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作弊

作品:《锦绣重生:草包小姐撩上冰山大佬

    这时候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俊雅倜傥的乔宴领着他的主治医师和责任护士走进来。

    倪渊抬头咨询乔宴:“乔总,我的植皮手术到底安排在哪天?”

    乔宴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倪渊,我是来通知你转院的。”

    倪渊惊得目瞪口呆。然后失控的嚷起来:“我交了那么多钱给你们医院,你们凭什么将我撵出去?”

    乔宴霸道起来很不讲道理:“倪渊,我们仁爱医院是私立医院,我有权利选择我的病人。”

    倪渊眼底的意气风发瞬间幻灭,他绝望的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乔宴望着他痛苦的样子。他俊美的脸庞变得邪魅无疆:“倪渊,从你背叛小暖那一刻起,你就选择了和富贵荣华背道而驰。以我对傅澜城的了解,他对你的报复,不可能如此简单。我们乔家,虽然不怕傅澜城,可是也没有必要为了你得罪傅澜城。”

    倪渊方才如梦初醒。

    得罪向暖的后果,是他根本就承受不起的。

    乔宴的目光又扫过时枣的脸,一脸的鄙夷不屑。却是连招呼都没有打,就扬长而去。

    时枣追出去,“乔大哥。”

    攀附前未婚夫,这也许是她逆天改命的唯一路径。她不能错过。

    时枣拉下脸来哀求乔宴:“乔大哥,求求你看在我们的旧情份上,帮帮时家脱离困境。你只要注一点资金给时家,时家就能起死回生。”

    乔宴冷眼睨着她:“时枣,你在酒吧里跟男人们玩的那么开,那些和你进行深入交流过的男人,才应该是你求助的对象。”

    “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我跟你不是一类人。”

    时枣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她落荒而逃。

    清州大学。

    时言睡了一觉起来。

    就发现外面的天空变了。

    她走到学校的路上,同学们看她的眼神很是异常。甚至许多人还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听说她高考作弊了。”

    “作弊考进清州,然后又因为成绩差从数院转到中文系。”

    时言心里直冒冷气,她的人生,前半生是时言后半生是向暖,她一直担心别人会看出她身上的拧巴。

    本以为只要她掩饰得足够好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没想到最后还是翻车了。

    这件事发酵的速度愈来愈快,很快就引起学校的重视。终于,在学校派出的律师多方举证后,他们还是把时言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就好像私设的审讯室,学校的领导,数院和中文系的师生,甚至包括她初高中时期的班主任,以及她的父亲,继母和姐姐,都出席了这场审讯。

    “时言从小到大,成绩确实非常差。”

    “我记得她在我们学校读高中时,数学物理经常不及格。”

    她的初高中老师提到她的学习,那就是摇头晃脑,头疼得厉害。

    “她高三遭遇网爆,重度抑郁,还经常用小刀划破自己的手臂。学生们都不跟她玩,她还给校草写情书……穿超短裙,所作所为特别的离经叛道。”时枣添油加醋。

    傅澜城打断她:“闭嘴。我们只是跟你了解学生的成绩情况,没有问你她的作风问题。”

    时言感激的瞥了眼傅澜城,他对她的维护,令她心里感到温暖。

    最后所有人把目光投向最关键的证人,时言的父亲时欢。

    时欢清了清嗓子,道:“我的这个女儿,从小到大都极其让人不省心。成绩是一路垫底,不论我给她请多好的辅导老师,她的成绩都没有进步。不仅如此,她还交往一些猪朋狗友,爱跟同学们攀比,喜欢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喜欢买各种廉价的化妆品,经常开口问我要钱,我对她不胜齐烦。父女关系也一度非常紧张。”

    “她能考上清州大学,我真是意外极了。作为她的爸监护人,我认为她根本没有能力考取清州大学。甚至一般的本科大学她都未必考得起。”

    时言望着时欢,他对时言的嫌弃,令她无比心寒。

    初步访谈结束后,领导做出裁决:“时言同学,我对这个结果感到非常意外,所有认识你的人,口径一致的认为你天生愚钝,不具备考取清州大学的实力……”

    领导却一时没有主意,不知如何处置时言。

    他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傅澜城:“傅教授,你是数院的权威。也曾经是时言的老师。你有什么高见啊?”

    傅澜城神色凝重,他幽邃的望着时言。

    眼底漫出一抹诧异。

    “时言,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

    时言震颤了下,她惶恐的盯着傅澜城。

    她其实早就告诉他原因了啊,他就是不信她。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只能给出最让人信服的理由:“我爸虽然是我的监护人,可是他对我的评价有失偏颇。”

    她眸光幽邃的盯着时欢,眼底冷气溢出。时欢只觉得被她的目光盯得很是不自在。

    果然,时言对时欢展开了强烈的反击:“事实上,我小学成绩非常优秀,只不过那时候爸爸忙着培养他和继母,私生女的感情,对我不闻不问,所以他压根就不了解我的情况。他刚才所言,全是一派胡言。他连抚养费都不曾主动给我,又怎么可能舍得为我请私教?”

    时欢被打脸,顿时老脸一红。

    时言又道:“我爸有句话却说对了,我以前是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衣服,衣品确实很差,可那并非我本意。我那时候所穿的衣服,全部是姥姥捡的别人穿剩的衣服给我。对于一个在温饱线挣扎的孩子而言,是生存重要,还是衣品重要,我爸不明白,但是在坐各位老师都是明白人。我认为,这个世上任何人都可以嘲笑我衣品差,唯独时家的人没有这个资格。”

    众人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