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这卫司闫,又在作死!

作品:《下堂医妃揣崽后,杀疯了

    最新网址:www.xs.l</p>孟娇娇又想到容锦那张冷脸。

    虽然在世家公子里,容锦也算排的上号。

    可是跟太子韫比...个破洁癖比什么比!

    没法比!

    “你清醒一点。”孟娇娇戳她脑门:“即便你如今对太子韫没了情爱,可你若跟容锦,也绝非良配!”

    “我本也没有想跟容锦有什么。”

    “那你还铁了心要生下孩子?依我看,如今月份不大,堕了便堕了,往后再找个夫家,好好过日子。”

    贺云初烦道:“我不嫁人。”

    孟娇娇简直比赵素还操心:“你不嫁人?你不嫁人怎么行?”

    “怎么不行?”

    说不上来怎么不行,孟娇娇也烦:“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

    “那你先嫁一个,孟姐姐喜欢哪个府上的公子,我替你把把关?”

    扯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娇娇摔袖走人。

    回想到孟娇娇走时一脸我就不该管闲事的模样,不禁好笑。

    “姑娘。”

    马车停在宫门外,纸鸢在外头轻唤。

    没有官阶品级,贺云初的马车是不能入内的。

    余下的路只能步行。

    从车上下来,两旁不断有马车驶向宫内。

    偶尔有探头看见她的,都大为惊讶。

    偏偏贺云初今日出门时,头上别了一根叮铃作响的步摇。

    红衣之下,莲步生资。

    那步摇的叮铃声甚是悦耳。

    因此,越来越多经过的马车撩起车帘,望向贺云初。

    贺云初昂首,每一眼都回以浅笑。

    笑容晃眼,倾城之姿。

    加上昨日在官府闹得名声大噪,半个时辰内,贺云初参加宫宴的消息便几乎无人不知。

    纸鸢担心:“姑娘,如此招摇,是不是不太好?”

    “越招摇越好。”贺云初答疑:“越多人知道我参加宫宴,皇后的顾忌就越多,她想对我做什么,就越要三思。”

    原来如此。

    难怪头上的步摇非要换个响的。

    这心思细密,倒叫纸鸢放心不少。

    她前日给殿下快马传的信笺,也不知到了没有。

    殿下若是知道贺云初赴宴,又是何种表情?

    能赶回来吗?

    想着,她们已经走了一长段的路。

    远远的,一队宫人缓缓走来。

    为首的是那日给贺云初带帖子的宫女梅香。

    梅香走至面前,微微冷笑:“七小姐好大的阵仗,咱们温玉宫里都听见你这步摇轻响了。”

    “云初粗鄙,就爱这些招摇玩意儿,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梅香冷嗤:“左右戴首饰也不治罪,我们娘娘倒还不到揪这些小错的地步,走吧,宫宴前,娘娘想请姑娘说些体己话。”

    身为皇后,宫里头必定有步撵。

    可是梅香只带了人过来,可见也是有意为难。

    贺云初忍着脚酸,又跟着走了大半皇宫。

    一进门,卫司闫已经冲出来。

    眼睛在她身上梭巡一圈,瞪直了:“你果然在宫里招摇!”

    他方才都已经听见宫人们议论了,说贺云初跟个凤凰似的。

    这一见,还真是。

    往常被召进宫的,都不敢穿红色。

    她倒好,全身上下都是红色,就连那步摇里都点缀着红玛瑙。

    红的晃人眼睛!

    偏偏又衬的肤极白,脸蛋俏丽。

    贺云初微微福身:“殿下金安。”

    “哼!”

    进去后,郁慧弥坐在贵妃榻上,显然也是为了宫宴隆重打扮过。

    凤袍加身。

    她懒懒撩起一眼:“当真是美人儿。”

    “娘娘谬赞,不知娘娘召云初过来,是要说什么私房话?”

    郁慧弥招手,屏退左右,只留心腹。

    她看向纸鸢:“你也出去。”

    纸鸢定然不肯:“我家姑娘不能无人伺候。”

    “放肆!”郁慧弥的嬷嬷叱骂:“在娘娘这,你还怕你家姑娘有什么闪失不成?你当皇后是什么人?”

    “娘娘言重了。”贺云初道:“纸鸢出去罢。”

    “姑娘!”

    贺云初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袖袋中满满的各色药物,要她先出去。

    纸鸢无法,只能退了出去。

    余下皇后,卫司闫,还有嬷嬷在场。

    郁慧弥懒懒地道:“你说你会解连生蛊,可多日来,本宫从未见你行动,你今日,就当着本宫面,替闫儿把看一下。”

    贺云初早猜到有这一步。

    只有确定她有用,皇后才会有下一步动作。

    “简单。”贺云初道:“殿下坐吧,云初替您看看。”

    她说着,从袖袋中掏出针盒,又从桌上取了只茶杯。

    见针尖亮出,郁慧弥猛地直起身子:“你想做什么?!”

    “看蛊毒啊!不是娘娘要我做的么?”

    卫司闫心惊胆战:“看蛊毒要扎本皇子的血?”

    “不扎它怎么现身,”贺云初从善如流道:“不现身我怎知它在殿下体内的状况,又怎么对症下药?”

    郁慧弥犹疑着:“你当真不是在诓人?”

    “自然不是,我的命虽不如二殿下的值钱,可我也珍惜的很。”

    又是这套。

    贺云初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由不得别人不信她。

    “闫儿,让她试试。”

    卫司闫脸上的乌青还没退完,不爽的表情显得他很是滑稽:“你敢忽悠本皇子试试!”

    贺云初懒得搭理他的狠话。

    撩起衣袖,她这次缓缓扎破的,是手腕的血管。

    这里涌出的血更多。

    血流入茶杯,好一会,那个小身影从血管中显现。

    上一次经验不足。

    这次贺云初定定地望着连生蛊的走向。

    它蠕动的速度其实非常快速。

    至少比血快。

    杯里的血越来越多,嬷嬷急叫:“快住手啊,殿下这血那经得住这么放!”

    郁慧弥同样一脸紧张:“你到底瞧出什么了?”

    那连生蛊在出血口半寸的地方,停住不动了。

    贺云初企图伸手去碰。

    手指刚触碰到,卫司闫便突然弹跳起来。

    “放肆!放肆!”

    郁慧弥护住卫司闫:“你想害我儿蛊发?”

    连生蛊一经触碰,便会反咬中蛊之人,而后四处乱窜。

    贺云初没想到连生蛊对外界的敏感度这么强烈。

    卫司闫被咬了一通,双目重瞳。

    显然痛苦至极。

    连生连生。

    那么此时容锦身上那只又会如何?

    扶风城界。

    卫司韫拽着马绳的手徒然收紧!

    熟悉的噬咬从体内升起。

    他齿间都是风雪灌溉的铁锈味,眸里杀意迸现。

    这卫司闫,又在作死!