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

    芳姐儿羞赧地抬头：“舅母……”

    “好些了吧！”十一娘望着她，眸子里满是笑意。

    芳姐儿点头，眉宇间舒展了不少。她用帕子抹着眼角：“娘每次来都强颜欢笑……我心里也苦闷……”

    可身份地位却让她不能随意倾吐。

    十一娘理解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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