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赛格里斯
作品:《银河纪元1——波米小队》 赛格里斯一个人坐在她位于议会的办公室,房间里没有别人,他倚在长椅上眼睛微闭,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幕僚拟定的战争委员会名单刚刚被她否决,对于人员她并不满意,这本该是她自己拍板定夺的,但是她现在思绪太乱,完全没有心思再管其他。
在议会大厅的时候她要故作镇定表演坚强,可是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的留下泪水。
听到开门声赛格里斯睁开眼睛,她用双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她向门口望去,是泽比克王,她赶忙起身迎了过去,二人走到一起,赛格里斯紧紧的扑在父亲的怀里。
泽比克轻轻的拍了拍赛格里斯的肩膀,将她扶到旁边的沙发上:“哭吧,痛快的哭出来就好了我的女儿,哭完你还要带领我们抵御高登呢。”
赛格里斯瞬间泣不成声,泽比克王心疼的看着女儿,就在二十年前,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成为了阿美最高领袖,从那时候起赛格里斯这个名字就已经跟阿美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赛格里斯雍容华贵却又举目庄重,待人和善却又不怒自威,十几二十年代领阿美共和国稳步前进,全阿美上下没有人不信服她,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赛格里斯这个名字就代表着阿美共和国。
然而这个曾经坚强无比的女儿如今却脆弱的像个婴儿。
泽比克王心疼无比,可他又能做什么呢?泽比克是个粗人,虽贵为领主,却生性粗放无拘无束,在外人眼里,泽比克王是一个粗鲁傲慢之人,可是偏偏这样一个自己却生出了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儿。
女儿已经步入中年,也是一个稳重得体的人,可他从没见过女儿如此的难受。时间过了好久,赛格里斯的声音哭的逐渐沙哑,泽比克想着应该安慰几句:“女儿,你要坚强,在他们眼里你扔然要拿出一个领袖的样子。”
“可是父亲,我从来没有过这么难受过,我曾以为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打败我,可是我的安吉,我再也看不到安吉了……”
“我知道女儿,可是你也不要偏听偏信,他们并没有亲眼所见安吉遇难,说不定我们的安吉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赛格里斯只得父亲是在安慰自己,这种可能性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究竟是从何得知安吉遇害的?”
“是安布洛马,他从兰博带回来的消息。”
“那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泽比克继续追问道。
“是亨森,就是那个庞蒂亚斯家族的少爷,听说他现在已经是了庞蒂亚斯家族的领袖。”
“是那个毛头小子?那个小子信口雌黄,女儿你可不能被骗了。”
“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庞蒂亚斯名誉响彻全银河,他们是不会说谎的。”赛格里斯也希望这是假的,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泽比克哼了一声:“你还相信他们?那群野蛮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泽比克王队庞蒂亚斯家族嗤之以鼻。
“他们为什么是野蛮人?”
泽比克往道:“在银河系第一纪元,当时庞蒂亚斯人的势力很是庞大,他们凭着自己冠绝银河的科技力量大肆侵略扩张殖民其他星球,那时候他们的势力可以说扩延伸到了银河系每一个角落,战舰所到之处尽是无情的战争跟压迫,几乎所有的星球都臣服于庞蒂亚斯的淫贼之下。只有我们家族的先祖,伟大的里尔铎王,他率领他的部下跟臣民奋力抵御庞蒂亚斯,给了当时不可一世的庞蒂亚斯当头一棒,里尔铎王的奋起迎击才有了我们现在阿美的和平稳定。”
赛格里斯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是庞蒂亚斯当时的扩张也不是没有一点益处,正是庞蒂亚斯的殖民加速了银河系的文明进程,整个银河系语言文字通用,这都是古老的庞蒂亚斯语系流传下来的,还有历法,平心而论,如果没有庞蒂亚斯的扩张说不定现在的银河还处在混乱之中。”
“可是这并不足矣为他们的野蛮行径开脱,庞蒂亚斯骨子里就是一群战争贩子,他们自认为高人一等,全银河系就属他们横行无阻,他们霸道惯了,指望他们仁慈无异于异想天开。”泽比克王无情的谴责庞蒂亚斯,在他眼里庞蒂亚斯的名字就足矣代表战争这两个字。
赛格里斯难得一笑:“父亲,我从不知道您您对庞蒂亚斯是这么的怨恨。”
泽比克王无奈的摇摇头:“这可不是我声嘶力竭,庞蒂亚斯的侵略银河系谁人不知?”
“可是现如今庞蒂亚斯的名誉可是响彻整个银河系。”赛格里斯质疑道:“人们讨论道庞蒂亚斯这个名字都是心存敬畏,就连我们阿美人都不例外。”
“唉……”泽比克王倚在沙发上发出一声长叹:“人们总是这么容易就忘却过去的伤痛……”
“无论如何,银河系的开拓离不开庞蒂亚斯家族的探索。”赛格里斯轻抚着父亲的手臂:“是您太过于执着了,现在的庞蒂亚斯早就不是高登的政治中心了。
“一千年来阿美多少辈人都不曾经历过战争,人们沉溺于科技文明快速的发展带来的安逸生活,可是当战争真正来临时,我们阿美人能做好准备吗?”泽比克凝视这赛格里斯,他紧紧的我住女儿的双手:“我知道安吉的死对你打击很大,我又何尝不是呢,想想我们的安吉,再也看不到她我是多么的痛苦,关上大门我们会抱头痛哭,可是在外人面前我们要坚强面对。女儿,你现在是我们阿美共和国的领袖,你要带领我们抵御强敌,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倒下,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支持你。”
赛格里斯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心里又微微的泛起了波澜,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情尚未完成,赛格里斯赶忙告别了父亲带着亲信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