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2话、被怨气缠身的韩王

作品:《鬼眼农女团宠日常

    可这位也着实是个有本事的,至少在忍功上,如果周家那个旁系得零分的话,她至少得是九十九分。鉮

    盈盈伏身,姿态柔美的朝刘远行了一礼,“是敏月唐突了,因庞二小姐的相求一时着急这才失了分寸,望刘侍郎勿怪。”

    钱文同又嘀咕道:“这话说的,容衙头是奉命在这,她一个为了求人失了分寸就过去了。”

    祈宝儿饶有兴致的看向他,“你府上也经常这样闹吗?”

    钱文同:“……”

    “王爷,下官府上现在可就夫人一个。”至于以前的事儿,咱就不提成不?

    “不过没吃过猪肉下官还能没见过猪跑嘛。”就祝三小姐这样的,可以说各府上都有那么一两个。

    刘远显然也是见过猪跑的一个,神色不变只淡声道:“祝三小姐说笑了,此事与刘某无关,你们妨碍到的是京兆府的衙役们。”鉮

    这话可谓是贼不客气,与刚才的忍让相比,明显是硬气的在正面怼。

    祝三小姐也没想刘远这般的不识抬举,她都已经给了台阶下了,不接还当众的反讽她。

    他就不怕她成了皇后/后第一个处置的就是他吗?

    还是说他有着他的底气?

    是大司马,还是贤王?

    说到底气···

    祝三小姐虽不自知,但也不是那完全无脑的人,现今她还没坐到那位置上,心中恼归恼,倒也还不至于恼到真正失了分寸。鉮

    相反着,她及为冷静的余光扫视了眼周围,果然,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兵部的人,以及原该最为耀眼却偏偏每每都及为低调的贤王。

    她就说呢,刘远为何突然的硬气起来,原来是靠山来了。

    对于贤王,自觉皇后之位已在掌握的祝三小姐也不敢随意去触她的霉头,一是新帝对其的信重,二则是其自身也是个不可随意得罪的存在。

    眸光微闪,祝三小姐朝容衙头歉意道:“佩之他们也是因为太过着急宠二小姐,还望容衙头见谅。”

    说着,朝旁边的尤小姐使了个眼色,尤小姐从袖中取出封信过去递给了刘远和容衙头。

    两人对视了眼,刘远未动,容衙头上前一步接过信打开,与刘远一同观看。

    片刻后,两人又再次神色怪异的对视了眼,瞧着周围看热闹的人皆好奇那信中都写了啥。鉮

    容衙头:“此事我们知道了,会派人去查看。”

    祝三小姐像是松了口气般,“多谢。”

    她像真只是因为信中事才跑了这一趟,转递了信,谢过后便带着周围的哥儿姐儿们没带一丝留恋的离开。

    这伙人一走,一堆的使臣们也没了可再挑事的借口,有人无趣,有人不甘,有人纯纯是一脸没热闹可看的也各自散开。

    没会儿,围着韩王府的一堆人便走了个七七八八。

    刘远与容衙头低语了几句后,两人一块来到祈宝儿面前。

    刘远:“王爷。”鉮

    容衙头抱拳:“参见贤王爷。”

    祈宝儿将手中的瓜子都塞到钱文同手上,拍了拍手上的灰,目光朝韩王府内撇了眼,“里面出什么事了?”

    这问题别人问那是僭越,可贤王嘛,容衙头不敢不答。

    “回贤王爷话,昨天夜里韩王世子突然去逝,死状极惨,小吏等可以以命做保,昨夜并无外人进入过韩王府。

    同在昨夜下半夜,韩王突然又跟疯了一样叫着有鬼,今儿一早便请了不少的道家和佛家的人进府。”

    他们只是奉了命盯着韩王世子,不让人随意进出韩王府,那也是因为韩王太贼,总是想将韩王世子打扮成其它人模样的送出府。

    对于韩王府内的其它人其它事,他们并没有资格去管去问,所以,府里请了一堆的道士和尚这点,他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鉮

    正说着话呢,一个京兆府的衙役拎着个穿着破短打的寻常百姓衣服的人跑了过来。

    “衙头,衙头,您瞧瞧这是不是韩王?”

    正想训他的容衙头:“???”

    韩王?

    立马蹲下托起破短打的脑袋,瞧清对方的长相后,他倒抽了口凉气,“这是怎么回事?”

    他更想问的是,韩王怎么成这样了?

    眼前的破短打哪还有平日里对他们总是‘尔等屁民’的韩王形象?鉮

    整一个被什么给吓得已经失了智的人一般,哆哆嗦嗦着整个人都呆呆的,目光无神且看哪都是一副惊惧的模样,瘫坐在地上也完全的不在意地面是否脏污。

    钱文同嘴里的瓜子都掉了,“这是韩王?”

    韩王他不熟但毕竟勉强也算邻居嘛,见还是见过不少次的,那整日里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式,眼前这个可一点边没粘。

    其它人也是一脸的懵圈,对韩王这突然的变化都感觉挺震撼。

    唯独祈宝儿神色冷沉,看着韩王的目光已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凡人肉/眼不可见的,韩王的身上扒着,可不仅仅只有一个怨飘,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祈宝儿的眼中,已经将其整个都已掩埋住。

    最令祈宝儿不悦的是,这些飘竟是没有一个看过去还是个正常人,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没有眼珠没有舌头。鉮

    最严重的一个,也是怨气最深的一个,竟全身都没一块好的地方,整一个组装起来的飘。

    刘远与钱文同等人都注意到了贤王的不悦,在贤王身边的人自是知道贤王的非凡之处,因此,一个个再看向韩王的目光,全都带上了厌色。

    祈宝儿:“将人带进去。”

    “是。”

    刘远叫出两衙役,上前将韩王一左一右架住,硬拽着其就往韩王府内走。

    原本呆呆傻傻的韩王在越发靠近府门后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吼声。

    俩兵部的衙役都压不住他,又冲过来四人,六个衙役才勉强的将其给架住,跟抬粽子一样的将人硬抬进了韩王府。鉮

    京兆府的衙役们:“……”

    不是很看得懂兵部的操作,对韩王府内的事儿也是好奇得紧,不过嘛,这事儿显然已经不是他们能好奇得起的。

    吃这碗饭的人最是晓得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一个个全目不斜视的站自个的岗,连容衙头在府门关上后也是一副啥事儿都没发生过般的背着爪子开始溜哒。

    哦不是,是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