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9话、为什么

作品:《鬼眼农女团宠日常

    但在紧急被缓解甚至解决了后,自然就会冷静下来去回顾个‘为什么’。

    贤王说过,幻草并不是人间有的东西,它是属于地府只生于往生池边,也是鬼魂在往生前的最后一道考验,心性恶劣的魂,如果这一关没过,哪怕排到能去投胎的队,也依旧会被刷下去。

    第一个为什么,仅生于地府的幻草,为什么会出现在龙脉受拐的地方,还是满山遍野的到处都是。

    现在一想,那些幻草的存在,可不就是阻拦着人前往龙脉受伤的地方?!

    第二个为什么,距离崖边方圆几十米内都并无幻草存在,但百姓与动物们改为了被从崖底所弥漫出来的浓郁怨气所‘迷’,一个个一只只的都是义无反顾着从崖顶‘自一杀一式’的跃下。

    辰一记得连泽道长说过,崖底的怨气,就是这些不断‘自一杀’的生灵所积而成。

    这是多么完美的配合!

    先是幻草阻止,再是往龙脉的伤口里不断的堆积怨气。

    一边阻止有人来救龙脉,一边加深对他们龙脉的伤害,很明显了,此人与麒麟国有仇,就是要至麒麟国于死地。

    不过,辰一心中还有一问:那人布下了如此完美的局,为何先有道长们,后又有贤王的到来,他却一直都没出来阻止呢?

    不拦贤王他们还勉强可以理解,贤王实力太强,对方可能是惧了。

    可道长们呢?

    道长中最强的连泽道长都说这人要比他强,对方明明完全能阻止连泽道长他们,为什么会任由他们在崖边已经待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辰三猜到:“老大,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他觉得道长们在那压根没有威胁?”

    不是他瞧不起道长们,但事实摆在那嘛,道长们那么老大一群,可都待了快一个月了,最终不还是得他们贤王出手?

    辰二抬手就给了辰三一下,“可别小瞧了道长们,你忘了贤王说的,如果不是龙脉里有镇魂石碎片的力量在,龙脉的事压根不用贤王出手。”

    辰三‘委屈’的揉着被拍痛的手臂,“也许是那个邪修也发现了龙脉里有镇魂石碎片的力量,肯定道长们没有办法。”

    这时大家伙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邪修嘛,脑子和正常人指定回路不一样,谁晓得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不过,辰一还是提醒道:“咱们还是要多加小心,也许邪修有其它的打算,也许就藏在哪盯着。”

    辰二和辰三俩都连连点头,晓得,他们不是那不稳重的人。

    在三人嘀嘀咕咕时,远处的村民们那儿已经发展到了开始点火准备烧了那个妇人。

    “你们快走,离开这儿,离开这村子,走得远远的。”

    看到儿子儿媳被打,阿花婶比自个死了还难受。

    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她是想救大家啊?

    那是个假道士,那是个骗子,他是在害大家啊?

    为什么都不信她?-

    训完老清王,皇上再转头一看君槿澜还捂着额头,立刻一脸怒容秒变担忧,一把扯下他鸡爪子似的瘦爪。

    “朕敲狠了?”

    一看,哟吼,真的红了,还是紫红紫红的。

    皇上少有的瞬间就尴尬了,“咳~朕没控制住力量。安公公,赶紧去内务府叫老四准备一车人参或是灵芝什么的给定国王府送去。”

    众老王爷几乎是集体鄙视之。

    瞅瞅把人孩子给伤的,淤血都出来了,这得用了多大的力?

    至于人参灵芝什么的,这一堆老家伙们哪个缺?谁会看在眼里?

    “皇上,您敲得不重,是臣皮子太脆,稍微一碰就是一个印子,臣该死,惊着皇上了。”

    和皇上说话,君槿澜少了在太皇太后他们面前的拘谨,就是现在嘴上说着谢罪的话,他也依旧是坐在几登上笑着开口。

    因为他知道,就这点小事,皇上不会去和他真介意。

    不过他这话出来,听到了其它几个老王爷耳中,一个个瞧皇上的眼神就不对了。

    看把可怜孩子给吓的,你丫伤了人家,人家还给你谢罪!

    还好皇上这时关注力全在君槿澜身上,没注意到大家的目光,否则今天这御花园准得上演一出血洗戏码。

    这时再扯着这事皇上不自在,对君槿澜更不好,老清王立刻笑着扯开话题:“皇上,要说到属地震灾的事,老臣昨天倒是听到个故事。”

    一群老家伙可直接上达天听,故事又岂会是真的故事?

    属地之事现今是皇上最为上心之事,皇上立时就来了兴致,“哦,老骨头你都半截身子骨入土的人,竟然还有心情去听故事?说说,让朕也来听听。”

    “皇上知道,老臣那个不孝子就在属地之沿任职,老臣昨天收到他的来信,说是景城已经有不少难民涌了进去。”

    听听,这是故事?

    坐于最末位的苶亲王失声惊呼:“难民都已涌到了景州了?”

    也难怪他会惊讶,属地指的并非一城一州,而是禺国靠北方向的越,渝,纬,精四州,统称为属地,所以此次百年难遇的灾祸,范围之大早已震惊朝野。

    景城是位于精州隔壁的景州之首府,景州非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达京城最少要十日,昨天老清王收到信件,也就是说,十天之前景州已经有大批的难民涌入。

    那……难民涌到京城的时间还会晚吗?

    皇上的脸上看不出神色,依旧是淡淡的难以揣摩。

    片刻后,他突然转头问旁边的君槿澜:“槿澜对这事怎么看?”

    立刻的,各种晦涩不一的目光全往如小孩穿着大人衣服裹在那儿只露出个小脑袋,看上去是那么弱小无助的君槿澜身上瞅。

    君槿澜像是没发现大家的目光一样毫无压力,沉思了会儿就回答道:

    “皇上,古语常云,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为水,民为舟,老百姓有难,朝廷自是没有不管的道理,这个灾是必要震的。”

    众目光中,失望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担忧的也有。

    这话说得太过场面,场面得随便拉一个五品官出来说得都比这要好听。

    这样的回答在皇上面前,也委实是太过敷衍,敷衍得要是皇上心眼儿小点,都可以直接降个大不敬的罪。

    皇上神色也淡了下去,但还是多问了句:“那槿澜觉得这个灾该怎么震?”

    老清王不无担忧的借着喝茶余光撇向君槿澜,孩子,皇上这话问的陷井太大,你可想好了再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