是快没气了。

    天鹰门并不太象一个正道的大门派,倒象一个标准化的渔村,几十间房连在一起,中间是一个大院子,离人海也就上百米的距离,海风吹过。院子里练剑的女子衣袂飘飞,真的是别有一番景致,玉娟领着龙飞羽从侧门而入,正合龙飞羽心意,前面是所有房子里最大的一座。门口两个年轻的女孩子看到玉娟他们过来,都一脸惊奇地看着龙飞羽,龙飞羽目不斜视,倒是玉娟满身不自在。

    穿堂入室,是一个雅致的客厅,一个中年妇女坐在大厅中,静静地思考着什么,看到龙飞羽进来,她的目光落在龙飞羽脸上。軒軒書吧xuanxuanbk

    玉娟介绍说:“这是门主!”

    龙飞羽微微一礼:“见过门主!”

    门主连忙还礼:“先生就是那位救我女儿和徒弟的那位大侠?”

    玉娟点头:“是,母亲!”

    母亲?龙飞羽微微惊讶,看着门主:“她是你女儿?”

    门主微笑点头:“是的,先生救命之恩,老身谢过!”

    龙飞羽微笑:“不必!贵门为百姓除害,深得百姓爱戴与敬重,在下也好生敬重,听令爱说门主有事与在下相商,不知是何事?”

    门主点头:“请先生坐下说话,娟儿,你先出去一下!”

    玉娟乖巧地点头,出门而去,将门掩上。

    龙飞羽坐下:“门主请讲!”

    门主缓缓地说:“听娟儿说,先生在紫树林中制服一名拜月教弟子,不知可有其事?拜月教阴险毒辣,在此地突然出现,老身好生不安,还望先生直言相告!”

    象拜月教这样地邪恶教派,任何人都不敢轻视,她有此一虑也在情理之中。龙飞羽点头:“是!可惜此人事死也不愿意透露拜月教的任何秘密,没能从他口中掏出什么东西。”

    门主叹息:“拜月教的厉害就在于此,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秘密,他们地行动也没有人知道,在江湖上也出现了百余年,近五十年来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行踪,但却知道他们的手段,江湖已是谈巫色变!幸好他们也没什么大规模的行动,否则,江湖更加不会平静!”

    龙飞羽摇头:“门主错了,拜月教并不是没有大举动!”

    门主盯着他:“哦?什么举动?先生莫非是说西南周家祸事?这件事情并没有证据表明一定是拜月教所为,更有可能是龙海空所属。”

    龙飞羽淡淡地说:“恰恰相反,我认为并不是龙海空假借拜月教之名,而恰恰是拜月教假借龙海空之名,造下无边罪孽,门主真的以为飞龙八拍全家被灭是龙海空所为?”

    门主人惊:“此事江湖中早有公论,孙大侠天一令都发下来了,难道还有什么疑问?”

    龙飞羽平静地说:“这事栽在龙海空身上只因为这些人天灵盖被碎成八片。对不对?”

    门主点头:“对!这武功只有飞龙八拍可以做到,也只有龙海空有这样地武功能够一人一次杀几十上百人!”

    龙飞羽摇头:“论武功招式,我自然不敢与门主争辩,但前天,我亲眼见到一个人杀了两名汉子,这两人头骨裂成八块。与段总镖头一模一样!但此人决不是龙海空!”

    门主人惊:“有这样的事?难道真的是神龙门下出了叛徒?”

    龙飞羽郑重地说:“此人正是那个不愿意开口的拜月教弟子!”

    门主大惊失色:“一个拜月教弟子怎能用飞龙九式这种高深武功?飞龙八拍出掌刚柔相济,非内功达到极高境界不能用!此人如果真的会飞龙八拍,必然不是一般地拜月教弟子,而是拜月教的顶尖高手!”

    龙飞羽摇头:“此大功力未必很高,只是掌力阴毒,而且极怪异,依我看,他的功夫未必是飞龙八拍,只是具有同样的功能。可以将别人的头骨拍成八块。”

    门主沉吟:“但他如果功力不高。又如何能打败这来多的高手,直接将这些人地头骨打成八块?”

    龙飞羽盯着她:“如果对方只是一群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要做到这一点却又如何?”

    门主摇头:“可是这些人并不是普通人,满庄尽灭。也不可能没有防备,除非……”

    突然,她脸色大变。

    龙飞羽郑重地说:“看来门主已经想到了,拜月教最擅长用毒,要将一群武林高手变成没有内功的普通人并不难!而要将一些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人的头骨打成八块。我相信也不太难!”

    门主沉吟:“你说这些人都是拜月教授的,先用毒药将满庄人全部制服,然后杀人栽赃?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又非得栽赃龙海空?”

    龙飞羽沉吟:“这中间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不过,据我想,拜月教志在江湖,它要想称霸武林,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武林人士自相残杀,越乱它就越便于从中取利武林高手死得越多,他们就越能占据有利位置!而要形成这样一个局面,办法的首选当然是挑起神龙一系与天一山庄地争端,神龙百年侠义、天一山庄是当今天下武林圣地,代表武林中地两大丰碑!两者相斗,败者固然身败名裂,胜者所付出的代价想必也是惨重至极,经过一劫难,武林正道力量将大幅度衰微,而且还让江湖中人对正道与侠义提出质疑,有了这种阴影,拜月教称霸天下指日可待!”

    门主久久思索,突然抬头:“先生此言极是有理,老身立刻赶赴天一山庄,向惊天剑孙大侠说明这中间的厉害关系,万万不能上拜月教这个恶当,武林群豪拼个血肉横飞,让拜月教这群贼子坐收渔人之利!先生思路精密,更兼心系天下武林安危,老身敬佩万分!”

    龙飞羽摇头:“门主也不用急着上天一山庄!”

    门主惊讶地说:“为什么?难道任由拜月教计谋得逞,任由他们两虎相斗?”

    龙飞羽叹息:“他们的计谋已经得逞!龙海空与天一山庄地正面冲突已经展开,杀天一山庄四十人不大可能有假,天一令已发出,开弓没有回头箭,你这时候上天一山庄为龙海空辩护,惊天剑也决不会撤了天一令,而只能让你遭受没有必要的麻烦!而且还有另一个问题,对拜月教打草惊蛇,一旦他们知道江湖中人已经怀疑到他们在捣鬼,他们必然是隐藏得更深,以他们的手段,如果真的打算隐藏起来,没有人可以找到他们!”他不愿意她公开改变立场,是因为他想到了周天则,当时极有可能是他的一席话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而且他内心还有一个隐忧,这个隐忧他一直不敢过于深入地去想,甚至不敢肯定是什么,但他却有一种直觉,如果她上了天一山庄,肯定有极大地危险和麻烦!这个担心他没有根据,只是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