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卷 288章 太子齐王捏造秦王天命说
作品:《大唐公主之无敌战神》 原来如此!李世民顿时明白了小纸条上的所言之意。烈马和巴豆,看来太子是想借机取我性命!我不能答应!仅仅是烈马倒也好办,无论它如何尥蹶子,我都有一套对付方法,可是,对于喂食过巴豆的烈马,我却从未尝试过。根据自己对巴豆药性的有限知识,他猜测巴豆中毒的马匹应该会有前后两个阶段的截然不同的表现,先兴奋后抑制,也就是开始牠会因为感觉“马善被人骑”受到欺负,而比平日里更加狂躁不羁,力图将自己背上的骑者甩下地,而在后面随着药性的发展,会变得全身发软抽搐,甚至中毒身亡。
李世民的内心告诉他此马最好不要碰,那小纸条的警告也应该是这个意思。
可是,看父皇的眼神,分明充满了鼓励!再看阿兄的眼神,折射着强迫,而元吉的眼神则似乎包含着一丝暗喜和不安的混杂。
李世民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不从了,只好回道:“既然太子有令,父皇有意,世民岂敢不从。”
李世民硬着头皮跳上那匹胡马,那本来就因为服食巴豆而已经五藏烦燥的胡马顿时怒气直冲脑门,牠在想,我现在肚里正被搅动的难受,你还竟敢欺压在我身上,我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它大步狂奔数里地,走到一块比较开阔的地带,狂飞前蹄再尥后蹶,弄得李世民上下左右大幅颠荡,数次被抛离马背足有一丈之高,而且那马还不断地放出臭气放马屁,李世民就像驾驶着一架喷气式“宝马”一般飞奔。
好几回,那胡马干脆骤然停止,全身突然往地上一趴,李世民只得跃身而起,跳下马背,站稳脚步,待那胡马站起来以后,再次跃上马去,如此反复多次,李世民仍然安然无恙,而那胡马却已被自己折腾得有气无力了,而且那“有气”也基本上是“下气”或“后气”了。
最后一次,它还真的成功地把李世民掀翻在地了:由于剧烈的腹痛,那胡马也终于顶不住了,四腿一软,前蹄猛地双双跪屈,全身以不亚于飞机降落的前冲力,往地上直栽下去,接着就是一顿奔腾的腹泻,好在李世民落地时是以前滚翻的方向和方式进行的,才没有被那马的排泄物熏晕。
如果你们以为李世民已经躲过了一场遭难,那就大错特错了。
对付烈马本是李世民的“拿手好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加上他预先得到了“烈马巴豆”的信息,更是“有备而骑”的,所以那胡马根本伤不了他。真正能够伤他的是人,而不是马!
李世民战胜了那列马,有点得意忘形了,在回家的路上,他语带讥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想借助这匹胡马来害我性命,奈何死生有命,他岂能取走吾命!”
不料,此话被人传入太子之耳!不幸,原话还被太子和齐王篡改了,利用了!
“不就一匹烈马嘛!怎么就跟害命连在一起了?有那么严重吗?本殿下并不想取你性命,只是想弄残你而已,让你日后骑不了马,只能坐诸葛亮的轮椅罢了。”李建成思寻。
这倒是实话实说,太子此时确实没有想害死二弟的心思,只是想教训他一下,为自己被诬陷谋反出口气而已。可他不知道的是,李元吉在暗地里偷偷地给那胡马喂食了一把巴豆,他的目的就是要弄死秦王。
李建成觉得二弟有些小题大做了,但也有一种莫名的快感,秦王之所以会“言过其实、小题大做”,就是因为他受刺激了,叫他紧张害怕,这正是自己想要得到的效果!他就将二弟所言传给了四弟李元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元吉心生一计,他编了一个谎言,并通过尹德妃传入父皇耳中:“秦王自称他有天命,济世安民正是他的天命,他为天下生,为天下主,岂会死于马上马下!”
老李听闻此话,表面上是未经大脑便勃然大怒,急传太子、秦王和齐王前来宫中,当着众人的面,严厉责备李世民:“天子自有天命,而非靠着个人的智力所能够谋求得到的,你即使要谋求帝位,有何必这般急切呢!”
李世民听了父皇如此有水无源之说,瞬间一头雾水,看父皇那斜吊眼睛、歪抽鼻头、下撇嘴角、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知道事态严重了,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他可以猜到一定是有人向父皇进了谗言和诬陷。
受父亲如此爆跳如雷的一番无端指责,他感到委屈,但他百感交集却又百口莫辩,他知道此刻他争辩,那只会被当作是强词夺理的狡辩;他沉默,那是理屈词穷的默认。更何况,人争不过一张暴力的嘴,算不过一颗阴险的心,唯有一表自己的无愧之心,他慢慢摘去王冠,伏地叩头,带着悲切的嗓音说道:“父皇在上,儿世民不知道父皇为何而怒,假若父皇认定儿有罪有过,请将儿交付执法部门立案审查。”
李渊震惊了,他实在只是想利用那些谗言打压一下二郎近来的气焰,同时表明一下自己支持太子的态度和决心而已,并没有真正想责罚他,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二郎会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出来,他也知道此话不是太子编排的,只有四郎这个没出息的浑小子才会做出这般龌龊的事情来。
更何况,老谋深算的李渊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就前面的“烈马事件”和眼前的“天命事件”而言,他都是心中有数的,太子和四郎联合腹黑二郎,不过是想对二郎构陷太子谋反一事报个一箭之仇而已,就满
足他们一下吧!
然而,李渊没预料到的是,刚毅的二郎偏偏还是一个刚直的性子,不仅要跟自己死磕,还要把事情闹大,连王冠都敢不要了。
这下老李也不知所措了,他在瞬间有过一丝检讨:看来朕玩政治玩平衡玩过头了,怎么办呢?要是二郎跟我拗下去,我办他不是,不办也不是,谁来给我送把梯子,让我好下台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