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缭气的浑身颤抖,咬牙道:“那日有官差前来,他们可以给我作证。”

    闻言,老吏登时让人抬进来几个浑身是血的官差。

    “你说的官差可是这几个人?“老吏沉沉的声道。

    张缭看着被打的半死的官差,脸上不由的露出一抹惊愕,意识到不对劲。

    果然几个浑身是血的官差,全都颤抖的指着张缭说道:“就是他,就是他杀了村民,还威胁我等,不让我们说出去。我们害怕父母妻儿被杀,这才隐瞒的。”

    欺人太甚!张缭双眼血红,满脸的肃杀!

    “认证无证据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讲?”老吏抬起惊堂木。

    “咳。”钱文渊咳嗽了一声。

    老吏轻轻的放在案桌上,脸色有些尴尬。

    钱文渊着瘦弱书生,那经得起惊堂木的震慑。

    别人倒是无事,他反倒震得身子发颤。

    老吏也不敢在拍了。

    “我们进入村子的时候,就看到村子里满地都是血,至少死了七八个人,其他的村民全都跪在地上。这不是劫村这是什么?”

    “他们还威胁我们,让我们作伪证,我们也是怕祸及家人这才将事情压了下来。

    “大人饶命啊,我们知错了。”

    几个官差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张缭满面肃杀,没有想到这群官差竟然满嘴谎言,不过在看到堂上的钱文渊身边站着的钱枫的时候,他顿时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钱家在搞鬼。

    张缭瞪着眼睛,看着钱枫道:“钱枫,你别躲在后面,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张爷爷晓得。

    钱枫声音颤抖道:“你被冤枉好人,我和你不认识。”

    “你不要冤枉好人。”老吏眉头一皱,脸上浮现一抹怒意,冷冰冰的说道。

    “你可知罪?”老吏厉声道。

    张缭一脸怒意:“我无罪!”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按照大盛律,杀人偿命,你杀了这么多的善良村民,应当凌迟处死!”

    老吏眼中透露出一抹怒意。

    “你若再不认罪的话,我只能用刑了。”

    而就在老吏的话落下的时候,在大堂的外面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什么时候,几个村民的伪证,也能算数了?”

    在听闻这声音后,钱枫的脸色瞬间一颤。

    勾着头朝着大厅门口望去,只见一个披着大氅,头上湿漉漉的男子,缓缓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洛凡的时候,张缭的脸上登时涌现一抹愧疚之意,低着头不敢说话。

    洛凡目光落在张缭的身上,脸上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而是淡淡的问道:“张缭,在狱中可受了委屈?”

    “没有!”张缭擦了下眼角的泪,咬牙说道。

    钱枫瞪着洛凡,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钱文渊在看到洛凡的时候,嘴角却露出一抹淡淡的自信,饶有兴致的打量了几眼。

    即使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死?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老吏拧着眉头,冷声问道。

    洛凡的嘴角微微勾起,向着在场的人抱拳一笑:“在下洛凡。”

    “他就是洛凡,那个酿造出秋露白的人?”

    “不光是秋露白,还有竹纸,也不错,没想到人竟然这么年轻。”

    堂上不少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你刚才说,这几个村民的话是伪证,请问你有证据吗?”那老吏凝着眉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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