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戊辰

    **，一遇风云变化龙。

    卫宫士郎听到了查理说的话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时心中大为震惊，连手中的杯子都不小心摔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翻了一地。

    “卫宫同学莫不是要学刘玄德，闻言落著？”一旁的远坂凛看着卫宫士郎把手里的杯子摔落在地之后打趣说.

    “可惜现在没有龙挂,无法以迅雷风烈作释。”查理觉得有点意思，也跟着打趣。

    “我就一个野路子的菜鸟魔术师，怎么就突然把我比喻成了大英豪刘备刘玄德呢？”卫宫士郎把杯子捡起来洗了洗，然后继续给在座的每个人添上茶水，“圣杯战争这种东西，怎么就会找上我了呢？”

    “圣杯已经决定了。看你左手背上那个像是刺青一样的魔术结晶，是被称之为令咒的东西。这是你身为参战者的证明。”远坂凛端过了卫宫士郎递过来的热茶，“况且你也不是召唤了从者了吗？saber这么强力的从者被你获得了，你还卖乖？”

    “一个人的命运当然要靠自我奋斗，但是也要考虑历史的进程，既然圣杯已经选定你参加圣杯战争了，那你就不要在逃避了。”查理接上了话。

    一时间卫宫士郎陷入了沉思，他看了看坐在身边一身戎装的娇小少女。

    “她可是过去的英雄哦。”远坂凛看着卫宫士郎看着坐在一旁的saber像是未卜先知一样回答了卫宫士郎内心里的疑问。

    很明显，卫宫士郎被震惊了……

    “圣杯战争中召唤的从者可都是大人物哦，单纯的把它们当成使魔可真是太幼稚了，小心被他们杀掉哦，不过你已经看起来被杀掉过了……因为从者是得到肉体的过去英雄，接近精灵、超越人类的存在。”远坂凛撩了一下马尾，看着卫宫士郎的胸前说。

    “接下来。从卫宫同学的话听来，妳好像是不完全状态呢，saber。是因为被完全没有主人心得的菜鸡魔术师而召唤出来的关系吗？”远坂凛看着saber说道。

    “看起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呢，saber与其他的从者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查理也这么说。

    “嗯。跟你们说的一样，我并不是全盛状态。因为士郎他并没有没有让我实体化的魔力，要变回灵体、或魔力的回复都很难”话题说到了saber，saber也很是耿直的承认了这一事实。

    查理歪了歪脑袋，身旁的小次郎只是在那里喝茶。

    “一颗赛艇。虽然也是因为情况很严重，但没想到你会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获得一些关于你的情报呢。”远坂凛也很震惊saber会把她的弱点直接说出来，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虽然让敌人知晓了我的弱点并不是我的本意，但情况太严重也是无法骗过你们的。隐藏起来也是无用功。那么就这样顺便也让你知道，也可以让我这不靠谱的菜鸟御主——士郎比较深刻了解现状比较妥当。”saber喝了口茶，如同平常一般说道。

    “啧。总感觉好不爽。”远坂凛好像很不甘心地握了握拳，“这么好的风格，居然给了这么一个菜鸟。”

    小次郎在一旁继续喝着茶。

    “远坂同学，有一点就是，如果你还推荐卫宫同学去监督者那里的话……”这个时候之前在一旁与自己一同喝茶的查理打断了这两家伙的互动，说起了远坂凛感兴趣的话题，“言峰绮礼……”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saber放下了茶杯，轻轻皱了皱眉，也看向查理。但随即恢复了面无表情，不过此时谁也没有发现saber变化的表情，因为所有的注意力全被查理此刻所说的所吸引了。

    “言峰绮礼啊……他也是这届圣杯的参赛者。”查理平静地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话题。

    “什……”远坂凛被这个话题给砸晕了，“他不是圣堂教会的监督者吗？是中立的第三方，负责给参战的魔术师提供中介的负责人吗？”

    “嗯……”查理沉吟了一下，这样说：“之前你问我，我作为一个外来的魔术师没有向当地的灵脉管理者报备？”

    远坂凛看着他。

    “这样的……我虽然也在伦敦时计塔学习过，可以说是半个出身吧。但我和伦敦时计塔那帮人始终不是一路的。”查理大致介绍了一下自己的来历，“我现在是从属于中国凌霄宫伦敦分部，之前只是驻扎在伦敦时计塔那边，这一次圣杯战争也是通过缘法而得知的。”

    “但伦敦时计塔不一样，他们知道远东有这个仪式的，所以会派代表过来参战。而这一次来冬木，我正巧发现了言峰绮礼的所作所为——他袭击了伦敦时计塔的代表，并把她的servant给夺走了，这个servant你们都见过哦——就是此次职介lancer的凯尔特神话英雄库丘林。”查理平铺直叙地说着。

    “lancer,就是要杀我，打伤saber的蓝衣男子吧。”卫宫士郎托着下巴问道。

    “嗯。那可是传说中的英雄哦。”查理回答了卫宫士郎，“这一次我介入你们的纷争也是为了获得更好的利益嘛。毕竟圣杯战争可是有七组参战者呢。既然是战争，那么也可以有谋略来联合，从而谋取更大利益的外交手段吧。”

    “参战者？”卫宫士郎一下子站了起来，“查理老师，我的确是跟saber订了契约。但你就算跟我说什么我是她的ster，要参加七个魔术师之间的相互残杀，成为圣杯战争的参战者我也是不明白。毕竟圣杯战争的我也完全不懂。如果ster是要真正的魔术师才能当的，那为什么不选择其他魔术师？还有，是谁选择了我？”

    “那我来给你稍微普及一下圣杯战争的知识吧，”查理看着卫宫士郎这样说，“首先先矫正你的一个错误吧。听好了，卫宫士郎。ster原则上是不能让渡给其它人的，既然当了也不能另请高明。手上刻着令咒的人，哪怕他之前是个凡人，他也是被圣杯决定参加圣杯战争的ster。请先接受这个事实吧，卫宫士郎。”

    “那……”卫宫士郎想开口但不知道说什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圣杯战争给予的令咒也是圣痕的一种。所谓圣痕。哼哼、在这里是把其概念抽取出来，意于为有着绝对权力但是有着次数限制的魔术结晶。同时，名为圣痕也代表了要承担的义务。”查理用着平时没有听过的冷酷语气对着卫宫士郎陈述着，“毕竟，有权利，就有义务。”

    卫宫士郎有一点晕了，一旁的远坂凛看不下去，中途打断了查理的阔论，“查理老师，请说重点吧。先和菜鸟讲清楚规则比较好，既然您说圣堂教会的监督者不靠谱，那就麻烦您，给这个菜鸟魔术师普及一下知识吧。”

    查理看了远坂凛一眼，温和的笑了笑，用着平常的语气对卫宫士郎说着：“圣杯战争就是为了夺取【圣杯】的仪式，而这个【圣杯】就是如同你内心所想的那个——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遗物。”

    圣杯

    相传盛过圣者耶稣之血的杯子，亦或者是盛过代表他鲜血的葡萄酒的杯子。

    很多传说相信，如果能找到这个圣杯而喝下其盛过的水就将返老还童、死而复生并且获得永生。

    总之，是传说中较为具象有迹可循的圣遗物。

    “圣杯？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查理老师，这……”卫宫士郎迷迷糊糊的问着。

    “这个圣杯——你问我是宗教意义上的那个圣杯，那我还真不好这么回答你。”查理笑了笑，“但，这个圣杯能够召唤从古至今的英灵并役使他们——这不已经是近乎奇迹的现象了吗？可以说已经是魔法了！你看坐在你身旁的saber，那不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吗，卫宫士郎？”

    “……”卫宫士郎一时陷入沉默，没有说话，但可以看出她现在内心很波动。

    过了5、6秒，卫宫士郎抬起头看着查理，直视着他的眼睛，“那……查理老师。既然圣杯能实现愿望，是这么厉害的东西。为什么大家不能坐下来好好商讨，用其他的方式呢？非要打打杀杀，要残留到最后一个人，拼个你死我活呢？”

    查理看着卫宫士郎，发现他是认真的。想了想对他说，“卫宫同学，首先其实并不是一定要存留最后一个人，只是最后只能存留一个servant。况且，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好好商讨，就能解决问题的。更何况……魔法之所以被称之为魔法有一个原因是因为其无法解读性，而仪式之所以被称为仪式，则是因为这就是仪式啊——如果说是谁选择了你，又是谁让参战者之间互相残杀的话……”

    查理顿了顿，看着卫宫士郎如是说，“那应该就是——圣杯吧。”

    “不管是从茫茫人海之中选出七名ster，还是从历史长河出呼唤出七名servant，全部都是圣杯自己所决定的事情——这就是叫做仪式吧。圣杯选出配得上持有自己的人，让这些有着足够潜力的他们之间相互竞争，从而最后选定只有一名的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争───被圣杯选上的人，为了得到圣杯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查理平静地说着，“而为了减小圣杯战争对表侧的影响，也为了让圣杯战争更方便的展开，所以才有着第三方的介入——圣堂教会的监督，可惜这一次圣杯战争的监督者是一个cheater（作弊者）。”

    “这一次？”之前在看着自己左手手背上赤色令咒的卫宫士郎听到了这一个词语，再一次地抬起了头，看着查理。那疑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哼、哼……这么强力的仪式当然已经有很多次了。我可以这么告诉你，卫宫士郎——”查理轻哼，“这一次圣杯战争可是有记载以来的第五次，前面可是已经发生过四次圣杯战争了哦。”

    “第五次……”卫宫士郎听到了这个词后，额头上的不知不觉什么时候出现的汗水滴落了下来。

    “顺带一提，这个第五次可是不同寻常的圣杯战争——”查理卖足了关子，看到卫宫士郎包括远坂凛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才继续说下去，“以往的圣杯战争都是六十年一次，正好是一个甲子年呢。但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距离上一次的圣杯战争——第四次圣杯战争，可只有一个十年哦。”

    “十年……有什么……”卫宫士郎问得问题问到一半，不由得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疑问。只是再一次地向查理投出疑问的眼神，这眼神里的深处充满了恐惧、愤怒、仇恨……与希望。

    这个眼神……或许对查理来说是很熟悉的。

    他有些悲怜地咳嗽了一下，继续说道，“没错，是的。就如同你所想的一样。十年前冬木市那场大火——或许就是当时触碰到圣杯的某个人所引起的。”

    这句话一下子触及了面前的卫宫士郎的内心深处，他突然地就陷入了绝大的心理波动中，就像是要跌倒了一样，或许他此刻视线都模糊了，只有冥冥中的意识让他此刻还没有跌坐在地上。

    “士郎——”之前在一旁默不出声的saber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ster。

    “没事——saber，有些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卫宫士郎摇摇晃晃的站稳了，紧紧地咬住了牙，一字一句地对着查理问道，“查理老师，您所说的……”

    “虽然不能说完全是正确的，因为我也不是亲历者，但大部分都是对的，尤其是冬木市十年前的大火的确是由圣杯战争造成的——这一点可是在伦敦时计塔里面也有的记载哦。”查理这样回答着卫宫士郎，看着卫宫士郎那蕴含无数情感的眼神，只是冷漠地接着问道，“卫宫士郎，现在的你，还要逃避吗？”

    少年深呼吸着，此刻他脑海里应该闪过了无数的画面——那些画面他永世难忘。所以到最后，少年发现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他其实并没有选择。

    “我，卫宫士郎。将要以ster的身份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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