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甲子

    山雨欲来风满楼。

    就像是往日一般平静的卫宫宅邸，此刻意外地被打破了平静。

    红色的小恶魔在摁了几次门铃之后，作为主人的卫宫士郎才姗姗来迟，卫宫士郎一边从客厅一边跑过来一边在小声嘀咕，“这个时间点来的是谁啊，今天明明是星期天啊。”

    卫宫士郎打开了门扉，发现是一个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耐烦的双马尾美少女。

    “诶……”意料之外的客人一下子让卫宫士郎没有缓过神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下意识地把门重新关上。

    “唰啦。”

    被这个呆子的行为气得远坂凛很不耐烦，直接一把拉开了卫宫家的门扉。

    她看着他，然后把手里的大大的行李箱往卫宫宅邸的玄关一放。

    随着“咚——”的一声，卫宫士郎不由呆了。

    他讪讪地问着这个一身红色红衣的优等生。

    “那个、远坂同学？”卫宫士郎有些扭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这是要？”

    “还看不明白吗？”远坂凛挥了挥手，“不是要同盟嘛。”

    “那……”卫宫士郎伸出手指，指了指放在玄关的行李。

    “很明白的事情啊，准备住你家而已。”远坂凛若无其事地说着。

    “哦……住我家。”卫宫士郎摸了摸下巴，半晌之后才反应过来，“纳尼！住我这里？”

    “我的archer被你的saber打伤了，现在还处于战斗无力的状态。”远坂凛歪了歪头，看着卫宫士郎。

    “saber当时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当时那个状态。”卫宫士郎再次这么说道。

    “士郎，来的是？”随着清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一个金发碧眸身材娇小的女孩子身着一身银白色的甲胄，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看到了到访的远坂凛，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对房子的主人、自己的御主这样说，“同盟者的到来，想必一定有什么事情吧。”

    卫宫士郎也意识到总是在玄关门口说话，也实在是太失礼了，他对着远坂凛这么说：“实在是万分抱歉，还是先进来说吧。”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帮远坂凛提起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诶……还蛮沉的。”

    “那就打扰了。”远坂凛例行的说了一句之后，径直走了进去，听到卫宫士郎这句话不由白了他一眼，“当然了，为了你个菜鸟，我连家里的魔道典籍都带过来了。”

    “哦呵呵……”卫宫士郎只能挠了挠头，用傻笑来回应。

    这三个人走到了已经被重新打扫干净的客厅分别坐下。

    “我一开始就很想说——”刚坐下远坂凛就忍不住开口了，“卫宫同学，你不会让saber身着铠甲一晚上了吧？”

    “啊……”卫宫士郎明显楞了一下，但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被saber给打断了。

    “凛。”saber放下了茶杯，“身为一个战士，夜晚执勤是很正常的。况且在你离开不久之后，便有两股强大的魔力波动在城市中肆意激荡，那冲天的斗气真是让人无法安眠。”

    “我也正要说这件事。”远坂凛这样说，“但既然是在家的话，还是卸下铠甲比较好。我也想到了就卫宫同学这个脑子肯定不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我也有准备。”远坂凛在行李箱中翻找着，找出了几套素兰色的女装。“正好家里还有一些没有穿过的，不知道合不合心意。”

    “凛……”saber刚要推辞，但一旁的卫宫士郎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失。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还是郑重其事地向远坂凛表示感谢。

    “不用这么夸张啦，这衣服我也不穿，不穿也浪费。”远坂凛连忙挥了挥手，连忙解释，“还是说说昨晚的战斗吧。”

    远坂凛提起了saber刚刚说的事情。

    saber听起远坂凛说起这个事情，也脸色一正。

    只有卫宫士郎还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估计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于是也端端正正正坐好准备听她们说。

    这次是saber先开口，“凛，昨夜的战斗气息很强大。那两股交错的斗气，哪一个都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凛表示赞同，她接着说：“虽然我没有感知到碰撞的斗气，但……大魔术的气息我还是很清楚的感知到的。”

    她顿了顿，继续说：“我从魔术师的角度来看的话，据我粗略估计，我所感受到的大魔术就有三个以上，更不用说最后那个像是把别人当傻子的广域魔术。至少有两个以上皇冠魔术师参与了战斗。”

    saber听得时候点了点头，“原来从魔术师的角度是这样理解的，我只是大致感到了有大规模的魔力波动。但那两股斗气我觉得非同一般，而且……”

    saber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样说：“两股斗气之中，有一股的气息，我觉得和之前那个中年人的从者——身为assassin小次郎有点像。不，那种有点飘灵甚至轻浮的感觉，是他错不了了。”

    “诶……查理老师？”卫宫士郎此时惊叹出声。

    旁边的远坂凛白了他一眼，卫宫士郎摸了摸脑袋，继续听saber讲。

    “那股气息虽然起起伏伏，到最后趋于衰落，但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没有消失。”saber继续说，“另一股气息则是从各种意义上都很强大，实话来说虽然还没有交手，但我觉得对于我来说肯定是一场苦战。”

    “撕——”冷冷的吸气声。

    “但这个气息越到后面就越发的暴虐与混乱，其中的混乱与残暴与之前那浩浩荡荡的气息想比，虽然更加强大但却更让人感到愤慨与无奈。不过这个气息持续了时间更久。很明显，那个查理想必是吃了一个亏。”

    “那查理老师……”卫宫士郎看saber说完了，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你蠢啊……他不是说周一上课的时候让我们给他一个答复吗？”远坂凛毫不留情地这样说，“正好问他凌晨是怎么回事。按照saber的感知的话，同盟的必要性和可能性还是很充足的。”

    “saber，你有什么意见？”卫宫士郎不是很懂，所以直接询问了他的从者，这个金发碧眸的娇小女孩用着平静的话回答：“士郎，凛说得也蛮清楚的，我个人没有什么意见。”

    “那既然saber也没有意见，我也没有什么意见啦。”卫宫士郎这样下了一个定论。

    “既然这个事情解决了。”卫宫士郎听见坐在一旁的远坂凛这么说，然后卫宫士郎他发现远坂凛又开始翻那重重的行李箱。

    “远坂……”卫宫士郎小心翼翼地问着。

    “duang——”远坂凛翻了一会儿，找出一本厚厚的红色封面的书把它砸到了卫宫士郎的面前。

    “当然是给菜鸟魔术师补习知识啊。”远坂凛拍了拍手，“有时候可是有一个猪队友比有一个神对手还讨厌的事情啊。卫宫君。”

    而在离卫宫宅邸不远的柳洞寺，却又是另一番风景。

    查理一个人站在柳洞寺的山。

    “算了……武者之间直接交流比较好。”查理想了想，这样说。

    “妾身……妾身并不是认为他的战斗力不强，只是妾身认为他的态度……”caster连忙解释。

    “算了，不说小次郎了。caster，说说葛木宗一郎吧。”查理沉默了一会儿，说起了那个自己的“同僚”。

    “嗯……”caster这是沉吟了一下，这样说，“总感觉他的定位和小次郎有些重合，还是需要一个能站在身前的队友。葛木没有这个能力。但不久之后，妾身的魔术仪式就能完成了。到时候……”

    caster的话没有说完，她察觉到查理正在吟唱咒文。

    淡淡的魔力波动随着咒文的吟唱开始汇集。

    魔术回路在灼烧着，

    神代的魔术师很确切的感知到。

    以太不安与躁动着，

    就像是汇聚他们的这个魔术师的内心。

    caster有点点妒忌。

    玛娜与以太汇聚了起来，产生的光辉灌输进了那个透明的水晶球之中。

    水晶球泛着赤色的光芒，但过了一会儿就恢复为透明颜色。

    caster默默看着，等待着沉默被打破。

    查理平静地看着风景，在大概过了大约15秒的沉默之后，“还是需要两手准备的，caster。”

    查理转过身，将手中的水晶球还给了caster。

    caster看着查理，查理笑了笑，“我将我之前的记忆灌输进去了。里面有我们之后盟友的信息，想必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caster看着水晶球，之间一个金发碧眸的娇小女孩在上浮现，caster抚摸了一下水晶球，“这就是这次圣杯战争saber，有趣。”

    之后，一身神官打扮的caster，拿起水晶球，微微欠身，向查理致意。接着随着一阵传送魔术的波动，caster再度在山顶上消失不见了。

    查理看了看飘零在空中的以太，摇了摇头，转过身子继续俯瞰着街景。

    现在，在这个山顶之上。

    只有不断呼啸的山风陪伴着那个看着风景的男人。

    以及在风中淡淡的飘散了一句——

    “指引着我们，也嘲笑着我们……真让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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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1：

    名称：dinsionalblade（次元之剑）

    等级：a－

    范围：1－3

    目标：感知范围内。

    次元的控制者。

    空间概念的一种体现。

    剑身有着代表神权的（an）符文。此剑的特征就是空间性。在一般情况下，是绝对无法被破坏的。

    对于空间的各个方面来说都有着极大的加成。

    即使是凡人握着这把剑，也能开创史诗。

    ps2：昨天好好梳理了这一卷的思路，以及重新整理了一下后面的大纲，所以没有更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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