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还说要娶我呢

作品:《被读心后,反派大佬非说我馋他

    最新网址:www.xs.fo</p>季辞一路小跑回自家营地,像只得意的小狐狸扑到东方即白怀里,举起手里的银票晃悠。

    “小白小白!快看!那个薛平真是个大蠢蛋!我就说了几句话,他就乖乖奉上十万两定金,还说要娶我呢!哈哈!”

    东方即白眸色瞬间幽暗下去,一股无名火起——这傻狐狸骗钱也就罢了,怎么还把自己许进去了?

    他接过那沓银票随手丢在一旁,手臂一收箍紧她的细腰,低声在她耳边轻语:“嗯?为什么不直接去偷去抢?还要费这口舌功夫?”

    语气酸溜溜的,带着危险的气息。

    “别乱放,我刚骗来的钱。”小手一挥,银票被收入空间。

    “为什么不偷?回答为夫。”东方即白咬住季辞的耳朵,轻轻扯了扯。

    季辞下意识捂住耳朵。

    这男人怎么老爱咬这。

    她理直气壮地说:“一路坐车骨头都要散了架,无聊死了嘛!逗弄一下那头蠢胖狗,权当解闷儿啦!”

    “无聊?怎的不来逗逗为夫?”东方即白的语气酸得能蘸饺子了,“为夫也愿给娘子当狗,好不好?”

    吃醋的男人,连脑回路都透着股危险的偏执。

    “你有病!”季辞张嘴就关心他的身体。

    东方即白直接用吻堵住她骂人的小嘴,手下动作不停,利落地剥落她身上碍事的衣裙。

    “一个月没碰你,你倒嫌无聊了?出去不到一刻钟就把自己‘许配’出去了!怎么,是等不及为夫被那皇帝老儿砍了,你好改嫁?”

    季辞感觉腰间一松,衣裙已被褪去大半,凉意让她下意识想抱胸,却被东方即白牢牢控住。

    她连忙软声求饶:“……不是!小白你误会了!我真就逗那蠢狗玩玩而已!”

    “叫夫君。”东方即白不容置疑,温热的唇舌已在她的颈侧烙下滚烫的印记,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

    “夫君……”季辞被他吮得又疼又麻,身子软了半边。

    “以后还敢不敢胡乱‘许配’自己?”东方即白咬着她的耳垂追问,另一只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下移。

    “不敢了不敢了!”季辞扭着身子躲避那令人战栗的撩拨,眼角已泛起水光,“小白我错了!你…你冷静点!这地方真的不行!”

    荒郊野外,还是在营帐里!

    “为夫看……此地甚好!”

    东方即白眼神幽暗,一挥手,“哗啦”一声将厚厚的营帐门帘彻底放下,“守好外面!不得任何人靠近!”

    林二立刻会意,低声呼喝其他侍卫扩大警戒圈,他自己则退到离营帐稍远、但能确保安全的暗影处站定。

    远处,薛平看着那骤然闭合的营帐门帘和如临大敌的侍卫,脸色阴沉得快滴下水。

    那个丑八怪,竟敢动他的女人!妒火与屈辱几乎烧穿他的理智。

    营帐内,春情如火。

    直至天际泛白,鸟雀在林间发出第一声啁啾,东方即白才餍足地停下。

    看着怀里累得昏睡过去、眼角还挂着泪痕的季辞,他心中划过一丝懊悔。

    她玩心重,不过是图个解闷,他却因着那点荒唐醋意,将她折腾得够呛。

    这荒郊野岭,连沐浴的热水都难寻。

    东方即白小心翼翼地为她擦去额角汗珠,轻唤:“阿辞?”

    季辞毫无反应,呼吸绵长。

    他心思微动,目光落向她纤细的手腕,她身上那神秘的空间。

    “阿辞,让我进去……你那个地方……”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带着诱哄。

    季辞累得意识模糊,只隐约听到“进去”二字,几乎是本能地就默许了。

    无声无息间,两人身影骤然消失!

    下一刻,东方即白抱着季辞,出现在一片广袤的田野中。

    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和眼前景象令他震撼!

    这里仿若仙境!远处青山连绵,近处沃野千里,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枝头。

    更远处,几座巍峨的“粮山”矗立。

    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蜿蜒流淌,溪水在晨曦下闪烁着点点灵光——是季辞平日里喝的灵泉水!

    东方即白心下了然,难怪那些粮食非比寻常。

    他抱着季辞涉入溪中,清澈带着凉意的溪水瞬间包裹二人。

    他温柔地替她清洗着昨夜疯狂的痕迹,水流裹挟着暧昧的白浊顺流而下,这景象让他眸光又是一暗,确实太过分了。

    季辞只觉舒适的水流包裹全身,空间特有的熟悉气息让她心安,迷糊中只以为是做梦,哼唧一声,在东方即白怀中蹭了蹭,睡得更沉。

    东方即白仔细为她清理干净,又用溪水简单冲洗了自己,才轻声唤她:“阿辞,送我们出去。”

    光影微闪,两人悄无声息地重新出现在营帐的软榻上。

    季辞从头至尾,浑然不觉。

    【主人!醒醒!你空间进外人了!快醒醒!】

    季辞烦躁地皱了皱眉,挥蚊子般挠挠耳朵,翻个身,埋进温暖的怀抱继续沉睡。

    东方即白搂紧她,深邃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在空间里,他并未发现那个叫“系统”的存在,想必它藏匿于更深之处。

    不知这系统……究竟是“何方神圣”?

    队伍在林中休整了两日。

    薛平则在第二天便火急火燎地重新上路了。

    虽然对季辞念念不忘,但他到底没胆子耽误皇帝交代的差事——宣“病重东方即白”回京。

    这事要是做不好,怕是皇帝要到并州砍他了!

    “殿下,出门在外,切莫轻信他人。那女子美则美矣,却透着妖气,绝非良善!”侍卫赵满苦口婆心地劝谏。

    薛平眼睛一瞪:“胡说!佳人那般姿容,岂会骗我?休要败坏佳人名声!”

    他对赵满的诋毁极其不满。

    赵满叹气,只觉前路一片灰暗,忍不住再次提醒:“圣上交付的重任,殿下切莫忘记才是!”

    “啰嗦!本王自有分寸!”薛平不耐烦地挥手,扭着还有些不适的臀,“小邓子!死哪去了?快过来给本王揉腿!”

    赵满看着那低头哈腰、迅速爬上马车的太监小邓子,眉头皱得更紧。

    这形迹鬼祟的阉人,不知是何来路。

    马车内,薛平舒坦地靠着软垫,享受着小邓子的服侍,嘴里塞着葡萄,志得意满,仿佛并州已在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