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外松里紧,生擒诺敏!
作品:《秦时:我扶苏只想作死》 千钧一发之际,扶苏赶忙侧身去躲。
‘咚’的一声闷响,离弦之箭射穿马车帘子,死死钉在了车厢上,离扶苏左肩仅半寸。
“公子您没事吧?”
马夫闻声赶忙问道。
“没事。”
“赶紧走。”
“此地不宜久留!”
扶苏摇了摇头,催促道。
然后定睛望向了离弦之箭。
确认箭头上淬了剧毒后,他顿生一计。
于是他撕下一块布,用布包住箭头,将其从自己腋下塞了过去。
从远处望去,他好像中箭了一样。
塞好之后,扶苏再次掀开马车帘子,故作艰难的探出半个身子,望向了刚才狼嚎的方位。
隐约看到一个有着异域风情的女子后,扶苏剑眉微凝,然后故作痛苦的捂住左腋,退回了车厢里。
站在高处的诺敏看到扶苏中箭后,目露满意之色,然后吹了个口哨,带着群狼离开了。
她的任务是让扶苏中毒,而非杀了扶苏!
……
半个多时辰后。
扶苏如愿抵达了秦军大营。
蒙恬得知此事后,赶忙出帐相迎。
“末将来迟,还望长公子恕罪。”
看到扶苏负伤,蒙恬一脸歉意。
话毕,他立刻让人把军医喊了过来。
然后带着扶苏去了早就准备好的宅邸。
“公子你没事吧?”
“谁对你动的手?”
“狼族?”
推门而入后,蒙恬一脸关心的追问道。
“应该是。”
“我没事。”
“不用找军医。”
扶苏颔首,旋即又摆了摆手。
言罢,他屏退了左右。
护卫们走远后,他脱下长袍,取下了那支剧毒箭矢。
久经沙场的蒙恬看到这一幕后吃了一惊。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没想到扶苏竟是诈伤!
扶苏为人忠厚老实,什么时候学会的诈伤?
“公子。”
“你这是为何?”
蒙恬满目不解。
“这支箭矢上有剧毒,显然她们是想让我中毒,而非杀我。”
“因为我就带了一个车夫来,她们若是想杀我,我早就死了!”
扶苏正色解释道。
一袭红色甲胄的蒙恬闻听此言浓眉紧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对方不想杀扶苏,只是想让扶苏中毒?
这是为何?
扶苏宅心仁厚,平时很少离开咸阳,上郡就他认识扶苏,究竟是谁要置扶苏于死地?
狼族?
扶苏和狼族无冤无仇,狼族为何要给扶苏下毒?
“或许对方是想一石二鸟。”
“我虽被贬上郡,但说到底我是长子。”
“我若死在了你这,就算父皇不治你的罪,也会有无数官员上书弹劾你。”
“蒙将军你到上郡后,胜多败少,匈奴对你恨之入骨,这难得的机会,他们岂会不抓住?”
“更何况我大秦内部暗流涌动,估计我大秦内部有不少官员与匈奴私通,巴不得我和你死呢!”
扶苏沉声分析道。
他之所以断定对方只是想让他中毒,是因为他是穿越者,看过动漫!
“公子你说得对。”
“公子你虽未负伤,但此事决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这就带人去……”
蒙恬颔首,旋即道。
但他话刚说一半,就被扶苏给打断了。
“天色已晚,还是改日再去吧。”
“不用让那个军医来了。”
“对了,蒙将军,我若是猜的不错,过几日那个女杀手还会来!”
“我这里的戒备不要太严,最好外松里紧,我想生擒她!”
扶苏建议道。
“好!”
蒙恬闻言一愣,旋即欣然应允。
……
翌日傍晚。
为了给狼族女杀手机会,太阳刚下山,蒙恬就亲率数千精锐去了北古城。
“将军。”
“咱们都走了,长公子那不会出事吧?”
一个千夫长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给长公子留了一百人。”
“一个女杀手再厉害,还能以一敌百不成?”
蒙恬胸有成竹的摇了摇头。
“将军英明!”
众将领闻听此言,纷纷拍马屁道。
蒙恬见状立刻挥袖让他们闭嘴,他不喜欢听恭维之言。
虽然他们的主要任务是给女杀手可乘之机,但若能借此机会,杀几百个匈奴骑兵,也是极好的!
……
一炷香后。
秦国北地,上郡长公子府。
扶苏刚用过晚膳,窗外再次传来了狼嚎。
扶苏闻声故作痛苦,找来几个护卫,让他们去找军医了。
很快,长公子府外就只剩两个护卫了。
一直隐匿在暗处的诺敏见只剩两个护卫了,喜上柳眉,从后门翻墙进了府。
她声音很轻,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诺敏翻墙而入后,没有直接去扶苏卧房,而是先警惕的扫视了一番周遭情况。
确认四下无人后,她才缓步走向扶苏卧房。
吱呀!
木门应声而开!
诺敏侧身而入,走向了扶苏。
扶苏此时正在看大秦北地的舆图。
“箭上为何没血?”
眼角余光瞥见窗台上的剧毒箭矢后,诺敏吃了一惊。
那支剧毒箭矢上一点血都没有,显然并未射中扶苏!
“姑娘。”
“好久不见。”
隐约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后,扶苏转身看向诺敏,笑着打招呼道。
话毕,他拍了拍手,让人卸了诺敏的武器,把诺敏绑了起来。
诺敏虽是女子,但性格坚毅,她岂肯束手就擒?
但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卧房里藏着几十人,把诺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不多时,诺敏就因体力不支,被护卫夺走武器,绑在了柱子上。
为防诺敏对扶苏动手,其中一个会武功的百夫长还点了诺敏穴道,让诺敏使不出内力。
“多谢诸位!”
“等改日我请你们吃酒!”
扶苏拱手致谢道。
此刻的他一点架子都没有,让护卫们颇为欣赏。
“举手之劳罢了。”
“公子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们!”
护卫们受宠若惊道。
言罢,他们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偌大的卧房里只剩下了扶苏和被封住经脉的诺敏两个人。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
扶苏双手负后,看向依旧昂着头的诺敏,淡然一笑,问道。
扎着高马尾的诺敏闻言冷哼一声,别过头不搭理他,那模样仿佛在说,‘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