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话、先帝出殡一各国使臣

作品:《鬼眼农女团宠日常

    先帝灵枢在乾坤宫停灵九/九一十八天后,八月初六,大吉,帝王出殡。阑

    出殡过程便不再一一细诉,总之,繁重而繁琐。

    祈宝儿只知道自个这一天下来腿都麻了,这个礼仪那个规矩的,还这个事儿那个事儿,团团转得她头都在发昏,就是送先帝灵框出城时被皇上叫到其身后跟着,她都没心思去多想。

    将先帝的灵枢送入皇陵后,别人可以各归各家的该休息休息去了,祈宝儿这个兵部尚书却是可怜兮兮的还得继续忙。

    京城内涌进来了一堆的附属国与其它国的使臣,现在去街上随意一晃悠,哪哪都是陌生面孔。

    “王爷,那边就是乌月国的使臣,那个最前头的人就是哈次帑。”

    祈宝儿抬眸瞧了眼小椰子所示意的方向,那是京中最出名的茶楼--仪月楼;但,这儿虽名为茶楼,其实内里是个青一楼。

    只是比着寻常的青一楼要高档些,也更隐秘,非一般人并不知道它的真实面目。阑

    换句话说,那儿环境更好,里面的妞更漂亮更有情趣,自然了,价也更贵。

    茶楼背后的人是谁无人知晓,只知道就是京兆府都不敢随意去碰。

    当然,现在还在先帝丧期,这时茶楼只能是单纯的茶楼。

    所以,祈宝儿看过去时,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二迎着一群全五大三粗胡子几乎把整张脸盖住的汉子们正往仪月楼里走。

    那些人一瞧就知道不是麒麟国人,他们全露着两个大胳膊。

    国人含蓄,哪怕天气再热,也不会有人穿着个无袖跑大街上来。

    祈宝儿看过去时哈次帑已经进了茶楼,倒是没看到哈次帑本人,正想展开神识去瞄一眼这个将乌月国搅得天翻地覆、还将麒麟国一兵部尚书给搞下去的人长啥样时,几人的身后又传来了吵杂声,还用的并非麒麟语。阑

    不过万能小椰子听得懂。

    凝神听了会儿后,他小声向祈宝儿禀道:“王爷,后面是高昌国的使臣,他们在聊过几天新帝登基的事,他们似乎是想与麒麟国合作。”

    虽还在先帝的丧期间,但百姓的生活还是要继续,除了娱乐卖场不准再开,娱乐活动不准有外,寻常百姓已经该干嘛干嘛。

    祈宝儿没穿朝服没穿王袍,只是随意的一套常装,看过去也就是个寻常的小公子带了几个侍卫出来踩街,再加上那些人讲的是自个国家的语言,自以为不会有人能听得懂,因此后面的几人对他们也只是瞄了几眼后便没在意。

    小椰子担心他们中有能听懂麒麟语的人,在他们经过时并没有继续翻译,直等几人已经走到前头与他们隔了一段的距离,这才小声对祈宝儿禀道:

    “王爷,他们是高昌国九王爷的,那个九王爷似乎和高昌王不合,听着他们的意思,九王爷并不赞成高昌与麒麟国联姻,还想以攻城神器与咱们合作,可是高昌王更偏向的是当麒麟国的岳父。”

    说着,他瘪了瘪嘴小声嘀咕道:“那高昌王心也忒大了。”阑

    麒麟国可从未有过异国皇后,那高昌三公文难不成是个天仙?

    祈宝儿不知为何,听到这心里莫名有些不爽。

    但她将这种不爽归功到高昌不识实务上,很是认同小椰子的话附声道:“你说的没错。”

    有了王爷的认同,小椰子顿时来劲了,还想继续叨叨几句,却被一旁十二恨利的眼神又给瞪了回去。

    好险,他怎么忘了他们王爷早已是今非昔比?

    原本他们王爷就已经够夺目的了,再有着前天送先帝时王爷的位置仅次于皇上这点,现在估计整个京城算得上号的人的目光都在盯着他们王爷!

    而他们这些王爷身边的近侍,自然也会有无数的目光盯着。阑

    一言一行,可得更加谨慎小心了。

    几人没走多远,又双碰到另一个国一家的使臣。

    这是麒麟的附属国花木国,位于北方严寒之地,年年都会向麒麟国上供他们最珍贵的雪蚕所吐的丝制成的布匹。

    五个花木国来使似乎只是在京中闲逛,悠悠闲闲的瞅过去就跟游客一样。

    只是在路过祈宝儿他们时,其中一个小姑娘一直神色疑惑的朝着这边时不时瞄一眼。

    “安月,你怎么了?叫你都没反应?”旁边的年轻妇人轻推了她一下。

    花木国虽男多女少,但其却是个母系社一会,女子的地位普片都不低,女子也可参正。阑

    就如此次来麒麟国的使臣,花木国总共来的十六人中,一半都是女子。

    妇人是花木国来使的代表,也是品级最高的一位,其乃是花木王的嫡亲妹妹玲花公主,正一品大将军。

    一直偷瞄祈宝儿这位小姑娘身份也不低,正是花木国财正部部长,还是玲花公主丈夫的嫡亲妹妹。

    安月:“嫂子,我刚才好像看到贤王了?”

    玲花公主一听立马转头朝后看去,却只看到匆匆来往的行人,并无任何有可能是贤王的人。

    她转回头严肃的看向安月,“你确认你看到贤王了?”

    其它几人也全歇了声紧张的看着安月。阑

    安月也紧张的抿了抿唇,“每次见过贤王后我就会忘了贤王长什么样,再次碰到时又本能的知道那就是贤王。

    刚才那个人,看到她我就本能的觉得她是贤王;可是,贤王这时应该不会在这吧?”

    所以,她才不敢确定。

    玲花公主又转头朝后看去,神色莫名的不知其在想些什么。

    旁边的另一使臣对安月的话就像是找到了知己般的附声道:“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是这感觉,原来安部长也是一样。

    那天贤王亲自接见我们,明明贤王还请我们吃了顿饭,结果一出酒楼,我连贤王长什么样儿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就只知道是一个特别好看的人。

    第二次咱们去面见皇上时贤王也在,我一瞧就知道那是昨天接见我们的贤王,可我们出了御书房后,我又想不起来贤王长什么样了。阑

    我以为是我因为这一路又要赶路又神经紧繃的脑子有些昏头,没想到安部长也和我一样。”

    其它几人也连连附声,“我也一样。”

    “我也是。”

    玲花公主沉声道:“这便是贤王的神通,她定是不喜有人记往她的容貌,因此我们无论是谁都不会记得她真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