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什么鬼话?我最厉害(5)

作品:《这个弟子明明超强却过分慎重

    最新网址:www.xs.fo</p>"真是!"

    宗恕恨带着满腔怒气,烦躁地说道。

    即使练过武功,攀登华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险峻的山势,连鸟儿都难以飞越。

    "真不知道他们为何要在这等地方建道观。难怪会衰败。"

    如果清明听到这话,一定会鼓掌叫好。

    然而,秦金龙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道观的意义不就在于远离世俗,接近自然吗?选择一个外人难以进入的地方修行,乃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华山算什么道观?一半都是俗家弟子。如果武当建在这种地方,我还勉强能理解。"

    "说得也是。"

    之前攀登华山的人们也感到吃力,因此沿途设有休息的地方。现在终南的弟子们正在其中一个地方歇息。

    其中一名弟子冷冷地开口。

    "既然费这么大劲爬上来,至少应该有点乐趣。但看样子,又要吃草根,睡在摇摇欲坠的殿宇里。"

    "我不奢求美食,只希望能睡个安稳觉。上次我整晚都在担心殿宇会塌下来,根本没合眼。"

    "连丐帮的乞丐都不会住在这种地方。这道观还不如乞丐窝。"

    不满与嘲讽交织在一起。

    "现在是不是该结束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了?我们千里迢迢来到华山受苦,却让华山的人占尽便宜。"

    秦金龙显得有些为难,耸了耸肩。

    "大家的不满我能理解,但最好冷静一些。你们知道上面的人对华山的感情吧?"

    "我们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对一个已经衰败的门派还如此执着?"

    "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或许是潜在的力量吧。"

    "潜在力量?"

    有人轻蔑地哼了一声。

    "如果有潜在力量,早就恢复元气了。一百年过去了,他们现在的样子就是他们的归宿。"

    "哪个门派没有过鼎盛时期?现在才是关键。"

    当大家都在贬低华山时,一人平静地开口。

    "最好不要小看华山。"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他。

    李松柏。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

    "否则可能会遭受更大的羞辱。"

    宗恕恨嗤笑着说道。

    "像大师兄一样说话吗?"

    "……."

    面对明显的挑衅,李松柏没有任何反应。

    "放心吧,大师兄。我们不会像大师兄那样去振兴华山。相反,我们会亲手摧毁大师兄所挽救的一切。"

    "我只是提醒大家不要掉以轻心。"

    "就算稍微放松一点,华山的人又能怎样呢?"

    "我……"

    李松柏欲言又止,最终低声叹了口气。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听进去。

    因为清明在银河商团所做的事情,处境最为尴尬的人便是纪木升长老和李松柏。

    尤其是指责的矛头主要指向李松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能指责长老的人并不多。

    "随你们便。但如果掉以轻心,后果自负。"

    就在宗恕恨皱眉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他说得没错。"

    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一边。

    看到缓缓上山的一人,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坐下。"

    "是。"

    带领这些人的终南长老司马升扫视众人后开口说道。

    “你们忘了银河商团的事了吗?”

    提到银河商团,李松柏不由得一颤。但其他弟子们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们没有忘记。”

    司马升的眼角抽动了一下。

    “因为那些没落的门派而蒙羞。你们知道掌门人因此有多生气吗?"

    众人都微微低下了头。

    不是因为他们犯了错,而是为了避开司马升话语中的怒气。

    “让华山羞辱我们已经够丢脸了。我们不能再经历这样的耻辱。我们终南要扬名天下,怎能一直与华山这样的三流门派纠缠不清?掌门人这次华终之会就是要彻底结束与华山的关系!如果有人因一时疏忽而被华山弟子羞辱,我绝不会饶恕他。"

    冰冷的司马升的话语让终南的弟子们屏住了呼吸。

    “战场上将领不留后患,狮子捕兔亦用全力。这次华终之会不仅仅是击败华山,更是要践踏华山的正气。都明白了吗?"

    “是!长老大人!”

    默默点头的司马升锐利的目光落在了李松柏身上。

    “只是不放松警惕并不等于害怕,对吧?"

    “……是。"

    “嗯。"

    司马升转身望向华山。

    “大家都休息好了就起来吧。我们要在那些等待的人脖子伸长之前赶到。"

    “是。"

    终南的弟子们齐刷刷地跟随司马升开始登山。

    爬了一段山路后,他们几乎到达了华山。这时,弟子们纷纷开口说道。

    “哼,真是个破山头。"

    “下次真的不来了。"

    “按上次来的情况,这里应该快到山门了吧?"

    爬上这陡峭的悬崖,就能看到那摇摇欲坠的山门。这就意味着到了华山。曾经访问过华山的人们奋力攀上悬崖。

    “咦?"

    “那是什么?"

    他们被这出乎意料的景象惊呆了。

    两年前华山的山门还破旧不堪,仿佛随时都会倒塌。门已经失去了应有的作用,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现在那破旧的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建的巨大山门。

    “走错地方了吗?”

    “不可能。"

    “除了华山派,还有哪个门派会在这种荒谬的地方建门派?"

    他们的目光顺着山门向上望去。

    虽然山门变了,但挂在山门上的牌匾并没有更换。然而,原本感觉快要腐朽的牌匾,在新建成的巨大山门的衬托下,变得古朴典雅。

    看到用龙飞凤舞的字体书写的‘华山派’这几个字,他们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

    “这到底是……"

    银河商团投资华山这件事,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了。

    但银河商团的事情才刚刚发生不久。这么短的时间内,即使银河商团也不可能把华山的正门建得如此气派。

    “这不可能啊?"

    秦金龙愣愣地自言自语道。

    华山不是号称天下的第一乞丐门派吗?连丐帮都自愧不如的华山。

    华山哪来的钱建这么气派的山门?

    “安静。"

    司马升低声喝道。

    “大概是哪里弄了些钱吧。但换了山门也改变不了他们的本质。不必在意。"

    “是!"

    “不合时宜的行为。"

    司马升带着些许不悦的表情大步走向山门。

    就在这时。

    吱吱吱。

    巨大的山门缓缓向两侧打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人。

    武阁主玄商。

    他看到走近山门的终南弟子,轻轻合十行礼。

    “远道而来辛苦了。司马长老。我们曾见过面。我是华山的长老玄商。"

    “我是司马升。"

    回话比来话简短。

    但玄商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悦,反而微笑着说道。

    “再次见到您很高兴,司马长老。"

    “掌门人不出来迎接吗?"

    玄商的眉毛微微一挑。

    “掌门人在里面。"

    “既然有客人从远方来,怎么也不露面呢?"

    玄商微微咬了咬嘴唇。

    司马升是终南的长老。

    虽然身份显赫,但他并不是可以随意指挥华山掌门的人。

    司马升当然明白这一点,他这样提及掌门人显然是在公然轻视华山。

    玄商强压住心中的愤怒,开口说道。

    “请进吧。为欢迎终南的弟子们,我们准备了宴会。虽然简陋,希望能让您忘却旅途的劳顿,尽情享受。"

    “宴会。看来华山把华终之会当成吃喝玩乐的事了。”

    "……会有这种事吗?"

    "随便吧。你带路吧。我先去见掌门人。"

    玄商低声叹了口气。

    '练武真是辛苦啊。'

    以前终南也闹过事,但没到这种程度。这次似乎是下定决心来的。

    不过,之前玄从不是已经再三叮嘱他不要轻举妄动了吗?玄商强忍着怒气,勉强露出微笑,指了指里面。

    "请进。"

    "嗯。"

    司马升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了进来。即便如此,新建的山门还是让他感到刺眼。

    '看来是得到了资助。"

    不知哪个瞎子给华山投了钱。所以他们先处理了最显眼的东西,比如山门和复修。

    但内部的殿堂却无计可施……"

    "什么?"

    走进山门的人们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那是殿堂?"

    "什么时候建的?"

    走进山门后,青石铺就的宽阔演武场映入眼帘,崭新的殿堂也赫然在目。

    “这,这些都是重新修缮的吗?”

    不,难道是新建的?

    难道有财神降临华山?

    "比终南还好呢。"

    背后传来的声音代表了所有人的心情。相比之下,终南显得寒酸。

    仅仅两年前,华山还是一片破败,殿堂几乎倒塌,如今竟然变得如此焕然一新,究竟是何时发生的?

    司马升的脸色顿时扭曲了。

    他停下脚步,玄商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怎么了?"

    "变化很大吗?"

    玄商微笑着回答。

    "发生了好事。"

    "华山还有人愿意资助?难道自称为名门的人会做贼不成?"

    瞬间,玄商的脸色变得愤怒。

    即使掌门人再三叮嘱,这话也太过分了。

    "说话小心些……"

    就在这时。

    "要死啦。"

    旁边传来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看到这一幕,司马升不由自主地脸色凝重。

    '那,那是什么情况?'

    他眼前出现了一群人慌乱奔跑的景象。他们的衣服湿透了,脸上满是疲惫的表情,显然已经跑了很久,但他们依然摇摇晃晃地跑着,没有倒下。

    这确实是个奇怪的场景。

    但司马升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他们身上。

    声音传来的方向。

    在人群旁边,一个穿着整洁、表情平静的人正悠闲地跟着前面奔跑的人。

    一个小孩子。

    盯着那个孩子的司马升用冰冷的声音喝道。

    "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