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或是闹鬼

作品:《权宠玄妃:穿成禁欲王爷掌中娇

    等这些人被押解下去,人群也缓缓开出了一条路,江宴抬眼间也瞧见了楚葭的存在。

    那一刻,楚葭清晰地瞧见江宴眼中的阴沉散去,尽管他嘴角与眼角的弧度未变,楚葭仍旧能看出他眼中的欣喜。

    楚葭在不自觉当中也勾起了嘴角,她不止一次感叹,江宴真是生得了一副好容颜。

    即使在这军营中江宴已然丢了往日的翩翩风度,却也是一眼便能吸引住人眼球的。

    “你怎么来了!”江宴越过众人来到楚葭面前,丝毫不管旁人露出怎样诧异的神色来。

    “我……”楚葭张口的瞬间余光中瞧见了旁人的好奇打量,还有方才拦着她的那人眼中的惊恐。

    此地并非一个好的交谈之地,江宴显然也在温婉这一句话之后反应来过来。

    江宴在转头间神色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你们都聚在此地作甚!别忘了你们的职责。”

    “靖王恕罪!”

    这下人群便真的都散开了,可以瞧的出,尽管江宴来了没几日,但是在军中的威望也是不可小觑的。

    等人都走光了之后,江宴带着楚葭来到了一处营帐中,对着楚葭将方才的问话又问了一遍。

    楚葭将她的卜算之事说了出来,江宴的眸光明显暗淡了几分,但很快又再次亮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楚葭能有此举,也说明了她对自己是有担忧的,江宴是如此对自己说的,仅这一点,就足以让江宴开心一分了。

    楚葭在这方面终归是比不上江宴心细与在意,是以简单地说完之后,便问起了江宴正事。

    “我还未查明缘由。”江宴对此颇为不满,有碍于自己能力的提下。

    “方才我粗略地瞧了瞧,也未发现此处有何大的异样。”楚葭说到。

    其实军营这种地方,因总有人的尸骨出现至此,是以有少许的阴气楚葭也能够理解,且那几处气息单薄,也不会对正常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江宴闻言正色了几分,既然与怪异之力无关,那只能是人之间的关系了。

    可是,加上今日出现的乱动,每一次都是将领和将士之间发生争执,但问其缘由,又不见得他们之间有多大的恩怨。

    江宴能够以军令处置他们,但不能够从根源解决,一切都是徒劳。

    “我今日再去审问那几人,即便是真的发疯了,我也不信找不出缘由来。”江宴颦眉说着。

    “我同你一起去。”楚葭抬脚跟在江宴身后。

    江宴转头张了张双唇,随后默认了楚葭的行为。

    他们二人大大方方地在军营中走动,楚葭的身份令他们好奇。

    外面发生的事情,他们深在军营中的人并不会常常听闻,不过也总有外出采办的人,对一些传的普遍的听闻,他们还是能够知晓的。

    是以,此时楚葭的身份对他们而言已然明朗了,相较于楚葭为靖王妃的身份,楚葭自身的天师身份更是让他们好奇。

    有人在地下商讨到:“我就说这里定是闹鬼了,不然前些日子好好的人,怎会忽然发了疯呢!”

    “天师都来了,看来此事假不了了。”

    “若真的是鬼,我们该做如何呢?”

    毕竟之前说是闹鬼,多多少少是开玩笑的,此时若是证实了此事,他们心中比先前的哪一刻都要恐慌。

    那可是‘鬼’啊,他们瞧不见摸不着,对方能够在他们毫不知觉的情况下便对他们造成伤害,这实在不是闹着玩的。

    “不然我们跑吧!”

    有人忍不住身子发抖。

    “你们都不想活了吗?不明白当逃兵是何下场吗?”

    “我们当中都有鬼了,你以为我们还能活多久?”

    总有人制造一些让人恐慌的言论,什么话说起来都是容易的,但却没有一人真的动身要逃离这里。

    那些被关起来的人更是没想过离开,甚至没有反抗要挣脱牢笼的想法。

    楚葭瞧见那些人时,神色便没有放松过。

    “他们一直是这样的模样吗?”楚葭闻江宴。

    江宴抬头,为了防止这些闹事的人在牢中都不消停,江宴起初是将他们分开关的,可是闹事的人太多了,牢笼都不够用。

    是以江宴只能将人用绳索链条捆绑起来,将几人在一个牢笼中强制隔开。

    此刻他们倒是没有闹事,只不过互相盯着,好似能将人随时吞下去一般。

    江宴动了动眉,随后跟楚葭说他们此时较先前还要冷静。

    楚葭问的不是这个,但也不重要了,她偏头对江宴说:“你不觉他们是失了神智的人吗?”

    江宴怎会没有这般考虑过,可是如同楚葭没有察觉到异样一般,江宴也未发现旁的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人心已经涣散许久了,我想你也瞧出来了,身处这个军营中的人,会发疯好像也不是什么怪事。”江宴如是说到。

    楚葭想到了无人看管的营门,似乎能够江宴所说的。

    既然如此,楚葭也无话可问了,她走近了几步,想要瞧个清楚。

    江宴却在她动了之后便拉住了她,神色紧张地盯着她的动作。

    “别担心,且不说他们手脚都不能动,你也在这里,我不会受伤的。”

    这句话是楚葭自然而然说出来的。

    说这话的楚葭不觉有何不同寻常的,江宴却是被这句话定在了原地。

    这种被楚葭信任依赖的感觉,让江宴很是受用。

    直到他们二人离开关押人的地方,江宴嘴角仍是带着抹弧度。

    楚葭期间同他说了几句话,也不知这人有没有听清。

    楚葭是在说完等江宴回复之时确认这人是没听见的。

    被楚葭的呼喊唤回神,江宴难得面露茫然。

    “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楚葭自热而然以为江宴想的是严肃的事情,也没有在意,再次问了一遍。

    “多久?”江宴喃喃,“正是方才……”

    楚葭眉头轻轻聚拢,江宴瞧见后方才意识到或许楚葭问的与他所说并非一个问题。

    随后江宴清了清喉咙,眉间带了思索,仔细想了想之后说到:“有一个月了,只是起初他们只当闹事人之间有小矛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