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还活着!

作品:《冠宠嫡妃

    就在楚君墨处于疯狂的状态下,一个震惊的消息瞬间传遍整个天盛王朝。

    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天盛王朝一统天下实现大一统,乃是天意,楼兰国向来支持统一,早已臣服,为避谣言,为表决心,楼兰亡国公主以死明志,楼兰旧部全部自动回归于天盛王朝墨王爷旗下。

    这一消息一经传出,天盛王朝举国轰动,全国一片沸腾,就连近日不关事世的皇上的也震惊的直奔到墨王府,楚君墨像是得了一场心里疾病一般死死的闭门谢客,不见任何人,就连当今皇上屈尊来到府上也被他关在门外,最后只得无功而返,直到这一刻,皇上才明白那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要爱他的儿子,这种爱似乎超越了一切。

    “君墨,映雪肯定没事,她能在这个时候把消息放出来,那是阻止你找她,她肯定还活着”沐小小看着整日颓废的蹲在西厢,胡渣满脸,正张脸沧桑的没有一点血色,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直接摔碎在地,“映雪要是回来,看到你这个样子,你猜她会怎么着,我猜她会直接扇你一巴掌”

    沐小小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一个男人竟然堕落成这样,还真够可以,在她眼里这是一个好消息,必经能在整个王朝被楚君墨搅得天翻地覆的时候,传来这则消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雪中送碳,几乎能断定是她还活着。

    “回来”楚君墨自嘲一笑,整张脸更加沧桑了,一把抢过沐小小手里的酒壶,直接喝个见底直到酒壶里再也没有倒不出一滴酒为止,“她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定然是不会回来了,她这是借舆论的力量,让我为了这天下的安定放弃挖地三尺的挖掘她的消息”

    沐小小的先是一愣,既然才才完全明白过来,整个人愣愣的连阻止他到处找酒的疯狂状态,原来他都懂,就是因为太痛,才这么痛,这个时候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君墨,你先冷静,你现在该做的不是自暴自弃,而是想办法把她找回来,她不愿意回来,你就想办法哄她回来啊”沐小小心下一急,就给他乱出主意,“比如说,你给她至尊的宠后,比如说你许她一世殊荣,对对对,你当年摆了十里梨花迎娶了她吗你这次摆个万里牡丹把她娶回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听到沐小小的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就像是活了过一般,连忙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进西厢的卧室,边走边呢喃着:“对,对,对雪儿一定是在怪我,给她办了一场梨花葬礼,她肯定还在记恨我,不行我,我一定要把她重新娶回来”

    “君墨,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先好好睡上一觉”沐小小上前扶上去,搀扶了一把,“就你现在这个样子邋里邋遢的,映雪看到你这个样子都嫌弃你”

    一边说话,一边喊着人过来替他清洁,清洁完了后,楚君墨难得没有发火,让人伺候沐浴更衣,沐小小亲自给她泡了一杯茶水,让在茶里下了药看着他喝了睡下后,才松了一口气,去萧将军府,一个两个都不让省心,这个在墨王府上闹,那一个估计又会在萧将军府上闹了。

    自从晨雨跟白映雪一起消失开始,不只是被楚君墨影响还是怎么的,萧隐绝天天在府上发疯,两个大男人再这么闹下去的话,这皇位恐怕就是别人的了,那两个被贬的王爷就等着两人发疯呢,还好她还是清醒的,不然还真是麻烦了,好在楼兰的旧部主动来墨王府投诚,自愿被墨王府的军队收编,至少多了一块底牌。

    楚君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这一觉直接睡了一整天,熟悉的软榻已经半个多月未曾睡过了,软榻上的被褥的还是半个月前白映雪亲自换的大红的被褥,龙凤鸳鸯枕,光看着这些,楚君墨的脑海里就自动浮现出白映雪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巧笑嫣然的看着他淡淡的笑。

    这一笑整个胸膛都空了,手忍不住抚上了自己那个空着的枕头,棉质的布料是白映雪最喜欢的布料,她说棉质的布料才是最适合皮肤的,所以这府上的被褥全部从丝绸换成了棉质,也只有他的雪儿有这样的眼光,棉质的布料怎么都比不上丝绸的价值,可躺在软榻上确实没有棉质的质感。

    楚君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都是白映雪的身影,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火红色的棉质被褥,婆娑的手都在颤抖着,泪水湿透了那对了鸳鸯枕,也湿透了空荡的心思。

    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弾,此刻他深深体会到只是未到伤心处。

    倏地,楚君墨的手在婆娑着的手触碰到一个东西,好像是一个信封,楚君墨腾地一声直接坐了起来,直接把枕头抓了起来,枕头下一个纸质的信封赫然的呈现在她面前,君墨亲启这四个熟悉到肉骨的字迹清晰的印入眼帘,楚君墨的呼吸瞬间凝滞,瞬间窒息,手颤抖的将信封拿了起来细细的端详了起来,直到看够了这四个熟悉的字迹,才颤抖着手指打开信封,当熟悉的字迹落入眼帘的时候,楚君墨的眼泪像是决了堤落下来一般。

    “君墨,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务惦记,务想念,离别是为了我们有机会重逢,你只记得,好好管理的治理天下,为这太平盛世治理好,成大事者不能儿女情长,守好天下百姓,你就会看到我就站在你的身边看着你,不论我在哪里,我都在一个世界里陪着你君临天下”

    看完这封信的时候直接趴在软榻上嚎哭起来,他是要这天下,可他从没想象过这天下要牺牲她来换,如果知道是这样他宁可不要,母后已经不在了,唯一能陪伴他的人竟然以这种方式为了他而离开他,让他怎么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