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难不成你觉得是设计陷害?

作品:《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最新网址:www.xs.l</p>贺云初微微诧异,一顿懊恼。

    忘了这一茬了。

    果然人是不能说谎的,否则一旦盖不住,解释都无从下口。

    贺云初未语先抓住人的手腕:“娘,你听我说。”

    赵素轻轻一挣,从她手中挣脱出:“他们说你撞到脑袋失忆了,可出狱过后我见过你,你那时候脑袋分明没事。”

    想必是容锦说的。

    孟柯和孟娇娇对以往的贺云初不了解,所以信了说辞。

    但是赵素不一样,她是亲娘。

    女儿原本什么样,她最是清楚。

    贺云初的性子可谓是翻天覆地,即便是那道胎记如今也不能说服她。

    她昨夜满心担忧,顾不上这个。

    现下要是摊开说,她想知道贺云初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贺云初确实纠结。

    张口虎骗人的话她不是不会说,可是面对赵素,对方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

    她说不说不出口。

    亲娘对孩子是什么心情,她如今大致能体会到。

    所以她也说不出口原来的贺云初已经死了的事实。

    对峙半晌,赵素突然脚步一退。

    她垂着脸,导致贺云初看不清她的表情。

    又瑟缩又难过,她说:“小初,是娘不对,娘着急了。”

    贺云初惊愣半晌,哑口无言:“娘...”

    她下定决心,想说什么,赵素却又急速打断了:“我知道了,你是脑袋受伤,所以失忆了。”

    这幅样子,叫人很于心不忍。

    母女连心,她大约是发现了什么,可是事到临头,反而自己退缩不敢承认了。

    贺云初看得出来她伤心,可她除了道歉的话,别的都说不出口。

    偏偏道歉又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她握住赵素的手,企图用自己冰凉的掌心搓热赵素冰凉的掌心:“娘,小初还是那个小初,你别难过,好不好?”

    她们带着互相的默契,都没有去戳破那个话题。

    贺云初没有,是她看到赵素眼下已经很难过了,她没有道理再在她的心上差一刀。

    而赵素的逃避,大概也只是一时不能接受吧。

    时间能治愈一切。

    “走吧,你不是要回琉秀坊吗?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天大的事,但是我得陪着你一起。”

    ·

    琉秀坊。

    虽然是初一,可是楼里并无多少喜气。

    三三两两趴在桌面,百无聊赖的样子。

    贺云初踏进们,抬手抚掌:“怎么回事,耷拉着脸不做生意了?”

    “云初!”

    “贺姐姐!”

    “祖宗!”

    几道声音同时响起,小柳儿第一个飞扑过来:“你没事吧?当真没事吧?”

    昨天贺云初进了宫后就没了消息,直到宫宴散了也没见回来。

    香姐就算是个老板,可皇城里边的事也不是都能打听到的,只是百官归家,左右也等不回贺云初。

    大家都知道她怀着身子,虽然贺云初交代过不用担心,可邀她的是皇后。

    一个身居后位的女人,要做出什么来,谁知道呢?

    这天黑等到天亮,倒终于等回来人了。

    媚儿见贺云初没有穿红衣,手腕上隐约的掐痕也没散去。

    怒极攻心:“是皇后就能随便打骂人了?贺姐姐你这是受了多少苦?”

    贺云初摆摆手,不想多说。

    昨夜的惊险又何止在温玉宫的一分?

    说出来也是徒惹担忧。

    她一向不爱报忧:“没事了,但眼下有件事。。”

    香姐神情严肃:“跟观月湖的事有关?”

    贺云初意外地瞥去一眼,没想到香姐这么清楚她的心思。

    “这事儿闹了大半夜了,听说观月桥都炸没了一半,我们都不敢去凑热闹,贺姐姐,你要打听观月湖做什么?”

    死了这么多人,那边都是办公差的。

    而且现在大过年,没有什么百姓去触这个眉头。

    香姐颇为神秘地细说:“听说跟你那位前官人有些关联,年节下的,办事不力,便是太子,恐怕也难辞其咎。”

    原来消息都已经传出来了。

    “这么大的事,昨夜定然目击者众多,媚儿,你心思细,有没有听到昨夜在观月湖附近的,若是能与我描述细节,我们付酬金。”

    赵素回忆了一下今早接触过的人,片刻后摇头。

    “你要知道细节做什么?难不成你觉得是设计陷害?”

    是的。

    不过这也只是贺云初的一点揣测而已。

    卫司韫这个人她了解的不多,可是总给她一种不简单的感觉。

    他手握东宫大权十几年,那么小的时候皇后都没能将他拽下太子之位。

    会在烟花这种大事上出纰漏吗?

    若是说别的州县,有些烟火走私还算正常。

    可这是皇城,就是进来一袋米也得严控把关,更何况是能引燃的东西呢?

    她不信外头的传言,只信自己查到的东西,去拼接事实真相。

    就如同上次那个屠夫杀人案一样。

    “姐姐,若是我们私下调查这事遭曝光,那可是杀头的罪名,你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为何?

    贺云初微微叹了口气:“就当还个人情吧。”

    昨夜是因为太子她才得以脱险的,虽然还有以前休书的恩怨在,不过贺云初是个向前看的人。

    自己知恩图报,来日太子若是没有倒塌,没准还能帮她一二。

    琉秀坊的众人都不知道人情是怎么回事。

    “对了,纸鸢呢?”

    昨天纸鸢跟着她进了宫,醒来就不曾再见过。

    赵素是知情的:“说是护你不力,领罚去了。”

    贺云初不解:“容锦罚的?”

    那自然是太子殿下罚的,赵素撇开眼:“是吧。”

    越发觉得奇怪。

    容锦今日也不见人,难道也是跟着上朝去了?

    不知道宫里情况怎么样。

    贺云初惊叹自己是个操心命,闲不住。

    昨夜跟容锦吵了一架,最后自己没出息地哭了一通,也不知道容锦心底怎么想的。

    她可不是示弱的意思,反正那颗药丸在心底留的阴影太大,不见也好。

    “可是姐姐,帝都那么大,昨夜观月湖上的人虽然众多,今日很多却躲着官府,上哪去找目击者?”

    观月湖上的众人散落一城,加上如今牵扯到太子,就算是知情人,也不敢枉加议论。

    贺云初沉思半晌,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