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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我的心情有点不好。

    并不是说我对雁夜他那成天念着“时臣时臣”的‘激情’感到厌恶，也不是因为我对我个人会被‘真理’拜托回到过去而不爽。而是现在坐在战车上那翻天覆地的恶心感让我整个人就是一个劲地不舒服。

    大概在十几分钟前，在和雁夜离开了公园之后，我们继续着搜寻caster的行动。但是现在处于休战期间，直到找到caster为止都没有我出场的份，所以我便放着雁夜不管，一边品尝着雁夜恋爱史八卦自己一人出来到处走走。

    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习惯灵体化，所以这次游荡是采用实体化来进行的。由于像这种魔导服大衣并不怎么适合在大街上到处走，所以就决定在屋着这句话的rider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看来是想起了刚才被我‘千年杀’的事情了。哼哼哼，要知道那可是我从卡○西老师那学来的绝学啊！用来对付你这种大叔最好用了。

    话说那根本就不是邀请，是强硬地带过来的！混蛋！

    “什么！？berserker？”

    saber惊讶地反复观察着我的模样，完全想不到那个强大的berserker居然是像我这种比她还要年轻的小孩子。

    “没事的，这次我过来完全是以‘我自己’的意志才来的，并没有打架的打算。”

    为了让她们那有些警惕的眼神可以移除，我特地向她们说明我的来意。

    接着他们的目光移到了rider腋下的酒樽，囧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又出现在他们的脸上。将酒樽轻松夹在腋下的rider，简直就像是个前来送货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语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气，镇静地说道。

    “rider，你来干什么？”

    “看了还不明白？来找你喝酒啊——喂，别杵在那儿了，快带路吧，有适合开宴会的庭院吗？这城堡里面都是灰，不行。”

    “……”

    saber无奈地叹了口气，之前积攒在胸中的怒气也不翼而飞了。看着这个貌似毫无恶意的对手，她是没办法维持斗志的。

    “爱丽丝菲尔，怎么办？”

    saber向旁边的女子征求意见，但是她也同样一头雾水。

    “他不是那种会设圈套的人吧，难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经说过，他会等saber和lancer之间分出胜负后再挑战。依然遵守以英灵的骄傲与自尊约定的事情，那么今晚他的突然出现实在是令人费解。

    “难道那男人想对saber采取怀柔政策？”

    “不，这是挑战。”

    应该已经失去了战意的saber，此刻不知为何严肃了起来。

    “挑战？”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个高低，那就等于没有流血的‘战斗’。”

    那我是什么？小丑吗？

    我费解地歪着头。或许是听见了saber话语，征服王笑着点了点头。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剑相向，那就用酒来决一胜负吧。骑士王，今晚我不会放过你的，做好准备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应的saber如同在战场上一般散发着凛冽的斗志。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到，我好像又卷入麻烦的事情当中了。

    ◇

    宴会的地点选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坛边。看来昨夜的战斗并没有波及到这里，而且用来待客个不显得寒酸。而且这时已经没有人会关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将酒樽带到中庭，saber和rider面对面坐下悠然地对峙起来，我则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对峙，坐在了他们的旁边。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并列坐在离中央稍远的地方，一边猜测着情况的发展，一边意识到这意味着暂时的休战，自己只要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rider用拳头打碎了桶盖，醇厚的红酒香味顿时弥漫在中庭的空气中。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这是这个国家特有的酒器。”

    rider边说边得意地用竹制柄勺打了一勺酒。虽然我有些想要说出这是错误的事实，但是看到在场没人指出来，我也只好作罢。

    “话说berserker，你现在的年龄是多少啊？”

    rider在开始酒会之前就转过来对我询问。

    “有什么问题吗？”

    “不，只是我听说这个国家的法律是十八岁之前不能喝酒的呢。”

    明明只是个英灵，居然对这个时代的这个国家的事情这么了解啊？就算召唤的同时给予你这个时代的知识也不会特地给你这种奇怪的知识吧？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rider。我以前也是喝过酒的。”

    我笑着回答rider，同时想起了过去那一段酗酒的时光。

    “我的酒量可是很好的哦！不过有的时候中途会失去意识，醒来之后就发现到除了我之外的全部人都趴在地上睡觉了。难道他们不知道睡在地上会着凉吗？”

    我歪着头说道。听到我的话，rider面有难色地尴尬说道.

    “这应该说是酒量好吗……嘛啊，算了。”

    rider首先将勺中的酒一口喝尽，随后开口道。

    “听说只有有资格的人才能得到圣杯。”

    严肃的口吻是周围气氛平静了下来。我总觉得这个大叔用这种口气说话有些不对劲。

    “而选定那个有资格的人的仪式，就是这场在冬木进行的战争。但如果只是旁观，那就不必流血。同为英灵，如果互相认同对方的能力，之后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

    “……”

    saber毫不犹豫地接过rider递来的柄勺，同样舀了一勺酒。她细瘦的身躯总会让人为她担心是不是真的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点也不输于巨汉rider。rider见状发出了愉快的赞美声。

    接着我从saber那里拿到了柄勺，直接舀了酒喝下去。酒的甘甜醇厚的味道顿时充斥在我的口腔之中。从味道上来判定，这是一桶酿制多年的红酒呢。

    “那么，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试谁比较强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义进行真正的较量。不过这样的话就不叫‘圣杯战争’了，叫‘圣杯问答’比较好吧……最终，骑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谁才能成为‘圣杯之王’呢？这种问题问就被在适合不过了。不过berserker你好像不是王吧？”

    rider一改刚才的严肃语气，恶作剧般地笑着，接着又转向我这里。

    “不用在意我。我只不过是过来喝酒来打消时间的。”

    我一边舀了另一勺酒，回答了rider的疑问。

    “而且能够举世闻名的骑士王和征服王坐在同一座酒席上，我就感到无限光荣了。”

    “哈哈哈！这样啊？虽然突然将你拉过来，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能够理解真是太好了。”

    rider突然豪爽地拍了拍喝着酒的我，让我咳咳地呛到，而且他拍的力度一点都没有控制，打得我的后背很痛啊！

    随后他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开口。

    “啊，说起来这里还有一个自称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为止吧，杂种。”

    仿佛是在回应rider那意味不明的话语．一道炫目的金光在众人面前闪现。

    那声音和那光芒使得我与saber那一方的身体立刻僵直了。

    “archer，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saber厉声问道，而回答她的却是泰然自若的rider。

    “啊，在街上我见到他时是叫他一块儿喝酒的——不过还是迟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样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身穿甲胄的archer用红玉般的双眸傲然注视着rider。

    “还真亏你选了这么个破地方摆宴，你也就这点品味吧？害我特意赶来，你怎么谢罪？”

    “别这么说嘛，来，先喝一杯。”

    rider豪放地拿走我手中的柄勺，笑着将汲满了酒的勺子递给archer。

    原以为他会被rider的态度所激怒，但没想到他却干脆地接过了勺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这是什么劣酒啊，居然用这种酒来进行英雄间的战斗？”

    archer一脸厌恶地说道。

    “是吗？我从这儿的市场买来的，不错的酒啊。”

    “会这么想是因为你根本不懂酒，你这杂种。”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边出现了虚空间的漩涡。这是那个能唤出宝具的怪现象的前兆，韦伯和爱丽丝菲尔只感觉身上一阵恶寒。

    但今夜archer身边出现的不是武具，而是镶嵌着炫目宝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黄**中，盛满了无色清澄的液体。

    “看看吧，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动了。”

    ri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语气，开心地将新酒倒入三个杯子里。

    saber对不明底细的archer仍有相当强的戒备心，她有些踌躇地看着那黄**中的酒，但还是接下了递来的酒杯。

    “哦，美味啊！！”

    ri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圆了眼睛赞美道。这下就连saber也被唤起了好奇心。原本这就不是一个看谁更体面的比赛，而是以酒互竞的较量。

    “太棒了，这肯定不是人类酿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着不惜赞美之词的ri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时他也坐了下来，满足地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当然，无论是酒还是剑，我的宝物库里都只存最好的东西——这才是王的品味。”

    archer接着将看着地上蠕虫的眼神俯视我，讽刺地说道。

    “而你这只渣种就给我喝那低劣的酒吧。”

    这个家伙还在在意前几天晚上挑衅他的事情吗？真是孩子气。

    一瞬间我与archer之间气氛变得紧张。不过这个时候rider突然插入我们两人之间。

    “不要这么说嘛？毕竟也是我邀请的人啊。”

    rider似乎打算让气氛纾缓些。

    “……”

    哈……果然是笨蛋呢。

    “不要在意我，rider。毕竟我也已经喜欢喝像这种‘低劣’的酒了。那么‘高贵’的酒我可不习惯呢。”

    我嗤笑着看着坦然自如的archer，发出如此充满火药味的发言。之后我便自顾自地喝着那一桶红酒。

    rider苦笑着看着我和archer，随后扭头接着之前的话题说道。

    “archer，你这酒中极品确实只能以至宝之杯相衬。但可惜，圣杯不是用来盛酒的。现在我们进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圣杯资格的圣杯问答。首先你得告诉我们你为什么想要圣杯。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来想办法说服我们你才有资格得到圣杯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们是在‘争夺’圣杯，你这问题未免与这前提相去甚远。”

    “嗯？”

    见rider讶异地挑了挑眉，archer无奈的叹了口气。

    “原本那就应该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宝物都源于我的收藏品。但因为过了许多时间，它从我的宝库中流失了。但是它的所有者还是我。”

    archer大发狂妄地言辞，说明这圣杯原本就是属于他的。我并没有发表任何感想，因为有着世界上所有宝物的吉尔伽美什确实是有可能曾经拥有圣杯过。但是不要忘了，这次的圣杯可以说是人造的，是照着那个传说中真正的圣杯所制造出来的人造圣杯啊。

    要是当archer知道了这个事实的话，想也知道他那个时候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我一边心里在讥笑这，一边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

    “那你就是说，你曾经拥有过圣杯吗？你知道它是个什么东西？”

    “不。”

    archer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问。

    “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财产的总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认知范围。但只要那是‘宝物’，那它就肯定是属于我，这很清楚。居然想抢夺我的宝物，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吧？”

    这下轮到saber无语了。

    “你的话和caster差不多，看来精神错乱的servant不止他一个啊。”

    “是是，怎么说呢……”

    和saber不同，rider像是随声应和似的嘟囔着。不知什么时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说起来，我想我还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达尔还高傲的王，应该只有那一个人而已。”

    哦？rider已经知道了archer的真实身份了吗？

    我望向rider，但rider却换了个话题。

    “那么archer，也就是说只要你点头答应了那我们就能得到圣杯？”

    “当然可以，但我没有理由赏赐你们这样的鼠辈。”

    “难道你舍不得？”

    “当然不，我只赏赐我的臣下与人民。”

    archer嘲弄般对rider微笑道。

    “或者rider，如果你愿意臣服与我，那么一两个杯子我也就送给你了。”

    “……啊，这倒是办不到的。”

    rider挠了挠下巴，似乎是感到对方的条件实在开得太高，于是干脆扭过了头。

    “不过archer，其实有没有圣杯对你也无所谓吧？你也不是为了实现什么愿望才去争夺圣杯的。”

    “当然。但我不能放过夺走我财宝的家伙，这是原则问题。”

    “也就是说——”

    rider将杯中酒一干而尽。

    “也就是说什么呢？难道有什么原因道理吗？”

    “是法则。”

    archer立刻回答道。

    “我身为王所制定的法则。”

    “嗯。”

    rider似乎明白了他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够贯彻自己定下的法则。但是啊，我还是很想要圣杯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抢，因为我伊斯坎达尔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来犯，我就能制裁，这没有丝毫商量余地。”

    “那我们只能战场上见了。”

    archer一脸严肃地与rider同时点了点头。

    “——不过archer啊，总之我们先喝酒吧，战斗还是放到以后再说吧。”

    “当然，除非你根本看不上我带来的酒。”

    “开什么玩笑，美酒当前，我怎么舍得不喝。”

    两人就像是习习相惜的敌手一般喝酒。能够这么平静地和对手坐下来喝酒，真不知道该说是王好，或者是笨蛋好。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让saber分不清是敌是友，她只得默默坐在一边看着二人。片刻后，她终于向rider开了口。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别人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

    saber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接着问道。

    “那么你为什么想要得到圣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为人类。”

    这真是个出人意料的回答，就连韦伯也“啊”了一声之后，以几近疯狂的口吻跑着过来喊道。

    “哦哦喂，你！难道你还想征服这个世界——哇！”

    韦伯直接被rider的弹指甩到远处。我还真没看过这样对待ster的servant呢……

    用弹指迫使ster安静下来之后，rider耸了耸肩。

    “笨蛋，怎么能靠这辈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梦想，只能将这第一步托付圣杯实现。”

    “杂种……居然为了这种无聊事向我挑战？”

    连archer都无奈了，但rider更是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说，就算以魔力出现在现界，可我们说到底也只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虽然感觉有那么点可笑，但你们真的就满足了吗？”

    “我不满足。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

    “……”

    “为什么……那么想要肉体？”

    “因为这是‘征服’的基础。”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紧握的拳头呢喃道。

    “拥有身体，向天地进发，实行我的征服——那样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行的。没有这个一切也都无法开始。我并不恐惧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必须拥有肉体。”

    archer仿佛在认真倾听rider的话语一般，从始至终只是默默地喝着酒。仔细观察后，能发现此时他露出了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来形容的话或许有些牵强，但与之前他一贯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时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层阴狠。

    “决定了——rider，我会亲手杀了你。”

    “呵呵，现在还说这种话。你也趁早做好觉悟，不光是圣杯，我还打算把你的宝物库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让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地大笑起来，就像是开玩笑地语气一样说着这种话。

    “说起来，berserker，看你现在这副女孩子的模样，难道你有想要变得男子气概一点的愿望？”

    rider转向了我，用半开玩笑地语气询问我。

    这个大叔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说中了我心中的痛。

    反正那个‘真理’有没有说不能说出我的任务。就这样告诉他们算了。

    “哼……那种愿望与其恳求圣杯，还不如直接到韩国整容算了还要来得轻松。”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不，我完全没有想要实现的愿望。”

    就算我想要请求圣杯也没办法，毕竟圣杯都已经被污染了呢。

    “诶？”

    rider对于我这种回答感到错愕。我为了打消他的疑惑继续说道。

    “我之所有会出现在这里全都是因为任务。”

    “任务？”

    “对。我的任务是——”

    我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下去。

    “——破坏圣杯。”

    “！！”

    在场的人，除了archer，全部人都惊讶得张大了嘴，似乎完全想不到会从我的口中听到这种话。

    “哎呀，渣种，居然敢当着本王的面前说出这种破坏我的宝物的话，你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怎么会呢，archer？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你当作王啊。只是把你当作中二病看待而已。”

    我笑着讽刺道。

    “很好，渣种。下次见面就是你的消失的时候了。”

    “彼此彼此。我的ster似乎也打算除掉你和你的那个家臣呢。”

    虽然我们两人面带微笑，但是根本就没有笑意从我们的笑容中散发出来。这个时候大神经的rider向我询问。

    “喂，berserker。你说是要破坏圣杯……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你那个所谓的任务到底是……”

    “这我可不能说呢。不过我能够透露的是那个圣杯与你所想象的圣杯完全是不同概念的东西。对吧？爱因兹贝伦的小姐？”

    我把视线瞥向站在不远处的爱丽丝菲尔。突然被我搭话的她有些愣住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诶？”

    “那边的小姐，berserker说的是真的吗？”

    rider也向她搭话，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只能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没能得到答案的rider转头看向我，不过我却不理睬他，自顾自地喝着红酒。

    嗯……总觉得意识好像要模糊了。

    “哈……算了。等到圣杯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放弃了询问我的rider只好喝着自己杯中的酒。但此时还有一人，虽然参加了酒宴但至今没有露出过一丝笑容。

    参加了宴会的saber在archer与rider的对话中一直没能找到插话的余地。这两人谈论的王者之道看起来与她所信奉的相去甚远，所以她与他们根本说不到一起。

    只随自己的意志——

    这不是王应有的想法。以清廉为信念，为了自己的故乡而奉献自身的骑士王saber看来，archer和rider不过只是暴君而已。

    就算对方再怎么强大，在saber心中都燃烧着不屈的斗志。

    “——喂，我说saber，你也说说的愿望吧。”

    rider终于转向了saber。一直沉默地骑士王依然抬起头，用坚信着自己的信念的目光直视着两名英灵，。

    “我想要拯救我的故乡。我要改变英国灭亡的命运。”

    ◇

    “居然在一起喝酒……”

    独自坐在地下工房的远坂时臣再次对于rider的怪异行为叹着气。

    “放着archer不管真的没问题吗？”

    魔道通信机带来了言峰绮礼语气稍显生硬的话语，时臣苦笑道：“没办法”。

    “既然是王者们的会面，他又怎能不理会那些针对自己的提问呢？”

    只要他们还没弄清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真正实力那就没问题。所幸，今晚他们始终都在进行酒桌上的争斗。只要不拔剑开战，archer也就不会轻易现出『王的财宝』。

    能够在自家工房把握遥远的艾因兹贝伦的情况，自然要归功于藏身在那里的assassin的报告，再通过绮礼的中转后时臣才能了解得如此清楚。在rider破坏森林结界后，assassin也保持着气息遮断状态顺利潜入了城内。

    圣杯战争已进入第四夜，时臣还未踏出深山町宅邸一步。他已连续数日呆在自家宅邸打听圣杯战争的战况。而一些暂时隐藏起来的ster的情况，他也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

    眼下他所关注的，就是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与其ster韦伯．维尔维特。

    这两人还未与其他servant交战过．对于他们的情报时臣知之甚少。而更为严重的是，因为assassin的失手，暴露了言峰绮礼与assassin依然活着的事实。

    所以绮礼特别关照assassin不要轻易靠近rider。不过就算是用了气息切断技能其效果还是有限度的。不要看rider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实际上他比其他servant的感觉更为敏锐。这次偷听三人的对话时，绮礼也特别嘱咐assassin不要被rider发现。

    “对了，绮礼。rider和archer的战力差距……你是怎么看的？”

    “我认为，重点就在于rider还有没有比『神威车轮』更加厉害的王牌。”

    “嗯……”

    问题就在这里。与其余四名servant相比，只有rider令他们最为不安。

    支配berserker的ster已消耗了巨大力量，caster面临着四面楚歌的威胁并且连工房都已被破坏。这两组人，等着他们自生自灭即可。

    吉尔伽美什不会负于受伤的saber，lancer虽说仍然毫发无损，但他的原ster因重伤而退出。被一名下位魔术师指挥的他已经不足为惧了。

    也就是说，除了rider之外的四组人已经没有派assassin监视的必要了。

    “……现在，我们还有必要试试那个。”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不必言明，通信机那边的绮礼已经明白了时臣的意图。为了掌握珍贵的情报，现在可以派assassin前去试探。

    rider与其ster毫无防备进行酒宴的现在是个相当好的突袭机会。这时，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敌我双方的战力差。如果能顺利解决rider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够将他逼入绝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强的绝招，那也足够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很好，下令吧。虽然这是个很大的赌博，所幸即使失败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assassin对时臣而言，不过是为夺取圣杯而采取的手段之一，是用过就扔的道具。这种认识在其弟子言峰绮礼身上也得到了充分体现。

    时臣说完后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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