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控诉

作品:《锦绣重生:草包小姐撩上冰山大佬

    傅澜城的情绪慢慢平息:“时言,倘若让我知道,你和倪渊暗度陈仓,伤害了我家小暖。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傅澜城恶狠狠的松开她。

    就在傅澜城准备离开时,忽然一只小手赖皮的拉着她。

    他转过身,就看到时言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傅教授,小暖有没有遭遇爱情的背叛,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起誓:我绝没有做半点对不起小暖的事情,如果我说了谎,就让老天爷惩罚我诸事求而不得。”

    傅澜城傻眼。

    这誓言是他听过里最有诚意的了。

    小暖起码没有遭遇友情的背叛,他的慌张瞬间减了一半。

    意识到自己刚才太激动,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时言道歉:“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时言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眼底的歉疚弥漫出来。傅澜城从未这么失态过,他的纠结,挣扎,痛苦……化为无数钢针扎进她的心房。

    “傅教授,该说对不起的我……”

    傅澜城诧异的望着她:“你既然对我家小暖无愧于心,你为何要向我道歉?”

    时言低下头。

    任性娇纵,害得他为她的境遇悲恸自责,失眠煎熬。她难道不该说声对不起吗?

    “我的出现,一定给你增加了许多困扰。”出口,她却只能将所有的因缘际会,化为一句最简单的歉意。

    傅澜城苦笑:“你多虑了。”

    他扬长而去。

    次日。天明。

    时言竟然意外的回到时家。

    如今的时家,和从前的风光旖旎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时家的佣人纷纷辞职,只余下管家和时枣的保姆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忠仆。

    时家大门敞开,时言如进无人之地,径直进入大堂,才被时欢继母他们发现。

    “时言。你还有脸来。”看到时言,继母表情狰狞,一副扑上来就要撕碎她的架势。

    “你莫不是看到我家时枣身败名裂了,你就回来抢夺家产来了。”时夫人恶意揣度道。

    时言冷眼睨着她:“时夫人,你想多了。如今的时家,债台高筑,哪有什么油水可捞?我回来,不过是给我和时枣的恩怨做个了结。”

    她落落大方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端着天鹅颈,姿态优雅。“时枣呢?”

    时夫人被她气得够呛:“我家时枣被你害得只剩半条命了。你怎么还有脸来消遣她?”

    时言冷眼睨着时欢:“子债父偿。那我便和时先生谈吧。”

    她看时欢的目光极其疏离,那种疏离不是刻意伪装,就好像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仿佛他们本就是陌生人。

    “好,好。既然你要跟我谈,那我便跟你好好算算账。时言,你是我的女儿,我虽然不疼你,可我好歹也没有饿死你,也给你学上,我这个父亲对你的养育之恩,全部被你喂狗了吗?你怎么对时家那么狠?”

    “难怪你从来不屑于跟你姐争夺时家的家业,原来你一早就没安好心,你早就存着心思要把时家弄得家破人亡,是不是?”时欢愤怒的咆哮道。

    时言微笑着聆听着时欢的话,她觉得无比讽刺。

    “时先生跟我提养育之恩?那我便和时先生好好的捋一捋。”

    她决定为时言讨回公道,“我妈是你的结发之妻,她至死也没有跟你离婚。所以,你的资产,按理应该有一半是她的。而我妈死前留有遗嘱,她的那份资产,毫无保留的全部给我和外婆。是你欺负我跟外婆老残幼弱。独吞了那份资产。”

    “这么多年,那份资产被你用于时家的企业发展里。想必早就增值几百几千倍。可你却每年拿几千元打发我跟外婆。你是得尽便宜,如今还要让我对你的施舍歌功颂德?你不脸红?”

    虽然时言说的句句在理。可是时欢却有被晚辈的讥讽刺痛。他怒不可遏:“时言,早知道你是这样无情无义的白眼狼,我真该当年就把你掐死。”

    时言瞪着他,眸子里狠戾溢出。

    “你现在不就到处搜集我的犯罪证据,想置我于死地吗?只可惜,你技不如人。只能作罢。”

    时欢哑然。

    时枣听说时言来了,拖着虚弱不堪的身体,跌跌撞撞的来到楼下。

    “时言,你饶了我吧。”她再无往日的气焰,直接跪在时言面前,磕头认错:“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偷拿爸爸给你的零花钱,还煽动你的同学霸凌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尝到被千夫所指万夫唾骂的痛苦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把我的热搜撤了吧。”

    时欢拼命给时言磕头认错。

    时欢心疼女儿,霸道的吼了句:“时枣,你不必给她磕头认错。你的错跟她的错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

    时言轻轻的笑了。

    “你这个做父亲的太失职了。你的女儿在外面做了多少令人发指的事情,你竟然都不知道。”

    时欢听出她话中有话,可他依旧刚愎自用的选择相信自己的宝贝女儿:“她除了霸凌你,还能做了什么?”

    时言睨着时枣:“你若真有忏悔之心,那便把你的所作所为说出来吧。”

    时枣摇头。惊慌失措道:“时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言道:“把你怎么霸凌时言,怎么羞辱向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坦白出来吧。”

    时枣跌坐地上。

    她惶恐的望着时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时言愤怒道:“不说,那我便替你说。”

    她的冷静溃散,她激动的控诉着时枣的罪行:

    “向暖和倪渊的洞房花烛夜,是你强占新郎,让向暖空守洞房。你还喂向暖吃了神志不清,肌肉瘫软的药物,让向暖瘫痪在床整整五年。最后,你和倪渊在向暖面前同房,羞辱向暖,让向暖失去活得信心,最后选择跳楼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