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穿越6、7(完)
作品:《她是普通人又怎样?偏要引诱上位》 最新网址:www.xs.fo</p>魏婷和斐文顷走进客厅,意外发现斐温纶也在。
三十多岁的男人五官比从前更加深邃,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色细边眼镜,衬得本就俊秀的面容多了几分书卷气。
“顷哥。”斐温纶主动对斐文顷打了声招呼。
“秦医生也在,怎么了?是谁生病了?”
他目光掠过魏婷,见她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他的视线并未刻意遮掩,斐文顷眸色一冷,眼底浮起一丝探究和敌意。
两人目光交汇,斐温纶敏锐地察觉到斐文顷的不悦,却一时想不通缘由。
他在不高兴什么?
没等斐温纶想明白,走廊深处便传来脚步声。
关嘉星皱着眉,修长的手指按着洇血的纸巾抵在鼻间,碧蓝的眸子里满是烦躁。下一秒,他看见了魏婷。
他眉间蹙起的痕迹微微一滞,耳尖刚褪去的红晕又漫了上来。
“这是怎么了?”
魏婷皱眉,快步上前,“......是不小心撞到了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自己撞上。”关嘉星避开她伸来的手,语气生硬。
魏婷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若无其事地收了回来。
“秦医生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斐温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中的违和感越发强烈。
吵什么架这么严重?
医生和他们走去沙发坐下,斐温纶刻意慢了一步,与魏婷并肩走着。
“你们吵架了?”
魏婷抬眸与他对视,轻轻摇了摇头。
斐温纶目光如沉静的湖水般无声笼罩着她。
“关关嘉星就算再生气,也绝不会躲开你的手,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目光让魏婷想起从前怀孕时,斐温纶来看她,接替了按摩师的工作,亲自帮她按脚,最后他像个变态一样,捧着她的脚反复亲吻。
那一刻魏婷才看清他眼神里藏着怎样的情意。
但他还是同以前一样,半个月登一次门,关于感情的话只字不提。
魏婷不想瞒他,他是斐文顷的左臂右膀,更何况关嘉星的表现如此明显。
“他们五个的身体里面...都装着十五岁的灵魂。”
斐温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看向客厅,关嘉星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那份凌厉的气场确实像极了年少时的他。
“那你怎么办?”
魏婷的手突然被他紧紧握住。斐温纶眼中满是担忧。
“十五岁的他们根本不认识你。如果他们要伤害你,我会拼上性命保护你的。”
魏婷沉默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掌被他完全包裹。
他的手掌向来很烫,就像当年握住她脚踝时一样,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灼伤。
一时静默,斐温纶没等到她的回答,他手用力地收紧一瞬,随后才放开。
另一边,秦医生已经为关嘉星做完检查。
“关先生的身体没有问题,只是情绪激动导致鼻腔毛细血管轻微破裂,平时多注意就好。”
关嘉星双臂环胸,薄唇紧抿,脸上写满不自在。
医生离开后,斐温纶打破沉默,“明天就是十五,顷.......”
他忽然顿住,不知该如何称呼现在的斐文顷,只得含糊带过,“按惯例是你和魏婷回老宅吃饭的日子。”
关嘉星刚才并没看见斐温纶的动作,却还是从他称呼里察觉到不对。
斐文顷比他大,斐温纶凭什么直呼魏婷大名?
魏婷没注意到关嘉星骤然阴沉的目光,接话道,“我一个人回去就行,就说文顷工作忙。那边我来应付。”
斐温纶:“那我陪你一起。”
“那不是斐文顷的外祖家吗?”关嘉星冷声质问。
斐温纶从容一笑,“从前我也是一起的,你不是三十五岁的关嘉星,不知道很正常。”
关嘉星沉默着攥紧了拳头。
挑衅他听得明明白白,可魏婷只是含笑望着他们,仿佛因为斐温纶年长,就天然站在他那边似的。
这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让关嘉星胸口发闷,那股难堪渐渐化作说不出的委屈。
“你为什么在笑?”
魏婷:“我只是想起你从前的样子。”
三十五岁的关嘉星虽然依旧骄傲任性,但终究比少年时沉稳许多,如今看到十几岁的他确实让人新鲜。
从前、从前,说到底不就是在说现在的他不配吗?
关嘉星烦躁不已,猛地起身离开。
他会去找证据的,只要找到一丝那个关嘉星厌倦魏婷的蛛丝马迹,他立刻就走。
-
夜色深沉,魏婷在床上辗转难眠。
她从前是不喜欢和人一起睡的,但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有人相拥而眠,此刻独自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竟是怎么都睡不着。
从奢入简难啊......
她幽幽叹气,伸手摸向床头,连他们给自己常备的温水都没有了。
魏婷只好起身开灯,踩着拖鞋去餐厅倒水。
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经过客厅时,她意外发现斐温纶独自坐在阴影里。
“怎么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斐温纶闻声抬头。
魏婷失笑,走到他身边坐下。
“有点失眠了。”
“要我替你按按吗?”斐温纶在昏暗中凝视她的侧脸,声音低沉。
魏婷没有接话,望着花园里摇曳的树影轻声道。
“听说你母亲最近在催你相亲,有没有遇到合适的?”
“我根本没去,心里装着人,又何必去祸害别人?”
他含笑的声音十分温柔,“那天给你按完脚,出门就遇见了顷哥。”
那天他情动得厉害,甚至洇湿了裤子。狼狈离开时,正撞上归来的斐文顷。
“他从未禁止我来见你。婷婷,他爱你,自然也希望更多的人来关心你爱护你,你就把我当成一只狗,一只猫,放在你身边解闷就行。”
“啪——”刺目的灯光骤然亮起,关嘉星阴沉的身影立在走廊阴影处,不知已听了多久。
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魏婷的手腕将她拽起。
“跟我过来。”
斐温纶下意识要阻拦,却在看到魏婷轻轻摇头后僵在原地。
原本带笑的嘴角也变平直。
房门被狠狠摔上,还清晰地响起了落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漏进的月光,魏婷刚要摸索开关,可气势汹汹的男人已经压了上来。
“把我们当成狗一样玩,很享受吧?”
滚烫的呼吸喷在脸上,被自己心仪的男人以这样强势的姿态困住,魏婷双腿不自觉地发软。
视线一片黑暗,魏婷故意抬头,挑衅十足。
“你都流鼻血了,看来是看到那些消息了?不是你自称是狗,说要把我草丝吗?”
脚下直接悬空,魏婷在仰倒前被他搂着腰,带到床上。
嘴唇被啃咬,像是要将她的血肉撕下。
魏婷却笑着,手勾住他的脖子,只是轻轻地用唇回应了一下,关嘉星的动作就温柔起来。
像小狗一样用舌头表达喜爱,只是身形太大,将她盖得密不透风。
炙热沿着脖颈锁骨往下,有些痒又有些疼。
白皙的皮肤浮上粉,仿佛能淌出蜜来。
“操!”
关嘉星咬着牙,都没亲过瘾,就让魏婷抖得厉害。
“我是公狗,你就是......”
他咬着魏婷的耳朵,这一天的所有因她而起的怪异情绪让他直接拍了一掌。
“呜......”
魏婷小声呜咽着,身子几乎缩成团。
关嘉星下意识要去抱她安慰,突然想起那些聊天记录,对他们的界限也有所了解。
“哭什么?”
“腰塌下去,.......”
坚定地,让魏婷失守。
原本飘忽不定的心绪在这一刻奇异地安定下来,他拥着她的后背,心情愉悦极了。
“好妹妹,真乖......”
魏婷眼底一片朦胧,短短十几分钟,关嘉星就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
魏婷被按在关嘉星怀里美美睡了一觉,早晨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她揉着眼睛,拉开门去找人。
在路过外面客卫时,魏婷看见杨以崇的背影。
她自然而然地把昨天他们穿越的事情给忘了,直接从背后搂了上去,依恋地蹭了两下。
“今天要去上班吗?”
杨以崇的双手僵在流动的水柱下,冷不防被她只着一件睡衣的身子蹭了下,一股燥热瞬间从脊背窜上后颈。
他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谈情说爱,偏偏魏婷的接触让他无比敏感....
“.....你不是说,不让我们出去吗?”
“.....哦。”
魏婷这才清醒过来,放开了他,“抱歉,我睡迷糊了。”
杨以崇听着疏离的道歉,仿佛咽下一口凛冬的寒气,连带着体温都凉了几分。
“......没事,我本来就是你的丈夫。”
水流仍在哗哗作响,见他出神,魏婷伸手替他关掉龙头
“要是你一辈子都回不去呢?”
“那边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
魏婷倒也不意外。
相处越久,魏婷就越清楚自己对杨以崇而言是特别的存在。只要她在身边,这个冷峻的男人才会变得温柔。
她一直隐隐担忧着他的心理状态,但从没觉得这是病,只是性格使然。
好渺渺的出生,让他身上多了些人间烟火气。
“那如果真回不去了,就安心地留在我和渺渺的身边吧?”
杨以崇看见镜中的自己笑了。“嗯,一辈子。”
-
餐厅里,徐放正专注地给渺渺喂饭,对面坐着关嘉星和唐天勤。
“渺渺,你为什么不自己吃饭呀?”
身后传来的温柔女声让徐放背脊一僵,下意识停住了喂食魏知渺的动作。
“是小放爸爸主动喂我的。”
徐放宛如做错事站起身,“对不起,我是看渺渺很可爱.....”
他知道每户人家的家教都不一样,不知道自己的喂食举动会不会犯了魏婷的避讳。
魏知渺点点头,“渺渺就是很可爱啊!”
魏婷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拉着徐放的胳膊坐下。
“你自己不饿吗?”
她动作很轻,却让徐放毫无招架之力。
“在这里,你就是徐放,你现在是清州学院的校长,如果你回不去,也该把责任担起来。”
——不要觉得自己的身份低人一等。
她未尽的话语都在都在那双眼睛里流转。
徐放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上她。
他怔怔地望向她,又瞥向关嘉星,他眼皮子都未抬一下,像是默许了魏婷的说法。
这一刻,悬了一整天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是。”
唐天勤默默注视着他们之间无形的默契,胸口泛起一丝酸涩。
“嘉星哥,我考虑清楚了,我不走.....”
话说到一半,唐天勤突然扯开关嘉星的衣领,几道暧昧的抓痕赫然入目。
“你....你是嘉星哥还是嘉星叔?”
关嘉星没搭理他,将自己衣领扯回来,起身离席时,眼角眉梢都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劲。
关嘉星早就打定了主意....这个骗子!
唐天勤气鼓鼓地扒完碗里剩下的饭菜,正要起身去找关嘉星算账,忽然发觉魏婷在他身旁落座。
“你吃这么急,都沾到脸上了。”
魏婷隔空虚点了下他的嘴角,眼里噙着笑意。
“...哦.”唐天勤慌忙抓起餐巾胡乱擦了擦。
“要靠上面一点。”
他耳尖通红,“我、我看不见。”
“那要我给你擦吗?”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魏婷脸上,将她的瞳孔映得透亮。唐天勤望着这双眼睛,一时忘了呼吸。
“......嗯。”他声音低不可闻。
她拿着纸巾,将那点残渣抹掉,手还没收回来,就被唐天勤给按住。
他指尖都在发颤,整张脸涨得通红,“我,我可以爱你吗?”
魏婷有点意外,观察着他的神色,忍不住笑起来,“我们本来就是相爱的啊。”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段时间,魏婷也不在拘着他们,他们各自顶上了她丈夫的事业。
无论那些经历有多辛苦,他们回来时从没提过一句,甚至还有余力和她玩【猜猜我是哪个时期的丈夫】的游戏。
以至于年长的丈夫们回来了,魏婷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