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恐婚
作品:《豪门龙婿》 婚姻,是平等的基石,如果一个人跟不上另一个人的脚步。被抛弃,是注定的结局。
婚姻里所谓的稳定,不过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和陪伴。如果自己不能成长,一味地靠男人,看男人脸色行事,这注定是一种悲哀。
每个结了婚的女人,都应该做到思想上和经济上的独立,不要放弃成长,放弃提升自我。
婚姻,只是锦上添花,而不是生活必须品。
假象三:举案齐眉夫妻恩爱
后汉书梁鸿传描写梁鸿与妻子美好的婚姻:
“为人赁舂,每归,妻为具食,不敢于鸿前仰视,举案齐眉。”
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婚姻人人向往,可这真的好吗?
妻子每天做好饭菜,等待丈夫归来,每次在丈夫面前,都不敢仰视。
一句“不敢于鸿前仰视”,就足以说明,夫妻的不对等。它揭露了中国婚姻,夫妻间客气,不吵不骂,其实是一种另类的不合。
娄先生对娄太太,三十年如一日,一直都是客气有礼,有商有量的。看着娄太太做鞋,他说:“不要做鞋了好不好。”每次都会加一个“好不好”结尾。
但这些,都是为了面子,当着人,他才会让三分。娄先生三十年都牺牲了,索性好丈夫做到底。
他的客气,其实是一种不耐烦,一种看不起。企图用高人一等的眼光去看妻子。
他们之间是不会吵架的。娄先生生气了,报纸一扔就离开。娄太太每逢生气要哭的时候,就逃到浴室去,默默委屈,独自舔舐悲伤,出来后,又加入到家人谈话中。
对于娄太太,这是一种已经深入骨子里的不平等和自卑,而对于娄先生,却是一种看都懒得看一眼的瞧不起心态。
真正的婚姻,不应该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是相濡以沫,鸳鸯交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一种甜腻爱意。
结语。
很多时候,所谓婚姻里的道理,不过是假象而已。最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卡耐基说:经济独立的女性,自身带着创造幸福的能力,她们不需要取悦和依赖男人,婚姻对于她们来说,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里娄太太的婚姻之所以悲剧,是因为她丧失了审视自我,解放自我的能力。
对于女人,先进的思想,独立的经济,自我的人格,才是生存的基石。而婚姻则是在这基石上建造房子,如果基石没有打好,注定这房子会风雨飘摇。
我们穿衣吃饭,吃喝拉撒睡,都是物质需求而职场魅力,自我价值实现,是精神需求在小康社会全面普及的今天,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二者不可或缺。
香奈儿的创始人说:生活不曾取悦于我,所以我创造了生活。
如果婚姻是一座围城,从不曾取悦于你,那就自己用心,用爱,去建造一座婚姻的围城。想出来就出来,想进去就进去,做自己人生的主人。
发送。
夏鸣遥自嘲的笑了笑。
自己又何尝要去说她们,自己都惧怕结婚,都没有重视过。
她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恐婚。
在奶奶和妈妈爸爸眼里,他们都认为夏鸣遥已经25了应该要结婚的。女人是必须要结婚的,大龄单身女是谁也看不上的,邻里就会各种非议,说这个女孩孤傲,谁也不会看上她。
现在人们的观念转变了,父母的媒妁之言已经失去作用,很多人更乐意自己去寻找真爱,寻找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但是即便如此,女孩到来结婚的年龄也没有打算要结婚,面对以后的未知婚姻生活,自己也没了主,久而久之就成了“恐婚一族”。
但是现在的女孩子不结婚可是把家长着急了,每次回家或是打电话,没少提及这方面的问题。每次一回到奶奶那里就被催婚,妈妈何丽佳也是各种介绍男生,爸爸三叔也会经常性的提示她。
可是现在女孩越来越自主了,生活自己可以控制,事业自己可以规划,随时随地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可谓潇洒又自在。
主要是夏鸣遥因为感情遇挫,对婚姻缺乏信心。
女人是最长情的物种,只要自己认真对待过,就会记得非常的牢靠,久久不能忘怀,尤其是在感情里面受过伤害的女人。她看着母亲是如何的,她不敢,即便现在知道了结果真相,可她还是不会结婚的。
面对着自己的同龄人都已经结婚生子,夏鸣遥却没有什么兴趣提及这个话题,现在她对恋爱都觉得是一种累赘,自己一个人生活感觉还蛮幸福。
何丽佳也一直张罗着给她安排相亲,可是每次都只是为了安慰妈妈而已,见了面直接说没有兴趣,喝了茶然后各走各的。
再也不对男生正眼看过,对她有兴趣的都进了她的黑名单了。
如果和一个对婚姻忠诚度低的男人结婚,那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更是对以后的孩子不负责任。
三叔是一个好父亲,但是并不是一个好丈夫。
在感情里,最容易受伤的永远是女人,因为女人一旦爱上就意味着付出一切,把对方视为自己的生命。
在感情上从不将就,守住自己只为等来那个认真的人。
对感情还是婚姻,都很放得开,就是从不将就自己。因为自己的幸福必须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嫁给一个不喜欢自己,或是有各种污点的男人,女人也会跟着遭殃,可能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种阴影中。
心里更是拒绝各种暧昧,生怕别人会对她的生活造成各种困扰。
不将就的爱情,不将就的生活,让很多女人习惯于这种生活状态。她们每天都在等待属于自己的那份美好,但似乎又不敢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
恐婚是因为自己只能对自己负责。
在心里,认为只有自己才会对自己负责。把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的人生,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是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