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烦腻

作品:《实习法医之真相系统

    郑远有些不太明白卷老的意思,想必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再怎么诡辩,也不能否认两点只见的确是直线最短的事实。

    “因为等你们走上工作岗位,或者上了大学,你们会慢慢的发现,两点之间直线最短只能在数学领域成立,很多时候并不是直线最短”卷老继续说道,“现在不懂没关系,因为想要从这个点到达那个点总是会走一段长长的弯路,甚至会折回原点,重新再走一段弯路,那样曲曲折折的到了另外一个点,所以在哲学的领域,两点之间并非是直线最短,而是曲线最短,当然这里我们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好!那位同学,请你坐下认真听讲”

    郑远带着满脸羞愧的姚俊喆色慢慢的坐了下来。眼睛盯着课本,内心有些不满,觉得被羞辱了一顿,却又无可奈何,明知是自己的不对,也不愿意去承认。

    下课后,郑远有些烦躁的合上了物理课本,整节课就讲了物理中的质点,真够无聊的。

    “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想女人啊!”郑远道,“我看上了隔壁班级的一姑娘!”只有在和鲍玉成的聊天的时候,郑远才会说的很放肆,肆无忌惮的那种放肆。

    “哪位?我给你看看。”鲍玉成笑道。

    “瞎说的!”郑远摇了摇头,自己这个怪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下节什么课?”

    “何成周的课,估计是讲试卷,我们的试卷不是给其他班的改了吗?他自己都懒得改了”鲍玉成说道。

    “他可真懒。”

    “就是啊!吃不消,上次我们全班不也改试卷了么,一边讲解一边改。”

    鲍玉成和郑远谈着谈着,何成周走了进来,丢下了一卷试卷,示意让课代表发回去。

    “哇哦”郑远在第一排,一堆都是自己一组的试卷,在试卷的左上角都会写着隔壁班批改者的名字,以方便以后责任倒查,改错什么的。在试卷当中,郑远看到了熟悉的名字,而内心莫名的说出了一句话,不会这么巧吧?事实也是这么巧,郑远所“看上”的那姑娘的名字恰好在郑远的试卷的左上角,也就是说自己的试卷是被对方批改的。

    郑远内心狂跳不已,用眼姚俊喆示意鲍玉成,好在鲍玉成看试卷发下来,也有些着急的回去了。

    “麻蛋!”郑远看到自己被修改的面目全非的试卷,欲哭无泪。

    “算了,以后我不喜欢她了!这种女孩不值得我喜欢!”

    好廉价!

    郑远伸出手指,翻翻这个只仓鼠,又看看另一只,止不住的嘟囔道:“一只,两只,三只,其中一只已经快挂掉了,另外两只还吊着一口气!”

    郑远旋即挑出了那只快挂掉的仓鼠,认真仔细的放在眼前细细的打量,极度的可爱,就是一团肉球,那粉色的身躯,清晰可见血管,只是病怏怏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一样,就没差最后的摸经把脉,郑远看完后,自言自语道:“这一只肯定是救不活了,哪怕是大罗金仙来也会说一样的,那么”

    “干脆一点,早死早超生,送它去上路吧!”郑远道,提着这只可怜的仓鼠往空中一扔,“啪叽”一声,用确定式的口吻叙说着结束了它短暂的一生。

    “真惨啊!”郑远撇过了头,捂着眼睛说道。

    “喵”郑远低声学猫叫的喊了一声。

    “喵呜”睡在草地上晒太阳,一只袁猫懒洋洋的抬起了头,回应了一声。

    “至于剩下的两只,恩先喂点水吧!”郑远做贼式的往周围看了一眼,害怕被家人发现。蹑手蹑脚静悄悄的溜了出去。

    水,原地取材,就在荆俊艾家前面这口肮脏的池塘吧,喂的那么好做什么?

    “喂水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喂点吃的东西?”郑远确信目光所及的绮玉家门口不会出现绮玉后,放心大胆的就那么做了。喂的自然不会是正儿八经的东西,何况郑远也找不到。

    “你这样喂早晚被你喂死!怎么能喂沙子呢?又不是玩过家家。”冷不丁的声音从身后突然响起。

    “要你管!”蹲着的郑远先是吓了一条,接着姚俊喆情不太好看的回过头瞪了来人一眼,发现是路过的本村人,才暗暗的放下心来。

    本村的路人摇了摇头走开了,并不想和一个无知的小屁孩计较。

    郑远右手提着其中一直仓鼠的头,慢慢的伸进了黑色的池水当中。“慢慢喝!有的是”

    仍旧是闭着眼睛,口中塞满了沙子的可怜的仓鼠,先是被倒进了细沙,紧接着又被灌进了腥臭的池水。

    “好像是噎住了!”

    “咦?怎么不动了?估计是吃饱了,睡觉了算了,弄下一只吧。”

    照葫芦画瓢的。揪起一把周围随处可见的细沙,捏着沙子的拳头微微的松开下摆,单手做出一个漏斗装,细沙慢慢的从卷曲的小拇指漏下,灌进仓鼠的口中,由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郑远难免的自然会有绝大部分遗漏出去,为了能让仓鼠的嘴巴撑开到最大,郑远的左手只好死死的捏住仓鼠的嘴巴,好让沙子得以顺利的灌进去。

    “这一只比刚才的那一只更能吃!不错,很不错,按照这种食量下去,明天就能恢复活蹦乱跳了。”郑远拍着手笑道。

    “再看看先前的那一只吧!还是没有睡醒?真是奇怪!会不会是死了?”郑远用手指头轻轻的拨弄仓鼠逐渐冰凉的肉体,粉色娇嫩刚出生的身体和粗糙的地面一摩擦,所接触的部位便是一片刺眼的红色。

    “不好玩!”郑远说着,叹了一口气,心知肚明的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抬了抬有些发麻的双脚,将手中早已经死掉的仓鼠用力的丢进了池塘当中。

    “还想把它养大呢!没想到这么不经养!难怪绮玉要丢掉了!”郑远自言自语道。又看了一眼手中另外一直还没有完全咽气的小仓鼠,心中顿时有了一种烦腻感。

    “没劲!回去了!”郑远将这一只仓鼠也一起丢进了池塘当中。激起了两摊水波纹缓缓的散开

    第二天,郑远便将这件事情忘的是一干二净,直到绮玉兴冲冲的跑来问起来的时候。

    “那几只仓鼠啊?”郑远目光闪烁,言语支吾,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回答,要是告诉绮玉那几只仓鼠被自己弄死了,那还不完蛋,这个时候郑远才懊悔自己干嘛非要自告奋勇的说能救活的事情,趁着绮玉丢掉后离开,自己捡起来玩就好了,非要自找麻烦?真是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