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屈辱

作品:《锦绣重生:草包小姐撩上冰山大佬

    然而,没有最虐,只有更虐。

    也许是长期生活在家人的欺压下,茶蘼被绝望的生活压的踹不过气来。她的身体状况愈发严重,她甚至连起床都十分艰难。

    婆婆和小姑子联手家暴茶蘼,程度简直令人发指。她们一坨一坨的扯掉茶蘼的头发,毫无理由的殴打茶蘼……如果这已经是地狱,而将茶蘼从地狱推到炼狱的,就是李鸢的背叛。

    这一天,李鸢带回来一位年轻貌美的富家小姐。她叫施藻,当她珠光宝气的站在茶蘼的床头前,茶蘼纯真的望着她。

    “茶蘼,你知道我跟李鸢是什么关系吗?”她傲气凛然。

    茶蘼友善道:“你一看就是富家小姐,想必受过良好的教育,我不愿意恶意揣度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相信你定然做不出来有失道德水准的事情。”

    施藻怀抱双臂,很是虚伪:“茶蘼,李鸢是帝都难得的青年才俊,他不仅长得帅气,而且才情横溢,他还这么年轻就坐拥知名上市公司的总监位置。再看看你,脸色蜡黄,骨瘦如柴,而且终年卧床,你不觉得你一直赖着李鸢,对他很不公平吗?”

    茶蘼嘴巴张了张,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可她最终什么

    她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

    这时候,李鸢的脚步声走过来。

    施藻忽然端起旁边茶杯,一杯水淋到自己的衣袖上,然后把水杯扔在地上。

    歇斯底里的吼起来:“啊,茶蘼,你做什么?”

    李鸢走过来,看到施藻被打湿的衣袖,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怒斥茶蘼。

    “茶蘼,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客人呢?”

    茶蘼面无表情的望着他,那双曾经无比纯真的眼睛,此刻却又空洞又幽邃。

    那是一双复杂的眼睛,明明洞察了李鸢的所有虚情假意。可她又把所有情绪全部放空,这双眼睛就因此变得无比空洞。

    李鸢被她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他愤怒的丢下一句话:“茶蘼,你让我愈来愈失望了。施藻,我们走。”

    李鸢和施藻,进入书房后,将房间反锁紧闭,久久没有出来。

    不久,房间里就传来男女激烈打闹的声音,女人嗲声嗲气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踹息声,就好像穿透所有固若金汤的墙壁,清晰的传到茶蘼的耳朵里。

    茶蘼闭上眼睛,露出在被褥外的手死死地揪紧床单,床单如一汪平静的湖水皱起满湖波澜。

    丈夫的背叛,让茶蘼感到屈辱。

    她是个道德准则很高的人,可是面对丈夫的背叛,她却无能为力。

    当施藻李鸢从书房里走出来,两个人神色不宁的瞥了眼茶蘼。却见茶蘼紧闭双目,两个人还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

    送走施藻,李鸢折回来时,他刻意站在茶蘼面前:“别装睡了。”

    茶蘼道:“我没有装睡,我只是实在不想看到肮脏的东西。”

    “茶蘼,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茶蘼蓦地睁开眼:“恼羞成怒了?”

    李鸢忽然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茶蘼瞬间呼吸不畅,一张脸涨的通红,直到她嘴唇发绀,她也没有嗯哼一声。只是体面的闭上眼,迎接死亡。

    李鸢却忽然怕了,他松开手:“你为什么不求饶?”

    茶蘼淡淡的笑起来:“李鸢,如果你觉得我活着挡了你的幸福路,我可以死。”

    李鸢却诚惶诚恐起来:“神经病。”

    他仓皇而逃。

    茶蘼眼底露出疑惑的神色。

    李鸢对她既恨又怕的矛盾心理。她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也许是茶蘼的病情愈来愈严重,也许是李鸢的事业愈来愈成功。李鸢愈来愈不把茶蘼放在眼里。

    他开始肆无忌惮的当着茶蘼的面和施藻亲热。

    施藻更是不把茶蘼这个原配妻子放在眼里,她每次都要用各种恶毒的语言羞辱她。譬如:

    “茶蘼,听说你以前是千金大小姐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姐?你看看你,被婆婆欺负,老公出轨,你都只能当缩头乌龟。你的脸真不值钱。”

    茶蘼每次都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大多数时候都不想和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人计较。

    可她的忍让,只会让施藻变本加厉。

    她甚至把她和李鸢亲热的场景从书房转移到茶蘼的卧室,而茶蘼被她踹到地上,眼睁睁看着李鸢背叛自己。

    茶蘼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屈辱的瞪着床上做着剧烈运动的两人。

    “李鸢,你如果不爱我了,我们便离婚吧,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常年卧床的身体,因为肌肉萎缩,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

    床上的施藻发出浪荡的声音:“亲爱的,你老婆吵死了。”

    李鸢阴沉着俊脸跳下床,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踹在茶蘼的心口上,凶神恶煞的吼道:“想离婚?除非我死。”

    茶蘼不解:“李鸢,你明明不爱我,为何不愿离婚?你不离,那我就——起诉离婚。”

    因她这句起诉离婚,李鸢瞬间发了狂。他扯起她的头发,令她头皮一阵发麻,不得不抬头对视李鸢那张扭曲狰狞的俊脸。

    “你以为我不想跟你离婚吗?如果不是你哥,我踏马早就跟你离婚了!”

    茶蘼的脸色变得青紫起来,从喉咙紧致的气道里勉强挤出两个字:“我哥?”

    “我哥对你做了什么?”她激动的问。

    李鸢松开钳子般的大手,整理了下自己的狼狈,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病态的茶蘼,嘴角勾出一抹邪佞的冷笑。

    “白安然对我好得很。简直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我要钱,他从来不会说半个不字。要不是他的鼎力支持,你以为我们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茶蘼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竟然还在偷偷关心着她?

    可得知安然被李鸢摆布时,茶蘼怒了。

    “是你利用我要挟他?”茶蘼愤怒的质问道。

    李鸢的俊脸殊地变得阴鸷警惕起来,“要挟他?茶蘼,你真是太小看白安然了。他现在是帝都的大财阀主,权势滔天,谁能要挟得了他?”

    顿了顿,又嗤笑道:“是白安然宝贝你,知道你生病了,怕我嫌弃你,所以千方百计讨好我。你说你,你怎么就那么有眼无珠呢,这么好的靠山你非要跟他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