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虎烈拉!!!危!!!

作品:《抗战:开局百万吨物资,首长麻了

    最新网址:www.xs.fo</p>晋省。

    年关将至,一片喜庆祥和。

    凛冽的北风也吹不散这片土地上洋溢的、前所未有的暖意和喧嚣。

    家家户户的门楣上贴起了红纸,虽然纸张粗糙,墨迹也未必工整,但那鲜艳的红色,是从心底里透出的希望之光。

    小鬼子被赶跑了,晋省的百姓们,总算能过一个踏实年了!

    街道上人流如织,不再是昔日鬼子巡逻队刺刀下的死寂与瑟缩。

    挑着担子的小贩吆喝声格外响亮,卖糖瓜的、吹糖人的、糊灯笼的摊子前围满了眼睛晶亮的孩童。

    林然这次带来的那几万吨物资,被以工代赈的方式发了下去。

    没有白送。

    不是林然舍不得,而是如果白送的话,不仅无益,反而有害!

    直接以工代赈就完了。

    晋省百废待兴,修桥补路,组建工厂……可以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壮劳力们喊着号子,在冰封的土地上挥动铁锹镐头,修复被战火和鬼子破坏的道路、桥梁。

    叮叮当当的声音在几处新圈起的场地上格外密集。

    林然从鹰酱带来的那几条武器弹药生产线,还没组装完呢。

    被服厂,女人们聚在一起,一边飞针走线赶制过年的新衣或被褥,一边兴奋地议论着今年的“好年景”。

    总之,整个晋省,一片热火朝天,生机勃发!

    然而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等着欢过年的时候,数支731部队,悄悄潜入。

    汾河上游,无名河湾,深夜。

    几条不起眼的舢板,悄无声息地滑入冰冷的河水中。

    船上,几个穿着臃肿、戴着厚厚口罩和手套的身影,动作僵硬而迅速。

    为首的是一个矮壮的鬼子军官,三角眼在夜色中闪烁着毒蛇般阴冷的光。

    他叫石井刚男,是这支秘密潜入的731部队“特别防疫班”的头目。

    石井刚男透过望远镜,隐约能看到下游远处村镇闪烁的灯火。

    “八嘎!”

    石井刚男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恶毒的咒骂,脸型都变得扭曲。

    “支那猪!!竟敢如此…欢腾?庆祝?他们只配躺在我们的解剖台上哀嚎!”

    他想起被全歼的华北第一军,想起那些被八路军缴获的膏药旗被踩在泥里,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旁边,一个同样装扮的下属,声音带着病态的兴奋和谄媚:“阁下息怒!这些愚蠢的支那人,很快就要付出代价了!”

    “他们的河流,将成为埋葬他们的坟墓!他们的欢笑声,将变成绝望的哀鸣!华北第一军的仇,我们百倍奉还!”

    “呦西!”石井刚男扭曲地笑了。

    “想到这些卑贱的马路大,喝了这水之后,会像腐烂的牲口一样倒在泥地里,皮肤溃烂,内脏化脓,在绝望中挣扎着死去……哈哈哈!”

    “这才是帝国送给他们的新年贺礼!比帝国的炮弹更有效!”

    “动作快!”石井刚男猛地收住笑声,厉声命令。

    “把带来的‘礼物’,全部!一滴不剩地,倒进河里!”

    几个黑影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从船底搬出几个沉重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金属罐。

    打开密封盖,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腐败和化学药剂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连冰冷的夜风都无法立刻吹散。

    罐子里,是粘稠的、颜色诡异的液体,或是干燥的、粉末状的颗粒——那是鼠疫、霍乱、炭疽等致命病菌的浓缩培养物。

    “倒!”石井刚男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哗啦——哗啦——

    粘稠的液体被倾倒入奔腾的河水中,粉末被撒向河面,迅速被水流卷走、稀释,消失无踪。

    船上的鬼子们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狂热和残忍的精准。

    他们一边倾倒,一边发出低沉而满足的狞笑。

    “去吧!帝国的‘恩赐’!顺着水流,流进每一个支那猪的村子!流进他们的水缸!流进他们的肚子!”

    石井刚男张开双臂,对着黑暗的河流和远处的灯火,发出恶毒的诅咒。

    “让瘟疫的火焰,烧遍整个晋省!让八路的根据地,变成人间地狱!让这些贱民,一个个在痛苦中腐烂!哈哈哈……”

    “天闹黑卡,板裁!”

    其他鬼子也压抑着声音低吼,眼中充满了毁灭的快感。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下游村镇在不久之后爆发的惨状:尸横遍野,哀鸿遍地,所有的欢庆都将被无边的恐惧和死亡取代。

    倾倒完毕,他们迅速清理痕迹,将空罐沉入深水,如同来时一样,舢板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黑暗的河道上游。

    只留下冰冷的河水,向下游无数浑然不知、正准备欢度新年的村镇和城市奔涌而去。

    与此同时,在漳泽水库、沁河上游……

    在漆黑的夜幕掩盖下,另外几支同样阴狠的“特别防疫班”同步实施。

    晋省内的几条大河、支干河流,全都被这些畜生撒下人类历史上最肮脏、最恶毒的武器!

    。。。

    清晨,天刚蒙蒙亮。

    村东头王老蔫家的土坯房里,已经透出了昏黄的油灯光。

    灶膛里柴火噼啪作响,跳跃的火光映着,王老蔫媳妇桂花那张带着一丝满足的笑脸。

    谢天谢地,总算不用再啃草根,吃树皮了。

    桂花蹑手蹑脚地起身,没惊动还在炕上酣睡的丈夫和两个半大的小子。

    她拿起墙角那对用了不知多少年、箍着三道铁箍的水桶,吱呀一声推开那扇透风的破木门。

    清冽的寒气扑面而来,让她缩了缩脖子,但脚步却轻快了许多。

    自从鬼子被赶跑,连去河边挑水都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村口那条小河,在冬日里显得格外清澈安静。

    桂花还不是最早的,河边已经有不少人在挑水。

    清晨的河水,总归要干净些。

    桂花蹲在河边一块平整的青石板上,熟练地用葫芦瓢舀起冰冷的河水,灌满两只水桶。

    水面倒映出她不再年轻的脸庞,还有远处村落里零星升起的几缕炊烟。

    她看着那炊烟,心里暖乎乎的。

    今年,总算能过个安稳年了。

    挑着沉甸甸的水桶回到家,桂花没急着生火。

    她走到墙角那个新得的、刷着桐油、看着就结实的木头粮筒前。

    这是前几天用修路的工分换来的“年货”之一。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一股前所未有的、浓郁纯净的麦香瞬间弥漫开来。

    粮筒里,是满满当当、雪白雪白的面粉!

    “这…这怕是天上的神仙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