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话、华城一祈家军

作品:《鬼眼农女团宠日常

    不仅是祈宝儿他们这种整日里事情一堆忙得晕头转向的人注意不到他们,就是京中最闲那种整日里混迹在瓜中的百姓,估计好些都不太记得朝廷还有这么三位王爷存在。

    可以说是大隐隐于世的绝佳典范。

    可现在,刘员外却是告诉她,就这么个毫无存在感的端王,端王世子竟是在几年前就已经手掌了西北,现今还打算连西北的三军都纳入手中,以期彻底的手掌大西北。

    刘员外的话中说到的都是端王世子如何如何,可谁又知道端中在其中是起着何作用?

    端王府是如此,那瑞王府和康王府呢?

    不只是祈宝儿想到这点,一旁的元将军也想到了其中的严重性。

    他默抽了口寒气,神色凝重又泛着急切的望向祈宝儿:王爷,此事不可小只可大呀。

    祈宝儿递给他个安心的眼神。

    不过她并没自个去查内里一二三的心思,这事儿自然是尽快传信告知给皇上才是上策。

    有些事儿啊,不是他们这些朝臣们该知道该多余过问的。

    三曰后,华城。

    一群人趁着天黑在灯光与月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处穿梭着,逐渐的靠近持着‘猪肉铺’牌扁的商铺。

    几息后,两道黑影在离着猪肉铺几米外一屋檐下一前一后住脚,双双都探出半拉脑袋朝着猪肉铺位置看去。

    “副将,你说咱今晚这事儿,要是被将军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这声还挺熟。

    接着一道同样不陌生的声音响起,“将军肯定会生气,但是生气总比老被欺负强,反正今晚这事儿是我带你们来了,有任何后果,全由我来承担。”

    二牛没好气的给了大胡一肘子,“咱什么关系?你说这话可不是在埋汰我?”

    没错,这俩脑袋正是从祈家村跟着祈康安一块来西北的大有和二牛俩。

    大有现今已经是祈家军的四副将之一,二牛是祈家军中的中郎将一名。

    大有也抬手捶了捶二牛的肩,“好兄弟。”

    俩没再说什么的继续盯着对面还从窗户与门缝隙中透出烛火光的猪肉铺。

    大约一个时过去,猪肉铺中烛火这才息灭。

    众人又等了约莫一刻钟,随着大有的手势,都已潜在猪肉铺周围四面的黑影全窜向猪肉铺,等一士兵开了门后,众人鱼贯而入。

    “你们谁,,,救命···”

    祈家军主营地内,祈康安跟呼啦箱一样的鼻孔真在吼吼的冒着粗气。

    他的前方,高大有和二牛俩一前一后的跪在地上。

    “你们那蠢脑子他么的是不是进了水?好家伙,脑儿那个肥的,竟然半夜把司库衙的银票给偷了。

    你们晓不晓得私进司库衙是个什么罪名?

    满门抄斩知不知道?”

    二牛弱弱强调:“将军,我们没进司库衙。”

    他们真没憨,司库衙那可是宝姑姑的地盘,就是不看兵部的面子,他们也不会不看宝姑姑的面子。

    更没那胆。

    祈康安:“你还敢顶嘴?了不起是不是,还没进司库衙,没进司库衙你们拿回来的银票里印着兵部的大印。”

    二牛还想吱声,怕他再吱出会被揍的高大有忙给了他一脚,先一步开口道:“将军,此事是末将下的令,也是末将亲自带着他们去的华城,将军要怪,就怪末将好了。”

    祈康安:“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不舍?来人,高副将罔顾军纪,先打四十···”军棍。

    只是最后的俩字他还没说出,帐外就传来了道他都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的声音。

    “我说爹,我这才刚到,你就给我整了这么一出来迎接我吗?”

    祈康安怔怔的看了看高大有,又看向二牛:“……,我好像听到宝儿的声音了。”

    同样惊住的高大有和二牛俩也有些发懵。

    高大有:“我好像也听到了宝姑姑的声音。”

    二牛:“应,应该不是吧,宝姑姑在京城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祈宝儿被县主后,也许是郡主后,村里就是和祈康安同辈的人,叫祈宝儿也称一声宝姑姑,不论辈分,仅只是尊称。】

    祈康安被这俩的嘀咕叫回了神,父女连着心,他很确定,外面说话的人,就是他的闺女。

    立刻嘴都咧到耳后根的也不管什么处罚不处罚了,起身就冲出了帐屋【造型如帐篷般但却是建起来不可移动的屋子】。

    果然,一打开帐屋门,就看到迎面而来他想得心肝都疼了的闺女正朝着他迈步走来。

    “爹的宝啊。”祈康安嗷一声就冲了过来,抱起闺女连转好几个圈。

    祈宝儿一点不反抗的任着她爹把她当溜溜球来甩。

    这里是将军的帐屋,士兵们不敢随意靠近,只敢远远的瞧着;这一远,便听不到那边说话的声音,也不明白他们将军为啥能如此众目睽睽下还敢搂着个男子转圈圈。

    “要不要去告诉夫人?”

    “还是别吧?”

    “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夫人可是救了咱的命。”

    被旁边人骂没良心的士兵一脸的纠结,“要将军搂着的是个姑娘,那我指定跑得比你还快去告诉夫人,可咱将军现在搂着的是个爷们。”

    这话让周围的士兵们都默了,说的也是,要换他们的媳妇儿是被个女子给抢走的,他们情愿啥也不知道。

    伤感情事小,主要是太伤自尊。

    祈康安哪知道他就搂着闺女乐和了下,在自个士兵的眼中已经成了个不仅背一叛发妻还是个断一袖的渣一男。

    放下闺女,他眼都快要笑弯成第线的拽着闺女进帐屋,“宝啊,你怎么这会儿会来西北呢?

    路上辛苦了吧?

    快,快屋里坐。

    西北这地儿又冷,还风大沙多,咱快进屋。”

    “宝,你爷奶还好不?”

    祈宝儿:“爷奶好着呢,就是想你。”

    这话,纯就是在哄她爹。

    除了她提到她爹娘时爷奶才会随意的问一句外,她爷奶可从来没特意提过她爹娘。

    不过,这话还是甭对听到她说爷奶想他就乐得人都傻了的她爹说了,省得把人给刺一激得当场能给她撅过去。

    祈康安傻乐了一会儿,又问了许多祈宝儿路上的事,比如有没碰到危险啦,有没不长眼的人惹到她啦等等。

    祈宝儿很给亲爹面子的耐心着一一回答。

    等都快小半时过去了,祈康安终于想起来他的帐屋内除他们父子外,还有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